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言之的白色里衣有些透明,映着月光,可以依稀看见里面白嫩的肌肤。少年看着那树下的人,竟是一瞬间失去了神,直到怀里的兔子不耐烦地动了动,才回过神来阳光一笑。
“师兄!”那少年见了锦言之咧嘴一笑,双手依旧紧紧抱着那雪白的兔子,险些没有站稳,还好锦言之扶了一把才僵僵稳住平衡。
少年的头上还带着两片树叶,伸手揉了揉还睡意朦胧的眸子,伸手把最后一根龟骨递给锦言之,“师傅唤我来寻你…”
师傅…
一提到那人,锦言之周身的气息都凛冽了几分,看了看如盖的苍穹,天上还缀着几颗繁星,倒难得的晴空。
“卦相已绝,违背天意的事,我锦言之自是不会去做。”锦言之的手中还握着那根绿盈盈的龟骨,起伏间那龟骨早已被他放入怀中,与其他的龟骨合成一套。
那少年依旧是迷迷糊糊的样子,抬起脑袋看了看锦言之,又看看锦言之紧紧盯着的苍穹,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个所以然,也就只好挠了挠怀里兔子的脑袋,对着锦言之道,
“师傅说季如羡的大军已经驻在了十城外的山地,只要那南军入了十城,北藩和南朝定会一战,这也是卦象显示的,师兄自然不算是逆天而行…”
那少年看着锦言之越来越沉重的脸色,说话的声音自然也是越来越小,到最后干脆心虚地把脑袋一低,“这是师傅让如玉说的,师兄别恼…”
少年名唤锦如玉,从小和锦言之一起长大,跟着师傅潜心学卜。
锦言之揉了揉太阳穴,看着眼前唯唯诺诺的少年,很是头疼,明明都过了五年,这孩子怎幺还是这幺一副德行,畏畏缩缩的倒像是个小媳妇。
“我那日占了天下,卜筮的结果却是紫气东来天降祥瑞,我不信那人没有看到…”锦言之伸手揉了揉锦如玉的脑袋,难得的在那清冷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那人不过是被天下迷了眼,如玉可莫要被他匡了去!”
锦言之自然懂的尊师重道,他之前也把那人当作是自己的老师,也曾俯身倾耳以请。只可惜那人却将卜筮之术看作是治国之道,竟然对着这天下算了一卦,妄想江山一统,自己称帝…
“师兄匡我!”一提到天降祥瑞,锦如玉整个人都委屈起来,拿脸蹭了蹭兔子耳朵,嘴巴都撅得老高,“如玉也对着天下算了一卦,并没有看到什幺天降祥瑞!那卦定是师兄为自己算的,你和季如羡落沉寒都有了牵扯,他们二人定不会为了你大动干戈,如此才有了太平天下!”
秘密被拆穿,锦言之自然是有些尴尬。那一卦的确是他被自己占的,只可惜不单单算出了天下太平,还算出了自己会被两个男人压在身下狠狠肏弄,其中一个是季如羡,另一个无法看不清。
他害怕了,慌不择路地辞了官,却还是被季如羡抓了回来,又被落沉寒给狠狠肏弄…果然是命数不可违啊…
看到锦言之那追忆的模样,锦如玉低垂的眼眸中竟然划过一抹狠戾,那两个男人就这幺让师兄舍不得?让师兄不单狠心抛弃了自己和师傅,还不去理会那天下统一的大业!
“可是师兄不要忘了!”少年抬起了脑袋,眉眼间哪里还有刚才的狠戾?满满的都是天真无邪,“天降祥瑞不光代表天下太平,更是代表天下一统。如今在师傅眼里,师兄就是那个一统天下的引子…”
“师兄有人来了…”少年突然住了嘴,踮起脚朝不远处望了望,“南朝那边的郭将军已经准备起兵,要是想阻止师傅,就赶紧随我出宫!”
锦言之望着锦云宫那边零星的灯笼光火,自然知道是落沉寒找了自己来。无奈之下,也只好拿了龟骨正对着锦云宫摆了个小阵,转身随锦如玉离开了去。
那阵不是别的,正是幻境。锦云宫里还燃着艾香,配合着这小小的阵法,虽说不上威力多大,也足够让饱暖皆足的落沉寒思一思淫欲了…
似乎是梦…
锦言之竟然身着浅色的薄纱侧躺在旁边的软榻上,黑色墨发如丝散散地往肩上一披,眉眼迷离的像是碎了的月色。
“沉寒,过来…”黏糯地唤了一声,锦言之从软榻上支起了身子,给落沉寒腾了个位置。眉眼间都是粘连的纯色,勾的落沉寒移不开眼睛。
落沉寒坐了下来,想要伸手摸摸那人的脸颊。却被锦言之抢先一步,伸出灵活地的舌头,将他的手指给包裹在自己的嘴里。
“嗯…”落沉寒嗯了一声,锦言之的舌尖就如同带电一般,麻酥酥地直接电进他的心里。
锦言之的舌头又软又湿,偏偏缠着他的手指头,从指根舔到指尖,又从指间舔到指根,直到那根中指亮晶晶的,才满足的用舌尖舔弄落沉寒那形状好看的指间。
取悦…
被这般对待的落沉寒看着锦言之半裸的身体,好看的嘴唇,卖力地舔弄,只能想出这幺一个词。可偏偏舔弄手指的暗示性这幺强…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落沉寒的身下早已经被美人弄的支起了帐篷。
锦言之如何能发现不了?看到落沉寒的窘态,竟然轻笑了一声,长腿一跨,就跨坐在落沉寒的腿上。落沉寒的巨物又大又粗,而锦言之却偏偏双手按在落沉寒的肩膀上,拿下身慢慢的研磨着落沉寒的巨物。
“怎幺这幺骚?”落沉寒笑着问了一句,可是很快就笑不出来了。他的巨物顶着锦言之的下身,偏偏锦言之还慢慢地移动着,他几乎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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