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太小了……”
谢玲官爱怜的捏住他精巧的下巴,宫中戒律,十二岁上方可侍寝。西风决阴阳对冲,太重太烈,太小的男孩子经受不起。
掌门诏令,韩之翠交由洗心院教养,并学碧玉功。
叶函青醒来时才知道韩之翠被谢玲官收为第七弟子。
他受伤沈重,浑身多处骨碎,阴寒的指力还伤了他膝上的穴道,被下仆们抬回宫中时已经奄奄一息。
一天後才醒来,听到这个消息咒骂不止。
顾行舟道。
“师尊甚爱他,你若贸然行事,公然不听师尊诏令,不得以我也只能开律堂治你犯上之罪。”
叶函青嚎泣,他左手还能动,拾起药堂送来的膳食掷去地下,花样繁复的木盘被摔的粉碎,顾行舟接过白瓷的汤碗稳稳放在床头。
“何必拿这些撒气。”
他的声音一贯温和儒雅,清俊的面容笑意含蓄。
“这个年纪的孩子,即便不是杀死,也有许多因一些其他的缘故,也夭亡了。”
叶函青闻言收声。
顾行舟悠然道。
“何况西风决习练之法异於常理,气息逆转间或岔入肺腑,或引入要穴,种种险恶之处,若是无人教授,经脉碎断,爆裂而亡,也是常事。”
叶函青笑了。
原来如此。
後来谢玲官偶尔去到叶函青住处时,见到韩之翠倒在四帷大床上,奄奄一息,勃然大怒。
叶函青强自镇定。
“韩师弟想习西风决,弟子不过在与他活络筋脉。”
谢玲官挑动眉毛,难得目中展露杀气,叶函青不自禁後退一步。
寒刃般的目光转瞬即逝。
“小青,你真不得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已有律堂执卫应声而来,将叶函青拖了下去。
韩之翠仍然趴伏在床上,身上几处针炙的痕迹,虽也在练气的要穴上,却轻重不得法,手势倒措。
“如何?”
谢玲官坐於一旁。药堂顾除夏於下首禀告。
“无碍。”
顾除夏稳重博学,生性少言,他的无碍的意思,也已略过叶函青复仇心切,有意折磨,反放过了一针致命的几个穴位的意思。谢玲官淡笑,遣他出去。
保住性命就好,吃过这趟苦头,以後总要对那个亲哥哥懂得提防点,晓得惜命。
随手撩了撩小孩月白色的小衣,一怔。
一只粗大的玉势抵在那处。
原来还曾这样玩耍?
谢玲官瞧瞧韩之翠睡梦中略微皱了眉头,顾除夏的安神汤作用仍未过去,醒时不知道是怎样的苦处。
捡起床上零落的另一只显见已使过的牛皮男根。
“真是过了……”
他喃喃自语。
先用牛皮开拓,再上玉,最後用铜,叶函青便是打算就这样一个一个试过来的?
“真是不晓得分寸。”
这一日後,韩之翠入朝露殿侧殿居住。叶函青受棍刑,谢玲官只说不要行的太快,要值得才好。顾行舟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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