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暄拍了拍魏桑给他擦背的手,手指摩擦过魏桑柔软的手背,示意他别擦了,这才漫不经心的开口说话。“赵管家持家有方,甚得我意,你再等几个月吧。”
“是,大人。那我告退了。”赵酩借坡下驴,行了礼便打算离开。
“温郁你……”话说了一半,赵徽突然打了个寒颤,回忆起上一回在书房好像就是这个场景,结果他被调出去查案,这才刚回来,他可不想再外调了。于是闭紧了嘴巴不敢说话,也走开了。
贺暄对赵徽的识趣表示很欣慰。不过赵酩确实不能再留几个月了。
想到这里,贺暄抬头,清澈的眼睛像一汪深泉,沉静的凝视着面前的人。被这么一看,魏桑一口气没出来,险些憋死自己。
“脱鞋。”
“是,大人。”魏桑手比脑袋转的快,还未想清楚鞋已经脱完了,这才想起来问为何脱鞋。
结果话还未说出口胳膊被面前人猛的一拽,他便直接掉进水池里了。
魏桑不会水,还是被人拽下来的,下水之后吓得死命的扑腾起来,水花溅得到处都是。最后还是被贺暄紧紧攥住胳膊给捞了起来。
“咳咳……咳……”终于露出水面,魏桑深吸了几口气才缓了过来,身子因为刚才的挣扎软绵绵的,整个人都趴在贺暄身上。
“还好吗?”贺暄的声音隐隐带着笑意,他拍了拍面前人的背部。正是夏日,身上衣服单薄,被水一浸几乎完全透明,黏黏的糊在身上,显露出大片的肌肤来。
“大人……这是报复吗?”魏桑瘪瘪嘴,第一次见贺暄之时,贺暄也是如他今日这样掉进了荷花池,今日是报复回来了吗?
“当然……不算。”贺暄表情看不出喜怒来,他一低头嘴角便贴上面前人的脸颊。
魏桑一惊,他竟忘记了,贺暄还在沐浴!眼神往下瞥了一下,发现面前人身下只有一片绸布作为遮挡,而他整个人都趴在贺暄身上,虽然有层衣服,但被水浸湿之后便如同没有一样。
“别……”下意识的开口想要拒绝,魏桑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来,他本就是贺暄买来做男宠的,有什么资格拒绝呢?
更何况……他似乎也没有那么抗拒。
“我不动你。”贺暄一路舔吻着向上,张口含住魏桑娇小的耳垂,声音沙哑的说:“你帮帮我,好不好。”话才说完,拉过面前已然四肢僵硬的人的手,引着他按在自己的下身。
隔着一层柔软的绸缎,魏桑摸到了一个灼热坚硬的物体。
?!这……这是要……一时之间魏桑竟也不知该如何,呆呆的愣在原地。
贺暄轻轻的笑了一声,大约是有些忍耐不住,一个翻身把面前呆呆傻傻的人压在身下,顺手剥开了魏桑黏在身上的衣裳。
“你摸一摸。”这样一翻身,贺暄身上那块绸缎已然掉落水中,他身上已是未着寸缕,他按着魏桑的手,缓慢轻柔的在那处撸动两下。
那处……委实太大了些。
魏桑已经反应过来,只能僵硬的随着贺暄的手动作,脸色通红。此刻他们二人正在室外,甚至刚刚赵徽两兄弟还在此处,光天化日之下,他竟然……
贺暄却顾不上那么多,另一只手抚上魏桑柔软的腰身,sè_qíng的沿着腰线缓缓下沉。
“你……啊……”魏桑羞窘得不知如何是好,开了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好。面前人看出他的窘迫,本来在揉捏着腰间软肉的手直接探入亵裤握住那处,激得魏桑控制不住,直直呻吟出声。
这还没完,魏桑上身单薄的衣服已经被扒掉,白皙的胸膛上顶着两点红樱,看着便觉得可爱得紧。那两点红樱本不是男子的敏感之处,魏桑便不加注意,谁知竟被身上之人惦记上,含在嘴里细细玩弄。
“别……啊……”下身被人细致入微的抚弄着,灵活的手指调戏着已经逐渐勃起的硬物,时不时的在顶端戏弄着敏感的小口,因为下半身泡在水里,那感觉如同被人含在口中,用柔软的舌头吮吸着一般。胸前两点被轮流吸吮,时而被拉扯着用牙齿轻轻的磨,魏桑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
“乖……桑桑……摸一摸。”贺暄的声音沙哑得不行,催促着魏桑再动一动手。声音就在魏桑耳边,性感低沉,得让他身体一酥,手上力气软了些,听见他的话,只好咬着牙加了些力气,抚慰着那粗长滚烫的yáng_jù。
魏桑平日里连自渎都很少有,被贺暄这样玩弄自然喘息连连,身下的硬物已然吐出丝丝粘液来,快感太过强烈,刺激得他红了眼睛,软软的瘫在水池里的石头砌的位子上,任贺暄为所欲为。
“桑桑好乖。”贺暄见到身下人如此模样更是忍耐不住,手下快了几分,经过这么一会儿的试探,已然知道摸到何处更能刺激到魏桑,便着重用手指磨着那几处。他身下的yù_wàng涨得更大,控制不住得在魏桑手里前后摩擦着。
“别……啊……不要磨……唔……”硬物顶端娇嫩的小口被人用指甲刮搔着,魏桑双腿一抖,夹住了贺暄为非作歹的手,却阻止不了他的动作。拇指几下磨擦,贺暄感觉到手里的硬物一抖,粘稠的白浊一股一股的落在他手里。
此时贺暄再也忍不住,便拉着魏桑的手在自己的身下快速的撸动几下,又觉得不太够,往前一步,顶端便蹭上魏桑柔软的大腿内侧,因为有水的润滑也不觉得涩然,低下头便吻上魏桑因为快感半张的小口。
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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