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反剪双手拧到床上去的时候陆不拾是拒绝的,他可劲蹬着双腿不肯上去,闫凭松才不惯他,膝盖往丐帮屁股上一顶就把人墩上了床。
陆不拾嘴里勒了白布条儿,说不出话来,一个劲地扭着脑袋蹭后边绑着的结,用哼哼唧唧的音拖出含糊的骂声,先前掉进他裤腰带的铜板在扒裤子的时候哗啦啦落下来,有几枚凉凉地往他大腿内侧拍,陆不拾严重怀疑是闫凭松故意的,很快,在腿被人抓着抬起来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脚跟一抽,忽然凶猛地疯狂挣扎起来!闫凭松险些没能摁住他。
“唔唔唔祖祖祖,唔唔唔——”陆不拾惨叫起来,眼角开始冒泪花,“唔唔唔!!!”
“你叫这么惨干嘛,老子还没上呢!”闫凭松可劲把人按住了,俯下身去咬牙道,“你他妈给老子老实点。”
陆不拾几下挣松嘴里的白布条,张口就带着哭腔骂起来:
“闫凭松你这个狗儿子放开爷爷的腿,抽筋了卧槽!”
房内静默一瞬。
几声低笑打破了尴尬的沉默,苍云随即仰头大笑出来,捶着床一边笑一边把人的腿给放平,陆不拾气得不行,刚想起身又给人压住,常年摸刀的手捏住他抽疼的那块帮忙按了起来,使得丐帮刚想张嘴往外骂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冷哼声扭过头去不看闫凭松那张笑得可恶的脸,还在闪烁的泪花花沁在眼里,小模样看得人直乐。
“你不是十三街小霸王吗,你说一没人说二的,怎么腿抽个筋就疼成这样,嗯?”松了反剪丐帮的手,闫凭松笑得不行,“这可真是会来事,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好玩呢。”
“玩玩玩,玩你大爷。”陆不拾咬牙低骂,结果那条抽筋的腿又给人提起来,疼得他立马改口,“爷爷爷,我错了我错了,您快把小的狗腿放下,疼疼疼……”
“叫爸爸。”
“爸爸,爸爸,我算是怕了你了。”
陆不拾刚说完唇就被这人咬住缠吻起来,抽筋归抽筋,该算的帐一点都不能少,闫凭松可是惦记这块肉惦记了两年多,今日到手,非得狠狠咬一口不可。
陆不拾还能说什么呢,腿抽筋了逃不掉,要上他的人又打不过,索性就嗯嗯啊啊爽一发,反正完了以后他是肯定要把这红香苑给拆个底朝天,还要把绿瘦和她那群手底下的傻逼们吊起来打。
这一觉就睡到夜深,闫凭松坐在床边穿衣服的时候,陆不拾半死不活地把垫在腰下的长枕拽出来,用被子掩住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他趴着将落在额前的发往后一捋,便被苍云突然吻在光洁的额前,吓得他话都忘了说,只微微张着嘴瞧对方——然后又被人勾着舌在床上亲得昏天暗地,结果碰到后边还红肿着的地方,一下就呛到口水咳起来。
逗得闫凭松又是一阵笑,连忙给人倒了水喝,而陆不拾已经没打算在这人面前维持什么鬼面子,喝完就摆手送客,他现在累得厉害,他要睡觉,补足精神他才有力气闹事。
闫凭松不过出去嘱咐绿瘦给陆不拾布个菜色的功夫,回来就看见丐帮已经沉沉睡去的脸,他满心都觉得这人怎么就可爱得紧,恨不得能马上捞进怀里亲亲蹭蹭一番,却还是抑制住了这想法,摸了摸对方不算光滑的脸蛋,转身离开。
他想,日子还多着呢。
陆不拾心情不好,把自己挂在树上喝酒。
那天他好了以后,回去找了自己的人跑去红香苑闹事,当时他坐在高脚椅上看着一群人在哭天喊地间打砸抢却一点解气的感觉都没,倒是吵吵闹闹让人头疼,最后陆不拾让绿瘦把她吃进去的一百两银子都给吐出来,也没再继续教训出卖他的那群傻逼,直接带着人就走了。
这段时间闫凭松一直在找他,好歹也是地头蛇么,只要陆不拾不想出来,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把他从这地方刨出来,况且他固定待着的地方只有这么几个,找他的人在老地方找不着他,自然也就想不出别的招,更别说追到这片林子里来。
这几天终于熬到闫凭松要走了,陆不拾可算是松了口气,却又觉得这以后的日子恐怕要无聊起来,然而想到已经被他冷落许久的切磋一事,他多喝了几口酒,只觉手痒,顿时闫凭松走不走的事也就变得不这么重要——想通这点,陆不拾伸手把挂着自己的绳子割断,心满意足地爬到桃花树上睡了个好觉。
殊不知不远处的绯绯红雨之中,玄甲与夜色融在一处的男人,早就舐着月光而来,视线在他倚靠桃树的身影上扫了又扫。
春风细柳,扶苏江南。
绿瘦坐在窗边嘤嘤嘤哭花一张粉面,听到外边的风言风语之后更是哭得伤心,屋子里的一票小厮与歌姬跪在地上连声劝道:
“娘子别再哭了,那姓陆的有哪里配得上娘子,如今走了不是正好?”
“是啊妈妈,您且省些眼泪吧,那小王八羔子本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这回是他的报应。”
“就是,就是,他三年前还砸过咱们红香苑呢!”
绿瘦伤心地将手帕一甩,悲切道:
“你们懂个屁啊,给老娘滚出去。”
今早便有人呼天喊地地冲进来说陆不拾那个祸害可算遭殃了,说他正在城门口跟人切磋的时候忽然有辆马车经过,两个玄甲军爷跳下来就把人敲晕了带走,那速度快得不行,且看样子那马车是不会再回来了——还说现在城门口正在放欢送鞭炮,早去的人还有糖吃。
绿瘦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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