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昌宗将他翻过来,修长双腿被架上肩头,少年痛苦的神情猝不及防,许昌宗稍稍宽慰了一点,猛力行进起
来。
到底不是少年人,这一番布阵,许昌宗比阿水更早泄出来,浊白的液体射在昏暗的帐子里,有几滴沾在水墨
兰花上,许昌宗粗鲁的将帐子拽下,扔在阿水身上。
少年人仍迷蒙得不知发生什麽事,身下挺立著,许昌宗赌气用两指伸入穴口,那里濡湿绵软,贴在他有些薄
茧的指上一颤,竟也射了。他一怔而失笑,脑中清明过後,又是惘然。
阿水躺在床上,见他的老爷先是愤怨,又失笑,最後却靠在枕上不发一语,他不懂,也已没有力气去猜。他
前一夜其实睡的并不安稳,这时累极,沈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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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番外] 瑞雪(6)
孙定觖再请许昌宗过府又是过了两日的事。
那日傍晚许昌宗才回转,是孙定觖的轿子送了他回来,似乎是累了,进屋即吩咐烧水洗浴,又叫阿水去西街
买一些茶叶。养福堂的掌柜前些天送信来,替他留了今年的春茶。
待阿水回来,许昌宗松松的系了件袍衫靠在榻上,已睡著了。睡梦中似乎有不如意事,眉头微微纠结。
他这个年纪的男子,保养再得当,额头也有些细纹,但风霜的痕迹又比一般少年人更有种说不清的气韵,只
这样睡著,也似绕人心肠。
阿水便这样看著他,心中牵动。
许昌宗与孙大公子交情甚好,往来频密,但渐渐总在过後露出这样的神情,与他有时接到京中的书信时相类
,沈默疲惫,郁郁寡欢。
阿水不知许昌宗在京时是什麽样子,只觉得他如今虽悠闲自在,联诗垂钓,结交知己,应还是放不下过往,
带到面相上,从容中一丝愁绪,令人惋惜惆怅。
他站住一会儿,低下头收敛心绪。今天许昌宗不知加了什麽药草,有些不同於皂角的辛味混在室中。两块浴
巾被揉成一团抛在地上,阿水将它们展开,上面沾了一抹翠绿的颜色,只一点点,鲜豔夺目。
很像书房里孙公子送来的西洋颜料的颜色,阿水认出来。孙定觖曾说改日要以这种颜料画一幅百鸟图送与他
,许昌宗十分欣喜。
两人谈论起书画的林林总总,总是兴味盎然的。阿水又烦闷起来。
他将浴桶小心搬了出去,没有注意到许昌宗已醒了,看著院中的地面。那里有落日撒下的稀碎的树影,被风
吹的变化摇曳。
月圆之夜,许昌宗又叫阿水去他房中。少年的luǒ_tǐ出落得匀称柔韧,靠在许昌宗怀里与他唇舌交缠时,月光
皎洁,照在他身上,令许昌宗重新疑惑这少年究竟能做到什麽地步,是否这样的虔诚会连面容也改变?
还是他其实并未仔细看过他的面容,只是那日模糊记得一个坚毅的少年人在群仆手中呼喊,此後这个形象就
渐渐失去了,如今只留下日复一日,闪躲的,更卑微更柔顺的神情。
当然还有青春紧绷的身体,叫他自己也常常忘记是与一个下仆做这样苟且之事,一时的冲动在一次次试探和
纵容中变得愈加名正言顺,就连自己的脾性也更使自己陌生了,渐渐诱导他做一些yín_luàn的动作,喜好看他意
乱情迷时丑陋的痴态。
许昌宗舔食他的舌尖,少年闭著眼睛,情不能自已。
下身已经挺立了,却被叫去仰躺在榻上,抚慰自己的私处。少年用指尖拨弄嫣红的xiǎo_xué,那里已微微张开,
少年羞惭的竭力克制自己伸入进去,分开的腿折在身体两边,说不出的引出人蹂躏的欲念。
终於男子握住他足踝,压将上来。他命他抬起腰臀,少年吃力的迎合上去,再也做不了什麽,脸孔只会倒向
一边,被自己的发纠缠起来,贴著榻上发出断了线般的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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