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处走过,黎芷看到了那诸犍,人面豹身,牛耳一目,有长尾,此刻已经倒在血泊之中没了声息,很快就也变成了粉末,随风而逝。
处理完后,简寂离就说道:“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回去吧。”
黎芷有点意外,这就结束了?确定妖怪全都抓住了么?黎芷把心里话全写在了脸上。
简寂离笑着解释:“镇妖阁的妖除了这诸犍和那蛇魅难对付,剩下的交给其他师弟们就可以了,师父说了,也算是给他们个实际历练的机会。”
感情这难对付的全主动冲着我来了,你们找都不用找,还真是不能再方便了,黎芷真是要忍不住爆出口了,硬生生忍着,额上挑起了一根青筋。
回到浮生一阙,黎芷十分大逆不道地拉着简胜泫地后腰带,把他拽回桑榆院...
第17章 祭剑祭出了剑
一大早,简胜泫又是沐浴又是焚香,又是梳头又是挂香囊的,把自己整得干干净净、芳香四溢了,才叼着个馒头直奔祖祠。
要不是他那双蓝眼睛,黎芷都要怀疑他是简家从哪儿捡来养大的了,祭祖这么隆重严肃的事儿,在他面前都能搞到跟要相亲似的。
简家的祭祖仪式秉承了简家人一贯的风格--从简。
祖祠里简氏子孙的祭拜黎芷自然没法看到,不过从简胜泫匆匆跑出去到风尘仆仆地回来,总共就花了不到一个时辰。
黎芷有点好奇,就忍不住问道:“师父,祭拜这就结束了?”
简胜泫看向他点了点头:“是啊,不然呢?”
对于简胜泫的反问,黎芷选择忽视,继续问:“都做了什么?这么快。”
“还能做什么,就是每人上柱香呗。”这真是黎芷听过的最简练的祭拜了,鞭炮不用放,纸钱不用烧,一跪一拜一插香,完工!
“那,那师父整得那么香干嘛?是打算招蜂啊,还是扑蝶啊?”
沐浴焚香可以理解,梳头也可以理解,要是简胜泫每天都有挂香囊的习惯黎芷就不奇怪了,偏偏今天带得这么特意,黎芷就有点好奇了。
简胜泫蹦了两下,黎芷这才发现,他居然挂了五个香囊!怪不得香到这么惨绝人寰的地步,加上这么一蹦,黎芷几乎要窒息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每年这个时候,简家子弟才会全部到齐,他们都有挂香囊的习惯,每个人都香香的。我就喜欢在这最关键的场合一鸣惊人!把他们全部比下去!”
简胜泫的执着,黎芷不能理解,死也不想理解,可他不想丢人呐!
怎么说这个奇葩都是自个儿师父,自个儿还是他首徒,甚至唯一一位弟子,被指手画脚、指指点点的永远只有自己一个,连个同甘共苦的人都没有,这么心塞的事,怎么可以!
黎芷委婉地劝说:“师父呀,你在想赢过别人心,徒儿懂,这香囊,我们选一个最香的,足以秒杀他们,剩下四个,我们以后一天换一个,多新奇啊!是吧?”
简胜泫想也没想,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不要!我本来就不喜欢挂香囊,我这一次完败他们,给他们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痛,就够了!”
黎芷真是想把他的脑子剖开,看看你们是装了浆糊,还是就是一坨屎,真这样挂一整天,留下不可磨灭的痛的就绝对会是离他最近的自己。
“我决不能纵容你就这样出去祸害他人!”黎芷懒得废话了,一不做二不休,屏住呼吸,把简胜泫拦腰扑倒,在他未来得及反应之际,用最快的速度把那五个香囊全部扯下,冲进厨房,扔进尚未熄灭的灶火里头。
眼看香囊化成了灰烬,黎芷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慢悠悠地走回简胜泫身边,他已经站起来了。
奇怪的是,他没有说任何气话,甚至没有任何跳脚的表现,只是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副了然的样子看了黎芷一眼,伸手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说:“唉,小梨子呀!为师大意了,为师若是太突出,确实是会抢了你的存在感,你的作为,为师不会怪罪的。”
黎芷翻着白眼有无语地摇摇头,这脑子里,是屎无疑了!
午时,便是直系子弟到祭剑坛祭剑的时候了。所谓直系子弟,指简家直系子孙及其所收的弟子,总共是二十人,掌门简修瑾,二家主简昱尧,三家主简胜泫,五位门派长老,以及十二位弟子。
这是黎芷第一次看到简昱尧,那朴实无华的简家家服穿在他身上多了一份随性,与简言之两兄弟七成相似的面容,眉眼之间却隐隐带着不羁的气息,对着两个孩子说着父子间的话语,动作亲昵慈爱,许是把对妻子浓浓的思念与爱意都灌入其中了吧。
简逸之对于许久不见的父亲表现得恨不得要黏在他身上,时不时软绵绵地撒娇,把傲娇属性抛到了九霄云外。
而简言之则只是轻声回应着简昱尧的问话,虽还是没有波动的语气,黎芷却能他的眼神感觉出他对父亲的敬意。
祭剑坛修建在浮生一阙的最高处,是一个天然的洞穴。
走到洞口,简修瑾默念咒语,祭剑坛的石头大门便缓缓地向两边打开了。
黎芷登时就感觉到了一股灼热的热浪席卷而来,简修瑾从怀中取出一颗乳白色的珠子,念了声咒,白色珠子就漂浮在了半空中,不久,热浪就平息了。
简天枢站在黎芷身边,体贴地轻声说:“祭剑坛里头有一处火山岩浆活跃的地方,故炙热难耐,但对剑来说,却是存放的最佳条件,不会因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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