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我也太纵容你了。这算哪门子的惩罚啊!”
露骨地装作不高兴的义乔暗自觉得好笑。敬太说的没错,自己说不定很有演戏的细胞。
“好吧……”
敬太再三斟酌后轻轻点头,颤抖着声音说出他的困惑。
“真不敢相信,我居然会答应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次或许可以勉为其难当作意外……可是第二次……”
他胡乱地狂抓自己的头发。
“可恶!我一定是神经异常!脑筋有毛病了!”
“照我看来,你还没疯。”
义乔冷静地指出。
“那就是我被关在恶梦里了……!”
“这不是梦,就算是也不是恶梦。”
义乔捧住敬太的脸颊,敬太像只被追得走投无路的兔子般睁大眼睛。
“干脆这么想吧?你把这座岛当成某出戏的舞台,你跟我则扮演剧中人物。”
“戏……?”
“没错。只不过这里没有观众,反正没人看到,就算发生什么事也不会有人知道。”
敬太喘息着说:
“可是……你知道。”
“我会忘掉,你也这么做就没事了。”
“这种事谁办得到啊!”
“假装忘掉总该可以吧?离开这座岛的时候,将一切封印在记忆深处,做回原来的自己就行了。你回摄影机前面,我回到船上--分道扬镳后,我们也不会再碰面了。”
敬太的视线投向自己的膝盖。
“总之……你说什么也不放过我对吧?”
“没错。我对这出戏很满意,也很中意我们扮演的角色。”
义乔加重手腕的力道,让敬太把头仰起。
“说吻我。”
敬太垂下眼帘。义乔又用力摇了一下他的头,敬太一惊之下再次睁开眼睛。
“快说!”
义乔傲然下令,心想着自己也太宠他了。他给了敬太免死金牌。帮他编造藉口替沉溺欲海的自己脱罪。因为敬太看起来太痛苦了。
所以,这点小事绝不容许他说办不到。
义乔展露冷艳的微笑。
“用撒娇的语气向我请求,敬太……这样的你只有我知道。”
“啊……”
胸膛剧烈起伏的敬太吐出梗塞的气息,发出沙哑的嗓音。
“吻我……”
“吻哪里?”
“我的……嘴唇……”
义乔深深地印上他的唇,与他纠缠的舌瓣比平常还要灼热。这个吻令他的体温又升高了吗?
一直是这样的话,我就再当一次看护。
能永远这样照顾敬太也错。搜索队最好别来了。他希望留下来和他继续演出这出虚构的连续剧--不受任何人打扰。
就像眼中只有彼此,任何事物都不需要的情侣般爱到地老天荒。
这是贯串整出戏的精华,也是义乔首次描写的罗曼史。可是,里头遗漏了真实的爱情,因此这将是个徒留情欲的故事吧!登场人物在彼此身上体验了前所未有的浓情蜜意,以无人知晓的奔放纵身跳入熊熊的欲海中。
(被无形的火焰焚烧……这就是所谓的玩火自焚啊!)
可是,故事的结局呢--想到这里,一股困惑袭上义乔心头。自己能安稳地写完这个故事吗?总觉得自己无意间闯进一座难以脱身的迷宫。
褪去衣物,分开仍残留情事痕迹的双腿,义乔轻易便引领敬太达到高潮。接下来用嘴,敬太灼热的身体只受到些微的刺激便敏感地反应。为了保护脆弱身躯而草木皆兵的神经反而给敬太带来更难忍受的煎熬。
“……!”
全身寒毛直竖的敬太攀上顶点,在义乔口中释放。义乔一滴不漏地品尝他白浊的体液。大口喘气、毫无防备地摊开四肢的敬太发现他的举动,惊愕地凝视义乔。
“你、你喝下去了……?”
义乔处之泰然地笑道:
“很好喝啊!你没让女孩子喝过?”
“她们说会苦……你别用这个来叉开话题好吗?”
义乔眯起眼睛望着面红耳赤的敬太。
“你真容易害羞耶!”
“是你太寡廉鲜耻了!”
“你说是就是罗!”
扶起敬太的义乔对一脸怀疑的他笑道:
“接着轮到你取悦我了。”
坐在面前的义乔温柔地按住他的后脑勺,让他朝自己俯首。察觉到他的意图,敬太打了一个冷颤。
“我……我办不到。”
“谁说你办不到?刚刚我不是教过你如何让男人销魂了吗?”
“你说过……只有亲吻和抚摸的……”
“你要做的也只有这些,我没要求你其他的。”
义乔不允许敬太当个不会动的娃娃。难得他的舌头那么可爱,不用企不是暴殄天物。他牵起敬太的手凑向自己的小腹。
“把它掏出来……握紧……对,维持这样的力道……接着移动手腕……你做得很好啊!”
盯着在自己掌心朝气蓬勃的雄蕊,敬太咽了口唾液。义乔一边抚摸他的头发,一边命令道:
“把它含进去。”
敬太乞求般仰望义乔。
“我、我真的……不行……”
义乔斩钉截铁地说:
“快做。还是你想用别的地方满足我?”
沿着背脊滑向臀部的大手令敬太倏地一缩。
“不要!”
面对义乔不容置喙的态度,敬太只好死心。他闭上眼睛慢慢低下了头。就在嘴唇即将接触义乔的时候,他又改变心意想把头抬起来,义乔却压住他不让他逃脱。
“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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