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是你……”泊路普斯嘴一得到自由,不由咳嗽了两声,总算呼出了一口气。
他抬起头,就看到正好走进来站在少年身后的阿刻罗斯,不由咬牙切齿。
“是谁抓的我们,这就得问问你身后的那个男人了。他把我们抓过来,到底是何意图?如果仅仅只是因为嫉妒,我想,我看不起他。”
“什么意思?”楼衣绫皱起眉,回过头,就看到阿刻罗斯沉着一张脸,没有什么表情的看向院子里的半兽人首领。
“什么意思?我也想知道,你派人半路伏击我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本来我还不确定,但现在看到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句话,泊路普斯是看着阿刻罗斯说的。
“不管你信不信,不是我。”
“你想否认?除了你,还有谁?别人会花大力气来抓我们?还有,这里是你家吧。不是你,你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泊路普斯讽刺一笑,眼里满是不屑。
他也很恼火,自己如此狼狈,还被他最不想看到的两人看到了,他的形象算是彻底没了。还有他的族人,也都被打了一顿抓来,身上多少都带了伤。
当然,当初抓他们的那伙人也别想好过,他们半兽人可不是好欺负的。
楼衣绫手指动了动,以冰凝刀,割开他们身上的绳索,看着泊路普斯。
“我可以作证,不是阿刻罗斯!”
“你?!为什么…”少年的脸,没有一丝怀疑,很镇定沉静。泊路普斯忍不住苦笑:“你就那么相信他?”
阿刻罗斯眼睛一亮,瞬间变得神采奕奕起来,望着少年的眼神异常的温柔。
连他自己都没有想过,这个时候衣绫会站出来为他说话。虽然,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向半兽人解释的必要。只是在衣绫的面前,他还要保持他完美的形象,以期在少年心里留下一个好印象。
好印象是有好感的开始!
“今天你们走后,我一直和阿刻罗斯在一起,他没有时间也没有动机派人去抓你们。”楼衣绫就事论事,不知道为什么对面的男人眼神突然鞍然失落起来…
“呵呵,动机?”泊路普斯低低一笑,声音有些低沉,“怎么可能没有动机?就是因为他最有动机啊。”
“你说什么?”他没有听清楚。
不知何时,奥西里斯带着他的骑士团已经进来了,站在一边反常的没有说话,眼观鼻鼻观心。
他貌似干了傻事,眼前这一群野蛮粗鲁的货色竟然跟伊西丝谟神相处得不错。
“吼吼……”刻尔玛卡塞的鼻子最灵,现在有人撑腰,它立马就得瑟起来。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它从主人的身边站起来,凭借着自己身形娇小,很多人都没有注意到,一个猛扑扑到奥西里斯的脚边,对着他的小腿就是一口。
“啊,你干什么?滚开,小畜生!”
“刻尔!”
听到身后的骚动以及看到对面阿司突然站起来一脸的焦急,楼衣绫回过头,就看见那只巴掌大的小雪狮子咬在奥西里斯的腿上,正被措手不及之下痛呼甩脚的奥西里斯在半空中当旗子一样的甩动,怎么也不松口。
阿司是最担心的,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连忙跑过去抢救他的战宠,把被甩得晕乎乎的小家伙从奥西里斯的腿上解救出来。
楼衣绫正关心着在阿司怀里蚊香眼的小雪狮子,就突然听到旁边泊路普斯的一声冷哼。
“还说不是你,就是那边的男人率人把我们抓了过来,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阿刻罗斯倒是不在乎泊路普斯语气的恶劣。相反,他此刻的心情甚是不错。
“他是他,我是我,凭什么他犯的错,要记在我的头上?你好没道理!当然,我理解你受了委屈,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我不怪你!”
泊路普斯吐血。
“强词夺理。现在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想狡辩?你敢说你不认识他?”你要是敢否认,老子吐你一脸的血。
“这一点,我不否认,我的确是认识他的。只是,如果你的邻居犯了罪,抢了劫,受害人找上门来,看到你正跟你的邻居站在家门口说话,难道你就是同犯了?要是受害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冲上来抓着你不放,说你是主犯,指使了你的邻居,你会甘心承认这无妄之灾?以己度人,我为什么要听你在这里冷嘲热讽?”
阿刻罗斯冷冷一笑,身上的气势压得众人纷纷心惊。
泊路普斯脸色一阵青白。
楼衣绫看两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目光看向对面低着头似有心虚的奥西里斯。
这可是当事人!…
“我可否问问,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你抓回来的?为什么?”
奥西里斯也顾不得查看自己被咬了一口的腿了,面对一身神威的少年,他恭敬的回答。
“是的,吾神陛下,他们是我抓回来的。这些人胆大包天,亵渎神灵,对您不敬,实在是不处罚不足以平民愤。“他本来想说杀了的,但周围的气氛貌似对他不利,伊西丝谟神的脸色不善,阿刻罗斯更是在一旁虎视眈眈,他的用词便谨慎起来。
真是顽固!
楼衣绫脸色也不怎么好。
说来说去,原来事情的导火线竟然还成了他了?
“哼,处罚?你还想怎么处罚?谁给你的权利?今天第一次见面,你们就送了我这么一份大礼,可真是够辛苦的!我也真是大开了眼界。法律在你们的眼里,竟然不过是一纸毫无约束力的空洞条约吗?”本来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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