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描酒帮着把玄甲拿下,瞧见白色绷带里渗出来的血,“伤口都裂了还没什么问题?”
“正常的。”苍云右手绕到肩后摸了摸,“不要沾水就行。”
“我帮你洗。”
描酒低头把这人身上的衣物除净,等人进了浴桶里,他拿着布巾先把薛长青的脸擦干净,又摁着人把前后都搓了一遍,随后出去提了热水,等他往里倒水的时候,敏锐的苍云仍是在蒸腾的雾气中嗅到了那股被遮掩起来的淡淡烟草味。
他没说话,只是等描酒给他套衣服的时候凑过去在男人的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顺带用舌尖在齿印上扫了一下,听到对方带笑的调侃:
“怎么,想抽烟了。”
“嗯。”
从战场上全须全尾地回来不是件容易的事,丐帮总是在战前战后有那么段时间会焦虑起来,这次又借着倒水的机会出去匆匆点了一根…薛长青把人搂在怀里,他刚沐浴完,全身上下都冒着热腾腾的气,像个刚出炉的大白馒头,希望能引起面前这人的一些兴趣。
“想你咬我。”
他的唇碰到对方的葫芦耳坠,用温柔的语调尝到一点金属的味道。
描酒倾身过来,舌尖照顾上他的喉结。
把人按在床笫之间的时候,他用力地在对方玄朱腾飞的鹿色图腾上啃噬出斑斑点点的印记,狂乱的呼吸和柔软的被褥在这人沙哑的低喘中都变得松软起来,丐帮果真对他这只大白馒头毫无抵抗力,像香甜的馅一样化在他怀里。
他最喜欢看描酒失神的眉眼,因为缺氧而显得越发红润的嘴唇,尝起来像洗净的樱桃一样,咬破是铁锈味的汁,但是这时的描酒并不会反抗,而是温顺,朦胧,又带着点初生的茫然,无辜地瞧着他,专注又依赖。
落雪无声,却在静谧的某处,混着模糊不清的绵长□□,在雪色中留下抹淡淡的痕迹。
出了身汗的两人都没能睡着,薛长青习惯性点了支烟,半身靠在床头,描酒搂着被子,半阖着眼,看上去有些疲惫。
一根烟快燃尽在手中,薛长青把烟灰抖了,摁灭在矮柜上放着的茶杯中,盖上盖子,躺下去窸窸窣窣地抱住描酒,低声问道:
“睡不着?”
“你干的好事,要是明天起不来做饭,就是你害的。”描酒的嗓还是哑的,他翻过身去摸苍云的左肩,“伤口没裂吧。”
“没有。”
薛长青把丐帮的手握住了塞进被子里,就他个人而言,这样的时刻实在是让人享受,温暖,安逸,闲适,又很甜蜜…只要抱着描酒,这样的情绪就能一直存在,妥帖得像是在抱着个不烫人的小火炉。
“……舒服吗?”
描酒轻哼一声,把长腿搭在他腰上,用下边的东西顶了顶他,呢喃道:
“舒服,再来?”
两人又吻在一处。
良久之后,沉沉睡过去的描酒靠在苍云的怀中,他的手仍旧牢牢护在对方左肩附近,温热的呼吸撩得薛长青心头有热水在浇。
睡吧。
他抱紧了怀里的人。
我的描酒。
作者有话要说: 前段时间太忙,所以都忘了这边还有更新……一般短篇都习惯在微博上更新,有些纯肉也没法搬到晋江上来
缺粮的小伙伴可以微博搜我笔名拼音qwq爱苍丐,亲亲他们,他们真可爱
☆、适度温柔
【食用说明】
【无逻辑流水账,主苍丐】
【见标题如见he,温情向治愈,日常向】
【闷葫芦苍x闷葫芦丐】
【超短篇,按例发压惊糖】
苍:长孙牧
丐: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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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度温柔》
文/uomi(糯米丫糯米)
深雪照例慢吞吞地吃着胡辣面,他独自坐在临时搭起的挡风棚里,在深秋的墨蓝暮色中借着近处的昏黄灯火,衬出一个孤独的长影。
碗里忽然多出一只勺子,深雪抬了眼,面前多了个披着毛裘的苍云,这人垂着眼眸用勺子在面汤里舀起一勺喝了,在他身侧坐下,维持住不远不近的距离,边从他碗里舀汤,边往外天地荒芜的交界线看去。
两人谁也没说话,末了,汤面皆空,深雪将筷子整整齐齐横放在碗上,夜色已经暗下来,他伸手将棚上挂着的灯取下护好,身后的苍云已经捧着碗跟在他身后,两人亦步亦趋地进了炤房,借着微弱的火光,丐帮从缸里取了些水,浇在碗上。
冰凉的水倾倒在男人的指间,碗是容易洗的,他的视线却不在碗上,而是落在浇水的丐帮身上——目光交汇的那瞬间,深雪率先将焦点挪开,暗影中看不真切他的神色,唯能听见扩散在寒意中温暖的浅浅呼吸,与流水潺潺中的清淡声响。
把东西都放归原处,话本不多的两人并肩走在凛冽的寒风中,秋意吹得人双颊发疼,苍云到营帐前,将肩上的毛裘脱下盖住深雪,终于从嘴里冒出一句关切的话:
“降温,别吹了风。”
深雪微微点头,拉紧毛裘就朝苍云道:
“回去吧,要点名了。”
于是再没有更多的道别语,两人各自分开入了自己所在的居所,仿佛先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那傍晚时难得的相遇。在这相遇之中又有太多不必言说的贴合,只单纯地享受沉默中的每一寸风光,不论是日暮还是夜色浸染,或者从颇有诗意的室外转入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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