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颗为单位,不单卖。”菜农不收铜板也不给白菜。
“我就需要一颗,凭什么非得买五颗?你这是哪儿来的规定!”白湖瞪那菜农。
“我的菜我规定”
“国家商会规定合理买卖下不许强迫捆绑售卖!”小鱼儿抢了一句。
“我自己的白菜就这么卖你爱买不买,你们是不是只剩下一个子儿啊!”
“老娘有多少钱跟你有半个子儿关系啊?!!”白湖和小鱼儿同声斥向菜农,惊得他一愣。
俩女子也彼此惊讶,不久相视而笑,除了芥蒂,仿佛失散多年的老友般迅速熟络起来。
此时在于怀真叔伯家,进进出出很多可疑男子,正厅依旧有家丁严密把守。那些前朝的史官暗中密谋做件天大的事。
“阵法布置好了没有?”霍正问道。
“还有部分兵士没有就位……”于中庆皱着眉头,“大概还有几天的脚程,都怪那女人任命了翊天将的女儿做京城守军副将,要想绕过她的眼还真是费劲!”
“不要操之过急,此番天时地利人和,只许胜不许败。”发号施令的霍正转而轻声说道:“何况咱们手里有个引子不怕虢奇不入法门。”
众人相视而笑,于中庆笑过后仿佛想起件事,对霍正耳语,“那丫头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一直在发脾气,这样下去没问题吧?”
“当然越气越好!”霍正似笑非笑,“不用管她,只要她对虢奇恨之入骨,就随时可以为我们所用。”
于中庆点头称是,带着其他人出了门去。霍正从怀里悄悄拿出一把漆黑闪着诡异蓝光的匕首紧紧握着,面无颜色,眼神却十分可怕。
蹦蹦跳跳的小鱼儿,来到寝宫,自己主子的面前。看着那张憔悴的脸,喊道:“奴婢有两件事要禀报!”
等了一会,也没见我有反应,手还惯性的批阅着奏折。又继续喊:“关于……于怀真的!”
听到于怀真三个字,我抬眼看了看小鱼儿,随即又垂下看奏折。
“有个天大的好消息哦!!”小鱼儿提高了声音。
“什么”我停下笔,语出沙哑。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皇上您打算先听哪个?”
“大胆……”训斥都说的有气无力,“先说好的吧。如果不够天那么大,就办你欺君。”
小鱼儿不但没怕,反倒满脸得意的笑。
“于怀真脖子上也有块玉璧,跟皇上您的方向相反,纹路相承”
……
“什么?!”心里的阴霾一扫而尽,拍案而起,抓住小鱼儿的肩膀吼道:“你确信???”
“皇上,弄疼人家啦……”我赶忙放松了手劲,看她脸上一本正经的说着,“今天我遇到了白湖,她亲口告诉我的,于怀真确是自小脖颈上带着一块玉璧,我跟她各自画了比对,您看……”说着从怀里掏出两张纸,我看其中一张画几乎是跟我的一模一样,另一张则跟记忆中的没甚相似,明明该是展翅的凤凰,怎么看怎么更像是小鸡啄米。但是半月相接,却几乎吻合!
“但这不能说明——”
“白湖说,她们家小姐亲口讲过与人私定过娃娃亲,与亲手雕刻这半月的人。”
啊!是怀真!真的是怀真!!!“太好了太好了……”我激动的抱紧小鱼儿,感觉眼眶都在热。
怀里的小鱼儿无所适从,只能任由我。
“那坏消息呢?”我抹了抹眼角,喘口气,放开她问道。
“啊?”小鱼儿楞在那,半天
☆、第七章 殛皇帝
一场精心计划的叛乱,被本为“棋子”的“反贼”后人于怀真设计全灭。一朝早拜到黄昏归家之间,朝野上下谁也不晓得发生了一场几乎颠覆王朝的祸乱;并且,随后一位美貌女子入住皇帝寝宫。第二天早朝,消息在群臣中不胫而走,肃穆的听政殿炸开了锅。要不是夏正扯着嗓门喊“皇上驾到”估计没半个人意识到我已经登上龙台多时。
我不动声色,听完各部禀报日常政事后,留下了户部侍郎和史官总管。把参与叛乱的名单给了他们。亲命彻查点滴不漏。加上小鱼儿“深宫和坊间”的传闻,所有线索贴满寝宫墙面。和于怀真不分日夜的整理每个人的人生轨迹。
“雾山在哪儿?”
“嗯?”我放下手中的卷宗,侧头看同样趴在地上的于怀真手里拿着的纸,“雾……山?还真没听过。肯定不是什么物产文化重镇,也不是军事要地。怎么了?”
“你看”于怀真抽出一摞纸分摊在地上,“几乎所有会做法的史官都去过这个地方。从十多年前开始到那些人出现在我叔父家之前越发频繁。那山上,是不是有对他们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也许是他们聚众的窝藏地?”我撑腮想了想,“你爹生前有没有跟你提过此地?”
“没……你记得爹当年突然带我离开了紫灵山吧?”
“记得,那之后我翻遍了紫灵山都找不到你。”
“嗯……”于怀真脸一红,继续说道:“那时候不知爹怎么了,硬是要带我远行。任凭我怎么闹都不行。一路带我走了好远,记得山峦中,人迹罕至,爹时常把我托付给山脚边村庄里的婶婶。自己一去就是个把月,也不告诉我去哪里做什么。”
“也许就是去这个雾山?”
“难说……,如果爹真像他们说的,与他们为伍,那肯定也常去那里。”
“如果真是乱徒聚众练习做法,那相关的人肯定会留有痕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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