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那倒不碍什么,”胡嘉满不在乎的道,又带点儿好奇的问道,“刚才你又是为何那般的激动?”
御胥放下茶盏,伸手扶额,似乎有些不愿提及的道,“两个月前四川省境内发了洪水,你们可曾知晓?”
两人点头。
“三天之内死伤数万人,”御胥叹口气,站起身来
走到床边看着窗外游来游去的游鱼,“燔祭不止一次的指责说那是我的过失。”
“那个应该也不全怪你吧?!”胡嘉有些不满的道,“人族本就如此,总是有劫难的,难不成属地的神佛都要自刎以谢罪不成?!”
“呵呵,多谢啦,”御胥带几分感谢的看看胡嘉,随即又摇摇头,“不过那也却是有我几分责任的,若不是我轻视了前兆,也不至于会那般严重。”
胡嘉看一眼良伯,也算是理解了几分,但凡一方之主都会是竭尽所能的处事的,而御胥,之前他们也是有过几面之缘的,一直都是在其位谋其政端的是一个勤勤恳恳,却因这一次的事被反复刁难,也怪不得他要当场翻脸了。
“不过,这件事我早就已经上报了,也接受了惩戒,但是燔祭,却,”提起这个名字,御胥又显得有几分烦躁,摆摆手,“罢了,死者为大,不说这些了。”
“不止一次,也就是说你们之前就见过很多次?”良伯接着问。
“呵呵,你也还是没变,不肯放过一点细节,”御胥看看良伯,轻笑一声,点点头,“的确,不过,燔祭恨我倒也是不难理解。”
“为何?!”良伯和胡嘉异口同声的问。
“我杀了他的胞弟。”漫不经心的饮口茶,御胥缓缓道。
良伯和胡嘉对视一眼,事情大条了!!
“大约一年前,燔祭的胞弟醉酒之后在我的领地闹事,伤及无辜,我便依律将他斩杀,但却不曾料到他与燔祭有这般的关系。”御胥似乎有些苦恼的摇摇头。
“你后悔了?”胡嘉问。
“不,”御胥清澈的眼眸看向窗外,“从未后悔过,即便是燔祭知道后屡次刁难于我我也不曾后悔过,依律本该如此。”
“若是我,我也定不会后悔。”看着御胥,良伯缓缓道。
“我想也是。”笑笑,御胥表情轻松了些。又看看微笑着紧靠着良伯的胡嘉,带几分羡慕的道,“呵呵,不过,你们感情可真好,比传说中的更好。”看着胡嘉洋洋自得的脸,御胥笑着摇摇头。
“那好吧,你先休息,我们先告辞。多谢了。”拉拉胡嘉的袖子,良伯站起身来道别。
“客气,倒是我该谢谢你们。”御胥站起身来送客,微笑一直未从脸上隐去。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地瓜脑细胞死了无数...都要把自己绕进去了...
吼吼,加油!!
筒子们的圣诞过得咋样?
☆、一波未平
“没想到,御胥和燔祭还有这等恩怨。”胡嘉意犹未尽的咂巴咂巴嘴儿,“难不成,是御胥一怒之下便杀了燔祭?”
良伯一时间没说话,想了下,“即便是因此事而起,照理也该是燔祭杀了御胥吧?”
“嗯。”
两人走了几步之后,就在一处花园边上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地影子。两人放轻脚步,目光一个交流,胡嘉便一个闪身来到了人影边上,手猛地搭在那人肩上,“谁?!”
“啊啊!!”人影鬼嚎一声,连滚带爬的朝后退去,不想,却是碰到了另一个人,仰头一看,良伯一张冰冷冷的帅脸正横在自己上空,嗷的一声,竟是一下子晕过去了!!
无语的看着摊在地上不动了的轲茽,胡嘉蹲□来拍拍他的胖脸,“这家伙胆儿怎么这么小?!”
“哼,做贼心虚。”良伯踢了踢轲茽,“起来,不要装死。”
黑影仍旧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哼,那就永远不要起来了。”轻哼一声,良伯手上腾起一团火焰,即使隔着老远的距离都能感受到它的热度,让人丝毫不怀疑这要是打在身上会有什么后果。
“哎呦,我起,我起!轻点儿!”见装死不成,轲茽疼的呲牙咧嘴的爬起身来,往后退开几步避过火焰,老老实实的站直了。
“说吧!这个时候了,到处乱晃什么?!”胡嘉在他面前晃了两圈儿,审犯人一般,“说,是不是想着毁尸灭迹?!嗯?!”
“哎呦我的小祖宗哎!”轲茽吓得瞪大了眼,连连摆手,“这个可不敢胡说!可不敢胡说啊!小神不过是五十年前刚任了嵩山神,哪里来的这副胆子?!”
“那你这是做什么?!”良伯始终对这种鬼鬼祟祟的家伙没啥好印象。
“这个,”轲茽搓着手,看样子不大想说。
“嗯?”胡嘉亮了亮自己白惨惨的兽齿。
轲茽咽了咽口水,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却又发现身后还有个更渗人的,苦了脸,“我说,我说还不行么?!”
四下看了看确认没其他的人,轲茽低声道,“这个,这个不是死了一个吗,我,我这不是害怕吗,这又不让走,所以,”
“所以你就想偷跑?!”胡嘉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好歹也是一方山神,胆子竟然这么小?!良伯也是眉头要拧到一块儿去了。
“这,求求你们了,就放我走吧!”反正都说了,轲茽索性也就豁出去了,双手合十,“小神,小神是真的害怕啊!本来,本
来这嵩山神也不是小神愿意当的,实在是,实在是小神所在的地儿找不出很是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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