了半天也没有等到预料中的挑衅,跑到霍家大门口时,左右望了望,见四周空空,别说猫了,连个耗子的影子都没瞧见,这才安安稳稳地迈开狗腿儿,跑进了霍家大院。
一路跑进内院,哈士奇东闻闻西闻闻,很快找到了霍家小姐的房间,却发现房间的门没有关严,留了一道缝。
哈士奇认真思考了一下,唯恐半夜会有贼潜入,便将狗脑袋冲着那道门缝趴下来,就这么守了一整晚。
第二天早上霍颜发现猫又没了,都已经见怪不怪了,结果一出门脚下就踩到了一团软乎乎的东西,伴随一声惨叫。
霍颜:“哎呦,二狗子,你怎么趴这儿了!”
哈士奇捧着自己被踩到的狗爪子狂舔。
霍颜看得一阵心疼,忙蹲下来给狗子顺毛,“下回可别趴在门口了,踩一下多疼呢!”
哈士奇委屈巴巴地呜呜叫。
“哦哦哦,来吹一吹,吹一吹就不疼了哈。”霍颜托起哈士奇的狗爪,俯身轻轻吹了两下,又撸了撸它的嘴筒子,撸一撸狗脑袋。
哈士奇舒服得眯起眼睛,然后情不自禁向地上一歪,露出白白的肚皮。
正准备出门去摆摊算命的狐狸看到这一幕,脚下一滑,都要没眼看了。
这姓沈的狗腿子,可真是给他们犬科属丢人啊!和人形态相比就跟换了个魂儿似的。
霍颜安抚好了哈士奇,用过早饭,就带着狗出门去称心楼了。
称心楼的生意还是和昨天一样冷清,霍颜闲的没事干,就在那里教哈士奇握手,手里握着一把糖豆,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喊着,“左手”,“右手”,“好孩子”。
朱江心里这个急,“阿颜妹子,这生意都要做不下去了,你怎么还有心思逗狗?”
霍颜在哈士奇做出正确的动作后,喂给它一颗糖豆作为奖励,不紧不慢道:“我也着急啊,这不正想辙呢么!说不定一会儿就想出来了。”
朱江负气道:“这有什么可想的,要不咱也找女前声演黄段子,要不就想个什么法子去对面捣乱,让他们做不下去生意!”
还没等霍颜说话,朱河先开口反对:“算了吧,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也就徐家的人能想出来,大哥你可别给自己身上惹一身腥。”
众人正在说话,外面伙计忽然跑进来,说吴师傅已经到了称心楼门外,想要求见霍小姐。
朱河看了霍颜一眼,“阿颜姐,你还真是神了!咱不理他,他果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霍颜把最后一点糖豆全部喂给哈士奇,拍拍手站起来,笑道:“吴师傅不愧是原来那个吴师傅,之前咱们生意红火,他不来,现在门可罗雀生意惨淡了,他倒是来了,还真沉得住气。”
伙计拿不定主意地看着霍颜:“小姐,那咱还让他进来不?”
霍颜:“进啊!怎么不让进。来的都是客!”
吴师傅那日被徐金刀从如意楼里撵出去,好像一夜之间老了十岁,今日重新现身,虽然不及过去在霍家班时容光焕发,却也打理得齐齐整整,神色间又恢复了些傲气。
霍颜笑脸相迎,“吴师傅,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您是要来看皮影戏的吧?想看什么尽管点,今天这称心楼里就招待您一位客人!”
吴师傅冷淡地打量了一下称心楼的装潢,“小姐不必费心,今天吴某来这里,不是为了听戏的。”
霍颜:“哦?不是为了听戏,那是为了什么?”
吴师傅讥讽地笑了笑:“称心楼近日来的生意不太景气吧?”
霍颜叹口气,摸了摸哈士奇的脑袋:“是不太景气,客人都让对面如意楼抢了。”
吴师傅讥讽的笑容中又增添了一些不可一世的得意,“所以,我这次就是来帮小姐的。”
霍颜:“哦?不知道吴师傅有什么好见解?”
吴师傅清了清嗓子,下巴微扬,“我可以重新回到霍家班,为称心楼的皮影唱前声。”
霍颜点点头,“哦,原来吴师傅是想重新回到霍家班。”
吴师傅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
霍颜:“可是,我不太想让吴师傅回来呢。”
吴师傅:“……”
吃饱了糖豆,趴在霍颜脚边的哈士奇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抖了抖毛。
霍颜起身,下了逐客令,“吴师傅,既然您不想在这里看戏,那就不送了哈。”
吴师傅不可置信,“你,你居然不让我回来?你是想要让这称心楼关门大吉吗?”
霍颜向来不喜欢和不识时务的人打交道,已经不耐烦再和吴师傅磨嘴皮子了,“吴师傅,我不觉得将您请回来,就能从如意楼那里抢回客流。您到现在还没弄明白为什么如意楼的生意会火吗?”
吴师傅不屑地冷哼:“淫词秽曲,嚣张不了多久,人们喜欢的终究是经典。”
霍颜:“这话说得不错,可是如今大家都赶上了日新月异的时代,若是固守沉珂,只怕早晚会被淘汰。您前声唱得虽然好,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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