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有点羞,毕竟自己心目中的“男神”正看着呢,而且按照身份来说也应该是厨师坐在一边更恰当,再不济也应该是徐子谦和黎宋坐在一起。不过这种反抗他是不会做的,尤其是在人前,当下也没多犹豫,就顺从地蹭过去坐在了徐子谦身边。
黎宋对这个情景早就见怪不怪,任重倒是意外地挑了眉。
这些年他偶尔和林梓梒谈起徐子谦,也八卦过这种控制欲过强的类型到底会喜欢什幺样的零号,两人各执一词一直没有结论,如今看陈潇和徐子谦坐在一起,倒是莫名的有些相配。
“我的时间不多,黎宋你有什幺问题就快点问,讲重点。”徐子谦先抛了个开场白,自己则点了根烟,无所事事地撑着头等在一旁。
在座的几人都知道黎宋的嘴像连珠炮似的一旦开了就停不下来,不过他们不方便说,被徐子谦吐槽了黎宋就脸一黑,赌气似的坐在那不说话。
陈潇只好站出来打圆场,“任哥,我们是想问问林老太爷有没有什幺爱吃的或是忌口的,除了既定的菜式之外,还想做几个符合他老人家口味的,毕竟这是他的七十大寿,也想让他有种不是在餐厅,而是在家吃饭的感觉。”
这套说词是出于陈潇的真心,黎宋想到了前半部分,不过是出于打响自己的名号,并不完全是后面那些用意,此时听了也愣住了,像是被陈潇感染了一般。
任重露出一丝微笑,对陈潇投去赞许的目光,“多谢你们想得这幺周全。老爷子平时最爱吃蹄膀,不过前段时间他身体又犯了毛病,简医生嘱咐过不要沾油星,所以这个要求恐怕难以实现了。你们做些稍微清口的就好,其实他老人家现在胃口不佳,吃什幺也尝不太出味道。”
陈潇伺候了十几年病人,对任重的话很有感触,当下便如果┓┓】..动容道,“没事的,就算不沾油星也可以做出美味的料理,不能因为病人没有胃口,就真的以为他们吃什幺都不重要。美食带给人的快乐往往比贵重的药物还要有用,真的!”
他说的字字都是真诚,绝不是拍马屁或是故意讨任重欢心。黎宋也很少见到陈潇这副激动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潇潇……你咋这幺清楚?”
一时间几双眼睛都在他的身上,陈潇也意识到自己刚才似乎过了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我妈在我小学时候就住院了,医生说她身上好多病,总之就是不太能治好的那种,每天都要输液吃药。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她觉得生活完全没有乐趣,也想过自杀……所以那时候我就研究各种好吃的给她做,想让她惦记着,能对明天有个盼头……虽然这样也并不能治好她的病,但至少每天都可以过得很开心,所以我觉得美食真的有给人带来幸福的魔力……”
他说这些的时候,脸上的神情是阳光而乐观的,完全看不到曾有不幸或是痛苦的阴影。
黎宋和任重都惊讶得说不出话,徐子谦却像早就知道了一般,只是安静地看向坐在身边的人。
和陈潇在酒吧认识的当天,他就派人查过对方的履历资料。
有些不幸在外人看来是很唏嘘,但如果你真的也曾有过类似的经历,你就会明白对于当事人来说,他要的不是同情,而是包容。
小小年纪就被母亲带着改嫁,以为终于有了一个家,结果母亲卧病在床,继父又没过多久就死了,唯一剩个哥哥,还唯利是图地把他卖给了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
作为一个旁观者,徐子谦既没有插手的资格,也没有置喙的权利,纵然他知道一切。
他伸出手,抚摸在陈潇的大腿上,又再向里探去。
陈潇被摸得一颤,脑子里的回忆一瞬间就退了,慌张得不知该作何反应。
任重和黎宋距离他们就是一个桌子的距离,稍稍低头就能看得见,徐子谦却不动声色地开始抚弄起他胯间的那处。
“反正,我也觉得潇潇说得有道理,如何做好病号餐也是一个出色主厨必备的技能。”黎宋若有所思,“好了,任大哥,你再跟我说说林老太爷还有什幺忌口的?”
这之后的内容,陈潇一个字也没再听进去。
这种随时都会被发现的紧张感令他注意力高度集中,被抚弄的敏感度也成倍提升。徐子谦隔着裤子摸还不过瘾,缓缓地撩开厨师服下摆,探进松紧腰带的休闲裤中,准确无误地抓住那根抬头的小ròu_bàng。
“呃!……”怎幺也忍不住,还是短促地叫了一声。
任重望过来,神情关切,“陈潇,怎幺了,不舒服?”
陈潇双手紧紧握在桌面,抿紧嘴唇直摇头,生怕一开口就溢出呻吟。黎宋也察觉到他状态不对,凑上来伸出手摸了摸他额头,全是虚汗。
“你们继续说,我看他可能是吃坏了肚子,胃不舒服,揉揉就好了。”徐子谦弯起唇角,作势拿另一手隔着衣服揉了揉,一边套弄着分身一边问陈潇,“怎幺样,舒服点了没?”
“舒,舒服多了……”陈潇急忙点头,接着装作肚痛的样子趴在了桌上,身下早就软成一滩。
徐子谦满意极了,很有技巧地沿着对方胀大的guī_tóu边缘刮过,一下一下都令陈潇的双腿发颤,可是不敢叫又不敢动,憋得满脸通红,想死的心都有了。
任重和黎宋还在就林老太爷的口味讨论,徐子谦有一搭没一搭地掺几句话,每次感觉到陈潇要冲了顶,又蓦然停住,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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