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这臭猫现在居然学会色~诱她!她竟然真的色令智昏,险些被一只猫日了啊我去!
霍颜默默从一团被子里捡出猫,然后下床走到门前,打开门将猫丢了出去,再插上门栓回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蒙起来。
今天她一天都不想出去见人了……
虎斑猫被霍颜从屋里丢出来的时候,一双猫眼睛无辜地瞪大,它想要重新进屋,却发现门已经在里面插上了。
虎斑猫伸出爪子,挠了两下门。
霍颜在里面听见了,脸和耳朵烫得都能煎鸡蛋了,再用被子将自己蒙得更严实了些。
虎斑猫又一下一下挠着。
那猫爪子就跟挠在了霍颜心里一样。
不过霍颜还是没开门,她今天已经没法再面对这只猫了。
虎斑猫最后只能落寞地转身离去,背影萧索,垂头丧气。
男人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的悲剧。
霍颜直到日上三竿的时候还没起来,春巧终于坐不住了,她再次过来敲门,“阿颜姐?阿颜姐?你还没睡醒吗?”
霍颜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今天家里有人来吗?”
春巧被这没头没脑的问题弄懵了,“啊?什么家里有人来吗?”
霍颜:“就是今天家里有没有访客!比如……帅府的人?”
春巧莫名其妙,“没有呀!怎么,五姨太今天要来家里做客吗?”
“没有没有。”屋子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奇怪声音。
春巧听得越发疑心,便搬来一个小板凳。
如今在北平,大多数稍微富足些的人家,门窗都是上下两排的,下面一排是玻璃的,透光性好,白天屋子里面很亮堂,上面一排则视经济条件而定,糊窗纸或者窗纱。
霍家的门窗上排是今年才从窗纸换成了窗纱的,此时下面那排玻璃已经被霍颜从里面拉上了窗帘,什么也看不见,但是窗纱是有空隙的,春巧站在板凳上,将眼睛贴在窗纱上,可以透过纱布纹理的间隙看见里面的情景。
春巧看见,她们家的小姐,正鬼鬼祟祟地趴在地板上,透过门下面的缝隙往外看。
霍颜:“春巧,你看看咱家院子里有没有虎斑猫。”
春巧:“啊?什么虎斑猫?”
霍颜:“还能有什么虎斑猫?就是我养的那只呗!”
春巧往身后看了看,“没有啊!没看到它在家里。不过,阿颜姐你趴地上找啥呢?”
霍颜这才发现,门外的春巧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凳子上,此时正透过窗纱朝屋里看呢。她顿时从地上爬起来,老脸一红,不禁气急败坏地在心里想,以后一定要连上面那排窗户上也挂上窗帘!
打开房门,霍颜若无其事地走出来,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还非常夸张地伸了个大懒腰,感叹一声:“啊!回笼觉睡得真好!真舒服!”
春巧从板凳上下来,担忧地跟在霍颜身后,霍颜衣领的那粒扣子没有系好,春巧眼尖地瞥见霍颜脖子下面靠近锁骨的位置,有一块红痕,便好奇地问:“阿颜姐,你脖子那里怎么了?”
霍颜毫无所觉:“啊?什么怎么了?”
春巧过来,用手指在霍颜那处红了的地方戳了戳,“就是这里呀!红红的。”
霍颜忽然想起什么,像是触电了一样,忙用手捂住被春巧指过的地方,匆忙扣好领口,含糊其辞道:“嗯,没什么,就是,就是起了点红疹子,不碍事儿!”
春巧更担心了:“啊?哎呀,要不要叫大夫来给你看看呀?怎么会突然出红疹子呢?”
霍颜:“没事没事,已经涂了药膏了,过两天自己就好了!”
因为某种不可言说的原因,霍颜一直“睡”到这时候才起来,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想去厨房找点吃的东西,正好碰见在准备中午饭的霍刘氏。
霍刘氏为霍颜担惊受怕了一晚上,今天早上又听说她昨晚失眠,到现在才起床,更加不放心了。所以一见到闺女便抓着问长问短。
“阿颜啊,你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那谢家的少帅怎么样了?我今天早上听别人说,昨晚真的有人夜袭帅府呢!不过你和那谢少帅到底是什么关系?”
“阿颜啊,爷爷罚你,你也不能往心里去呀!你不会是因为心里想不开,所以才没睡好的吧?”
“阿颜啊……”
霍刘氏絮絮叨叨地碎碎念,霍颜在厨房的灶台上转了一圈,逮着什么就往嘴里塞什么,一边哼哼哈哈地应付着霍刘氏。
这时春巧也走进厨房,越想越不放心霍颜出疹子的事儿,对霍刘氏道:“夫人,小姐她身上出了红疹,也不让我找大夫,您得说说她!”
霍刘氏一听,可不得了,洗干净手在围裙上抹了两下水渍,便要过来解霍颜的衣服扣子,“我看看,什么样的红疹?”
霍颜正用辣椒酱抹着馒头吃得正香呢,忽然被春巧来了这么一出,差点被馒头噎死,立刻兔子一样蹦出去,“那什么,娘,我还得去戏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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