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家的儿子也还联络不上?”
小七道这也是个疑惑,因赵家儿子素日在坊间风评不是很好,也可能是他在外惹了事端牵连父母。
朱蠛点头便挥手叫小七去了。小七临走却又笑说。
“王爷曾说那周侍从的字取的好,就像个做内宠的命,可知那赵家儿子的名字更香豔哪,却是叫作豔笙。”
朱蠛一楞。
“豔笙?”
小七吐舌头。
“其实是大雁的雁,声息的声,叫出来可不是‘豔笙’麽,倒和从前那个辜恩负主的小子一个名字。”
朱蠛口中笑骂他没读过书,连雁过留声都不知道,心下却一片恍然,原来周平心心念念的,竟是这个“雁声”!
他哈哈大笑,这人竟是恋上自己老婆的娘家兄弟,果然无耻,只不知他老婆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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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栖凤 4
他心下好奇,竟径走去後面那排平房寻周平的住处。只见门内一个妇人正呆楞楞的看天井,无声息的像薄薄的一张剪影片子。
朱蠛行去道,是周娘子麽。
那女人回过神来,倒是挺大的眼睛,长容脸,肤色尚白,身量倒高挑。见朱蠛富贵打扮寻到此处竟有几分惊慌,答说夫君未归不知何方老爷驾到,不方便相迎。
朱蠛管她方不方便,径自往屋里坐了,只说自己是王府管事,今日来问问周侍从家里的案情。
那女子眼神便闪烁不定,倒了杯茶与他,只站著不说话。
朱蠛暗道果然干巴巴一块木头,那赵雁声就是长的与她一样,也不过一块有点姿色的木头,怎麽把周平迷的倒是神魂颠倒。
他咳嗽一声便道。
“听说这案情与娘子家的兄弟有些牵连?”
周娘忙道。
“我兄长在家时虽有时去些坊间玩乐之地,不过是小孩子家心性不定,并未有作奸犯科之事。他与家父明里不和,但家中凡有粗重杂事,也具是他来料理,就是出门时也说是游历一番找个差使,未动家中一分一毫,断不可能是他做的……”
朱蠛笑道。
“我原以为你兄弟或是惹上仇家牵连父母,却原来他与你父不和,有些谋杀亲父的嫌疑……”
周娘脸色蓦然惨白。
朱蠛向茶杯里望了望,几根茶叶杆子倒还算绿,只是实提不起什麽兴致去碰,便仍去盘问那周娘子。
“听说你兄弟与周侍从交好?”
“平哥自十一岁便住我家,与兄长是从小玩到大的……兄长虽不喜读书,但因有平哥在,倒也勉强去过几天学堂……”
朱蠛笑。
“原来是情投意合。”
周娘一惊。
朱蠛又笑。
“原来你知道……”
周娘已然摇摇欲坠。
朱蠛伸手便揽她过来往脸上捏了把。
“你兄弟可与你长的像?”
周娘竭力挣脱,泪如雨下。
朱蠛又捏了把腰。
“他与你兄长苟合,定冷落於你,你平日独守空闺寂不寂寞?”
周娘身子颤抖,嘴唇开合数次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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