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东方不败又是谁?」
「日月神教教主。」
树上的束二眼泪都要滴下来了,今天又来了华妃、嬛嬛、苏培盛和日月神教,加上之前的苏格拉底和达文西,他是要到何时才能把这些一点来历都没有的人物查清楚?
这朱天仰怎麽就会认识那麽多人?
为什麽他要派来盯朱天仰?他宁愿去跑腿办差事啊~。
「承欢公子。」
「芝兰,小仰呢?」一进门没听到朱天仰的喳呼声,李承欢还真不习惯,每次来朱天仰的院子里,都是伴着他半真半假的招呼声踩进院的,「出去了?不是约好要玩大老二?」
「承欢公子,公子没出去,可也没法玩了,他还在床上,昨夜里发了热,到现在还没退呐。」
李承欢杏眼一瞠,频频咋舌,「看不出来呀!这十七爷看来风度翩翩,温文儒雅,这麽大折腾劲。」
「呃‥。」束允礼的事昨夜一回房里朱天仰就跟芝兰说了,这束允礼是要帮他们出府的人,不是他的心上人,更不可能把那子孙根往他屁屁中间那小口塞,还再三嘱咐此事不可再有第四人知道,面对李承欢的询问,芝兰也只能傻笑带过,这也是朱天仰教他的,朱天仰是这样说的,「芝兰,反正你就是副呆萌样,答不出来的就别开口,发挥你的呆萌功力,傻笑就对了。」
「芝兰,我是小立,我们自己进院啦。」芝兰头一偏就看见小立领着张晓晨进院里。
「小仰哥呢?不是说好要玩大老二吗?」
自从朱天仰跟芝兰说了大老二另一种意思後,芝兰每次看到清透俊雅的张晓晨公子说这三个字时,总有一种被噎到的感觉,「嗯…咳,晓晨公子,公子今天没法玩了,从昨夜里发热到现在还没退。」
芝兰看到张晓晨瞠目结舌的样,就知道他跟李承欢一样想偏了,可是,他不能解释呀!呜…对不起了十七爷。
「想不到吧?看起来衣冠楚楚的十七爷竟是如此勇猛,这俗话说物以类聚,十三爷跟十七爷素来交好,你说这十三爷会不会也如此勇猛呢?」李承欢看着张晓晨似笑非笑,张晓晨偏过头去,颊上飘起两片红云。
「竟然小仰哥身体微恙,那晓晨也不多打扰,请芝兰代为聊表心意,望小仰哥早日康复。」待张晓晨回头已是恢复那般温文儒雅,跟芝兰说完话,再对李公子微微欠身,转身就走,脚步急促,而李承欢脸笑皮不笑的勾了勾嘴角也跟着走出朱天仰的院落。
芝兰回头走回房里,觉得有些搞不懂,这些日子李承欢和张晓晨公子不是挺好,几个人天天玩着公子发明那些游戏,说说笑笑,可是,刚情况又好像回到公子落水前,大家冷语冷语,暗里来个箭,暗里去个针。
「想不透吗?」
朱天仰看芝兰那呆萌样就知道他没有搞懂情势,「这两个人是来探情况的,看看公子我是不是真承欢於十七爷身下。」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那麽我在束府里就再无利害关系,就算十七爷再宠我,最多也只能被十七爷要去,再无翻动後府的可能。」朱天仰拿了床边的紫金续断膏挖起大大的一坨,糊在自己的臀部上,被那股凉劲弄的一颤。
「如果不是,那十七爷意欲如何?这就要再小心斟酌。」
「呃…?」
「公子…。」
「还是不懂没关系,你只要懂得记牢公子我的话,我交代的事就行了。」再挖了一坨糊上臀部,「今天我们就好好休息,明儿个上华妃那讨公道去。」
经过一个晚上,芝兰已经可以把华妃两个字自动转化成李真可,至於朱天仰要上李真可公子那做什麽,芝兰不太在意,也在意不来,反正,落水後公子总是这样难以捉摸,但是有一点芝兰可以确定,落水後的公子是越来越把他放在心上,公子吃白粥,他也吃白粥,公子吃鸡腿,就不会让他吃豆腐青菜,吃穿用度总有算上他一份,连平时提东西,也跟他分着拿,所以每次公子犯病时芝兰才会迟疑着要不要找大夫,他怕公子犯病,却更怕公子变回那个连命都不在意的公子。
一个人,连自己的命都不在意了,又那会在意别人呢?
纵使他一直掏心掏肺,一心只想要公子好。
☆、二十七
「小幼,小幼啊,小幼啊,你没事吧?我代替月亮来惩罚你了,呃…呸呸呸,说错了,是惩罚那个你真渴,我是代替小红豆来看你。」
朱天仰一进墨祈的院子就见墨祈从房里急步迎来,听见他的话时明显一愣,又露出看见疯子的表情,之後,虽然还是走向朱天仰主仆的方向,可是脚步明显慢下很多。
朱天仰看着这个身高恐怕不及一百六的小男孩,身材清瘦,脸上仍稚气未脱,听李承欢说他之前一周内侍寝三次,才被李真可盯上,朱天仰上下打量一下墨祈,那样的身板子怎麽撑的住,这样一想来,李真可跟他闹也未必不是好事,臀部挨几下总比死在床上的强,虽然有几下是挨在他朱天仰的臀部上。
「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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