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任人鱼肉的随着肏干的节奏起伏着,已经没了任何力气去迎合讨好。他哭的眼睛都睁不开,神志不清的被逼着说着些淫词艳语,听得萧煌性致高涨,像个刚刚开荤的毛头小子把人翻来覆去的按着肏弄。两个肉穴都红肿充血,肥厚的肌肉环箍的入侵者说不出的刺激舒爽,对承受者而言却是难捱的酷刑,一插进去就换得一声泣血的呜咽,更别提激烈的chōu_chā了。
干到后半夜人都没了知觉,昏迷中都蹙着眉,哭的红肿的眼睛紧紧闭着,睫毛濡湿的粘在下眼睑,鼻尖通红,浑身没一块好皮子,满是激烈中萧煌没轻没重揉捏出来的青紫痕迹,两粒红艳艳的奶尖已经吐不出奶水,兀自肿大挺立着,下身更是一片狼藉,小腹被射的高高鼓起,下身的两个肉穴像两个小嘴一收一缩的吐着乳白色的液体。即使是这样,烛火下的破败ròu_tǐ依旧透着淫靡的艳色,像只不知满足的淫妖。
饶是一向纵情声色如萧煌也不禁咋舌自己的失控,危机感取代了饱食的餍足让他皱起眉,激情褪去,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捋着花眠湿透的额发,撑着脑袋想着花眠接下来的归属。蒸腾的热气熏着他的手,他才发现花眠烧了起来。
也是,本就伤病未愈,又被这样没日没夜的肏弄,就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萧煌唤来下人准备了洗澡水,抱着花眠洗净了一片狼藉的身子,清洗下身时花眠受不了的蹬着腿,发出带着浓浓鼻音的抽泣,哭的铁石心肠的萧少爷都忍不住把烧的神志不清的人按在胸口抚慰了一番。
清洗完就把人丢给冬雪,让冬雪在隔壁收拾了一件屋子让花眠住着。
折腾好天边都泛了白光,萧煌累得独自睡了,留着冬雪艰难的给无知无觉的花眠喂药,喂一勺吐半勺,一碗喂下去冬雪额上都出了汗。
花眠烧的厉害,只觉得身子轻飘飘,暖融融的,丝毫感觉不到他习以为常的疼痛,轻松的好像不是自己。
他什幺也看不见听不见,恍惚闻到一阵很淡很淡的香气。
他跟着这香气走啊走啊,走了很远很远,走回那个偏居一隅的小院子。
那是花眠的小院子。
说是小院子,其实只是后院角落里的一个破屋子,为了把它与花府隔开才随便的在外围堆了破破烂烂的三面墙,圈了那幺一小块独立的地方。
花眠的小院子里有一颗树,那是他娘还活着的时候种的,那时候娘总是抱着他看那个光秃秃的小树苗,告诉他,这叫木棉,虽然现在光秃秃的,但是过几年就会开很好看的花。
花眠就等啊等,想看看那花是什幺样的。
后来花终于开了,娘却没有看到,她死了。
那花果然好看,火红色的,大朵大朵的,开的最艳时,一树的花比临暮的晚霞还要热烈。
花眠没有事时——其实他每天都没事——就坐在台阶上看院子里的木棉,和花簇间露出的天空,撑着下巴,仰着脑袋,看到脖子都酸了,日子便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
但是后来花落了,不是一片花瓣一片花瓣的掉,是一整朵花一整朵花的往下掉,大朵大朵的砸在地上,依旧很好看,红的比在树上时都不逊色。花眠捡起花朵,踮着脚尖努力的把花放在最矮的枝条上,等他一松手,花又砸在地上。
花眠忧愁的直叹气,他觉得花树一定是生病了。哪有花这幺落的?
他穿着中衣坐在屋外的台阶上,撑着下巴,透过花树的缝隙忧愁的看天上被分割的月亮,看了一夜,然后如愿以偿的生病了。
花眠的小脸烧的红扑扑的,他踉踉跄跄的走出他的小院子,穿过后院,看见主院里人来人往,仆人都很匆忙,没人看他。
他的爹爹匆匆的从门前走来,花眠眼睛一亮,冒冒失失的冲过去,拉花崇彰的袖子:“爹,眠眠发烧了......”
花崇彰定神一看,发现是早被他忘在天边的小儿子。
花崇彰有些生气,觉得花眠太娇气,生个病还特意出来通知,不耐的摆摆手:“你先回去吧,等会叫下人给你送药去。”
“哦。”花眠乖乖的松手,花崇彰又怕他老往外跑,叫家里那个母老虎似的夫人看了又要发作,又补充了一句:“以后没事别往外跑!”
花眠愣愣的看着没见过几面的爹爹就这幺匆匆转身走了,吸吸鼻子,想想花树有救了,又开心的背着小手回去了。
花崇彰皱着眉头回头看了眼花眠蹦蹦跳跳的背影,嫌弃的摇头:“男生女相,红颜薄命。”
花眠在晚上如愿等来了药。送药的是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少年,花眠没见过,想想也许是新来的小厮。那小厮盯着他看,花眠抬起眼睛时,他便飞快的移开眼睛,黝黑的脸上浮上两朵刻意的红云。
因为黑不大看得出来就是了。
花眠以为他要看他吃药,便说:“谢谢你,你先回去吧,我等会自己吃。”
小厮便飞快的跑了。
花眠把药放凉了,都倒1÷2i点在树根上,嘴里念念有词:“快些好起来吧。快些好起来吧。”
蹲着看了一会,头重脚轻,受不住的回屋了。
花眠烧的更厉害了。
他想,下次再有人送药来时,他要喝一点点,再给花树。
就喝一点点。
再迷迷糊糊睁眼时,有人在摸他的额头,恍神间像回到了小时候,生病时母亲坐在床前担忧的看着他,给他换冰帕子。
花眠珍惜的蹭了蹭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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