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也许会让你放弃。”
不,我有权这么做,除此之外,意见分歧引人思考。我知道有些事,他认为这只是不够精确,但是仍然是科学。让公羊配母羊总能得到小羊羔,雪受热就融化,这是科学,你可以重复来证明,在战争中,人们是不可能尝试全部情况,人们总是处于惊奇中。不仅是天气,不仅是人们的心情,军队和城市都是人组成的,成为统治者……,统治的艺术就像音乐。
他停住了,皱着眉头。赫菲斯提昂说,“他让你演奏乐器么?”
“只是让我听,一半的lún_lǐ效果就都没了。”
“他不像天神般聪明的时候,就像老太婆一样傻。”
我告诉他我能从一种试验中得到lún_lǐ效果,但是那是不可重复 ,我想他明白我在暗示什么。
这件事没再被提起,不明白暗示的托勒密把哲学家拉到一边解释这件事。
这个年轻人对赫菲斯提昂的位置不抱仇恨。如果这个新朋友是个成年人,冲突早开始了,但是托勒密的父兄的角色仍然没被侵扰。虽然没结婚,他已经作过几次父亲了。对子女的责任感混进了他对亚历山大的感情。激情四溢的青春的友谊对他是个未知领域,他青春期就喜欢女孩。赫菲斯提昂没给他带来什么损害,除了不再居于首位。这不是太大的损失,他倾向于不那么严肃的看待赫菲斯提昂。毫无疑问很快他们会停止。但是同时,亚历山大应该让这男孩别这么爱吵架,他们俩从不争吵,就像哲学家说的共用一个灵魂的两具躯体,但是赫菲斯提昂自己却好斗成性。
.这却是事出有因的。水仙的圣地米萨,同时也是避开宫廷和那里混乱的消息,事务和密谋的避难所。他们与理性相伴,还有彼此陪伴,他们的思想在成熟,一种他们急于促成的成熟,却没注意到身体也在一起成熟。在派拉,赫菲斯提昂生活在模糊不成熟的渴望的云雾里。渴望变成了yù_wàng,而且不再模糊。
真正的朋友分享一切,但是赫菲斯提昂的生活充满了隐秘的角落。亚历山大生来需要得到爱的证据,即使他能肯定这爱意,在灵魂深处他欢迎并回报朋友的关怀,赫菲斯提昂从不敢让他知道更多。
一个头脑如此灵活的人理解事情却这么慢,他一定是缺乏意愿,他因给予而快活,他没有的东西却不能给,如果他知道了,却让他失望了,他的心也许原谅这个,但是他的灵魂不会。
而且,赫菲斯提昂心想,有时人们可以发誓……但是不能拿这个去打扰他,他的麻烦够多的了。
每天他们学着形式逻辑,国王禁止过,哲学家也不想教那种混淆是非的诡辩的文字游戏。但是思维必须练习分辨错误,有待解决的问题,虚假的类比,一切科学取决于知道两个论点相反相成,亚历山大学逻辑学的很快,赫菲斯提昂把疑虑藏在心里,他知道有些事情不可取舍,避免了对两样事物半信半疑。夜里,他们分享着一个房间,他望向他的床,看到他睁着眼睛躺在月光里,面对着自己的存在的三段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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