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璋听了这话,心中甚喜,直接抱拳:“赦公大义呀,这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原来国库一直处于空虚的状态,马上又到了给明年边关戍将准备军需的时候,皇上还想兴修水利,万一再有个天灾人祸什么的,这一件件都是烧钱的事儿,钱钱钱,这几天徐璋为了钱的事儿愁的头发都白了。
徐璋不是不知道很多人欠着国库的钱,那些欠条都锁在户部的柜子里呢。要知道这年头还钱的是大爷,圣上知道当时的钱都是用在□□身上,不好直接开口提还钱的事儿,大家自然装聋作哑。再说提了又怎样那些个勋贵世家要是联合起来死咬着没钱,再在大殿上哭一哭,说说往日的功勋,圣上也不好惹了众怒,还是要妥协的。
现在好了,贾赦先还了钱,立马就可以把军需这块先解决了,剩下的银子也尽够自己周转调度。关键是还能起个带头作用,以前都没人出头,现在有人率先还了,圣上一高兴,不说加官晋爵,荣国府这门荣耀先保住了,圣上早有心敲打敲打四王八公,只是还没下定决心。
想到这儿,徐璋不由得审视了贾赦一番,看来这小子不傻呀,想是想到了其中关窍,在圣上面前卖个好,以后不会拿荣国府开刀就是了,看来这贾赦以后值得结交呐。面上不由得更是热情几分。
“徐大人,过奖了,这本就是应该做的,只是还有个问题,现在是我那弟妹掌家,家母可能也不清楚这笔欠银,如果我直接去公中库房取银子,说不得又是一番是非,我现在身体还未复原,恐怕力有不逮,所以想请徐大人先跟圣上回禀一下,最好能求得圣旨直接派人去府里取。” 言下之意就是还钱是我自己的决定,家里那些目光短浅的妇人肯定不乐意,为了避免麻烦,直接暴力去取就行了。
“这有何难,本就要先行回禀圣上,择日不如撞日,我这就进宫面见圣上,张老与赦公同去?”徐璋心里急呀,知道有这么一大笔钱要进来了,恨不得立马拿到钱,真是一刻也等不了。
这边贾赦随便宜岳父和徐大人一起进宫,待进得皇宫,贾赦先在殿外等候宣召,便宜岳父和徐大人先行面圣。贾赦初次进宫心里好奇的不行却也不敢四处张望,怕给人留下不稳重的印象,要知道宫里四处都是耳目,传到皇帝耳朵里好感还没刷先被讨厌了就大大的不妙。
你说不是有原主的记忆嘛,皇宫长什么样还能不知道,其实原主根本没进过几次宫,一等将军是个虚职,平日里没什么事,原主也就在一月一次的大朝会中进一次宫,活动范围就是养心殿每次还都是打酱油的角色,跟着跪拜几次,听听别人的汇报,一结束就归家去了。而且每次进宫都是低着头的,别说乱瞄了,连皇帝长啥样这货都不知道。
贾赦心里不由得暗骂原主不上进,虽说是虚职,那你朝会按时来,别的不说先把脸刷熟了,结果这货偷懒偷的只来大朝会,要不是逃不掉恐怕大朝会都不会来。贾赦心里啡腹,面上不显,一副清冷贵公子的模样,长身玉立的,装的一手好逼。
话说张老太爷和徐大人见了皇上,请过安,赐了座,只听上座一低沉浑厚的声音传来:“两位大人找朕何事?”徐璋赶紧回禀:“回皇上,微臣今日去张大人家中见了一等将军贾赦,贾将军找我商量归还国库欠银一事,特来禀报。”
“哦?贾将军怎么说?”
“贾将军说了,欠了钱就要及时归还,圣上仁心,能让荣国府借用这么久,已是感激不尽。”
听了此话,皇帝甚是愉悦,暗赞贾赦识时务:“甚好,张老,我记得贾赦是你女婿,张老有个好女婿呀。”
“不敢当,是皇上谬赞了。”
“张老谦虚了,不过听说你女儿和外孙不幸离世了,张老节哀呐。”张老太爷不由得面上悲切:“多谢皇上记挂。”
“那贾将军今天可有来?”
“正在殿外等候。”
“德全,请贾将军进来。”
“嗻,宣贾将军进殿!”
贾赦听到殿内传召,稍稍整理一下仪容,举步进入殿内,也不敢乱瞄,眼睛注视脚下前方,走至皇帝面前,入眼只有一片明黄的衣角,顺势跪拜下去:“一等将军贾赦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贾将军,免礼。”贾赦只觉得一道富有磁性略带一丝慵懒的声音传入耳中,不由得一个机灵,不过好歹幅度不大应该没人发现,贾赦暗暗唾弃自己,现在不是陶醉的时候,眼前这人是掌握着生杀大权、至高无上的皇帝,自己要小心应对,不能走神了。
其实贾赦这人是个声控,对于好听的声音尤其没有抵抗力,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字但是感觉耳朵都要怀孕了怎么破,稳定了一下心神拜谢过皇上,就垂首站立在一旁。贾赦不敢看皇帝长什么样,坐在上首的皇帝可是光明正大地打量下边的贾赦。
只见眼前的青年一身清冷,着月白镶银细花纹底锦服,腰间挂一上好的墨玉,鸦羽般的头发被一只羊脂玉簪竖起,再无其他装饰,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如刀裁,眉如墨画斜飞入鬓,目若秋波闪耀点点星光,唇色绯然(拿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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