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怪异,除了爹亲,没有人帮他脱过衣服,何况这个人是救了自己的人,是养了自己(他坚持认为是养)
的恩公,他的老爷。
不过他忽然就是让他脱了,他也不知道为什麽,也许是这种怪异,是恐惧,还有许昌宗无波又别有意味的眼
神。
许昌宗除了刚开始的犹豫,接下来是那样顺理成章,和平常一样,文雅而从容。
然後他将他摆放在床上,背过身。
阿水听到他脱去自己衣服的声音。
到了这个时候,他大概已经知道了。
虽然与大宅的仆从婢女并不常来往,厨娘也会来回走动,与小丫头或上门的柴夫聊天。说起些大户人家诡秘
香豔的趣闻,他走过也会听到。那时似懂非懂的,也知道了,地位高的老爷们,也会养一些姑娘一样的少年
,是另一种姨太太。
阿水更加恐惧,他没有想过自己会做老爷的姨太太,恐惧之外,居然还有点受宠若惊。
“阿水……”
许昌宗留了床头一盏小灯,昏暗的光反在刚才阿水拿来给他修面用的铜镜上,竟也照的很亮,照见许昌宗抚
上床上少年的肋骨,紧致的皮肤随呼吸起伏,亮的像一种暗色的绸。
阿水害怕的簌簌发抖。
“阿水……以前万年他们,有没有这样对过你?”
当然没有。
阿水惊恐的回望他的老爷,他只是个打杂的下人,怎麽当得起。
许昌宗也只是这样问,见到他的眼神,倒生出别样的怜爱。
“阿水,老爷不会害你,你过会儿就知道。”
他越是这样说,越指向一种未知的意味,阿水更加害怕。
不过他闭了闭眼睛,还是努力接受他的安抚一样,慢慢的,把头安静的垂贴在床褥上。
有种决然的纯洁。
刚才一直吸引许昌宗的,全心全意的信赖,和略显得土气的憨态。
灯火闪烁,後来其实阿水还是有机会睁著眼睛来感知这是怎麽一回事。他的眼睛也迷蒙或失去焦距,在灯下
熠熠生辉。
许昌宗也很迷惑,他有一点点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他在这具年轻的身体上行得太尽,少年露出苦楚,眼角
一点点水痕,干了又湿。
这一天的夜晚很长。
第二天,许昌宗起身的时候,阿水已经在院子里洒扫。
像往常一样,拿著把大扫帚,轻轻的归拢落叶和灰尘。
只是这一天他的腿脚显得不很灵便,走一步,总像牵到什麽地方,只能略微往外张著腿,姿势很好笑。
许昌宗在窗前看他,也不说话。
阿水感到了,也不像以前那样抬头。
他依然低著头,红著脸,用那种有点好笑的姿势,扫院子。
其实比起情事的快意,阿水这一夜受到的更多的是恐惧,羞愧,和疼痛。
不过他以後有很多年可以学习怎样去得到这件事的乐趣。
而许昌宗,也是在这个时候才想到,那时连面目也没有看清的少年,是真正在这宅中与他为伴,他们将要度
过许多个相依相伴的寒暑,雨跟雪中,春去春来。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m
喜欢幽欢且尽万行请大家收藏:(m.jdxs.win),经典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