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吗?”半晌之后,查哈尔慢慢地吐出了这几个字:“祯谕,你来之时我就发现你脸色不好,如果不舒服就早点回去休息吧,不然又别象两年前一样,病倒在床一周不曾起身,把我们大家都急坏了。两年前,你从城东枫林回来以后,记得吗?祯谕?”
本来直挺骄傲欲将离去的身子猛地一震,祯谕缓缓地转过来了,脸色煞白:“是你?三叔?原来是你的安排?”
“好孩子,你以为呢?我以为你本该想到。”查哈尔终于露出了笑容——安祯谕,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压到我了吗?看来有些事情我有必要要提醒你一下,让你收起你那副从容骄傲的模样。
小小的手已经握成了拳,极力忍耐着,查哈尔却丝毫没有停口的意思:“那些人都还在我府里做客呢,每个人都记得那个时候欲仙欲死的滋味……”查哈尔一边逼视着祯谕越来越向后退的身型,一边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故意压低了声音。
“他们每一个都说,你那里好紧,夹得他们好痛,可是,插到最深处的感觉也爽得很啊。你那里热情地邀请拼命地挽留他们的样子他们都记得。还有,他们都说你叫得很动听,即使是那么多人上过了以后声音都一样的娇媚。另外,他们说在你可爱的小嘴里的感觉和下面的那个地方一样让他们舒服……”
“够了!够了!”噩梦般的记忆在查哈尔越来越伤人的话语中被瞬间扯过来了。本来盈满笑意地脸完全失去了颜色。面目模糊的人群仿佛都狂笑着在他身上践踏而过,他死都忘不了自己拼命挣扎却依然被拉开了双腿的模样,甚至从不示弱的他低下了骄傲的头颅哭哑了嗓子求他们住手。可是没有用,面目狰狞的男人,一个接着一个,毫不留情地侵犯着他,撕扯着他干净的身体,折磨着他透明的灵魂。
一波接一波的巨痛中,除了那兽一般的重喘和狂叫,他只看见了漫天的枫叶在疯狂地舞着——灼人的红,重重在他眼中燃烧。
城东的枫林,原本他最喜欢,最后却成为他永远的梦魇的地方。
是常尹约他去的,说要他别带护卫,说要给他一个惊喜。
他还欣喜地想着会是怎样的礼物,猜想常尹会不会用红枫做一面扇屏给他。
等着他的,原来是那样的安排——莫大的残酷和耻辱让他失去了最后天真的权利。
被践踏过的身体空洞得连常尹地自刎也没有力气去阻止——他拼着最后的力气让自己坚持着活下去。
常尹死了,那些人再也没有出现过。
除了心灵上的可怕烙痕,除了身体上的病态抗拒,他试图将一切当做从未发生过。
后来有了黯夜,后来在意外中经历了和可怕的回忆完全不同的消骨噬魂的欢爱。
原来,他的身子还可以感受到高潮,原来,他的心灵还可以容纳爱情。
心灵的疮口在一点点被抚平,身体对爱的yù_wàng在一点点复苏。
他以为一切终于过去。
查哈尔却在这个时候一字一句地提醒了他。
“一开始我还有所怀疑,祯谕,可是连东风门最冷血的杀手也被你驯得服服帖帖的,就由不得我不信了。我知道祯谕你一向资质聪慧,可从未想过你连这方面的功夫也如此了得。我府上那些人可思念你思念得紧呢,祯谕,有空过来和他们叙叙旧。有机会三叔我也很想见识见识!”查哈尔轻声说完最后一句话后纵声大笑了起来,他知道,今天的这场交锋,祯谕彻底被击溃了。
“黯夜,我头痛,我要回去!”祯谕失态地狂乱叫了出来:“带我走,带我回去!”
“黯夜,祯谕这么迫不及待,你就好好照顾他吧!”查哈尔在笑声中抛下了这句话,回身拿起香茗,慢条斯理地品尝着,眼看黯夜抱起蜷成一团的祯谕离去,耳边是文武众臣不解议论的声音。
安祯谕,你还嫩了点。
别以为你能忍就可以赢我,我送你的那点小小礼物足够你享用一生的。
现在开始,你就慢慢重温你有过的美梦吧。
王位,毕竟还是我查哈尔的!
整整一夜都是祯谕受惊的抽泣声,像是惶恐的小兽,缩在最角落的地方不停地惊喘,颤抖的身体甚至抗拒着黯夜的触碰。
查哈尔到底给他说了些什么?
“祯谕,多少让我给你上了药好不好?”黯夜摸索过去,柔声哄着。抱他回来的时候就感觉到祯谕两腿间的伤口又破了,染得他一手都是腥热。
这也难怪,被祯谕激怒的昨夜,他是那样疯狂地折腾着祯谕的身体。
他记得自己把祯谕的身体翻了过去,伏在床上,抽过高高的竹枕垫在他的腰间,那双腿被直接提到了自己的肩上,大大打开着,自己毫不留情地就冲到了最深的地方。
祯谕有挣扎,有反抗,有尖叫,有哭。
他也知道自己做得太过粗暴,他也想温柔地对他。
可是,最开始赌气似的狂暴到了后来居然成了无法停止的本能。
他没有料到这样不再保留的冲撞会迸发出那样眩目的快感,那是他从前小心翼翼地对待祯谕时从未体会过的。
甚至连祯谕求饶的哭喊都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直想把这副身体展得更开,探到更深的地方去。
祯谕的倔强和赌气终于在一次接一次的宣泄下崩溃了,他开始想从承受不了的欢爱中逃开,他啐泣着拉着被单的角想从黯夜的身下爬开,想从黯夜yù_wàng的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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