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不赞同他,但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如果这府里小姐真的有问题,在这种事情上耽搁时间并不是明智之举。
见他轻车熟路地行走在小路上,冰冷的面容闪过一丝疑惑,“你来过这里?”
“没有,只是方才顺便探入他识海获取了记忆而已。”锦瑟回答得云淡风轻。
俩人看似闲庭信步,实在速度飞快,府内众人只觉得一阵风过,浑然不觉有两个人自自己面前走过。连一丝残影都未留下,瞬息间,已到了书房门口。
男人正走出来,似有所感般猛然抬头,见两个人仿佛凭空出现,被吓得一个趔趄撞上门框,神色惊惶。
蔚蓝眸里掠过一丝嘲讽,神色轻蔑,“我们又不是恶灵猛兽,至于这般害怕吗。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你们是何人?”强自镇定了一下,只是那眼里惊恐未散。也是,任谁面前突然凭空冒出两个人来都无法淡然接受吧?即便在他们眼里是走过来。
“贫道无念,乃蓝青山归真宗弟子。听闻令嫒久病不愈,恐邪祟侵体,特来一探究竟。”淡淡的一句,道明了自己身份,也说明了来意。只是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就像忽略了锦瑟的存在,未看他一眼,也未提及。或许是不知道怎么介绍他。
听着无念一番话,锦瑟撇撇嘴,倒是没有在意无念忽略他的事。
但是,男人并没有相信他们,只是眼里的惊慌恐惧消退了一些,大概不再把他们当作什么异类了吧。“你们如何进来的?”他不是让人赶他们走吗?
“自然是从大门走进来。”说话的是锦瑟,他嘴角一勾,神色间自有一番傲然。
“大门?”男人脸色一变,那些下人呢?不是让赶走他们吗?即便赶不走也应该拦住,怎可让其随意闯入?而且从方才下人离开到现在并没有多少时间,也未见有人通报,他们怎的这么快就知道他在哪?愈想脸色愈难看,瞬息间,他已将俩人划入危险范围,“来……”
刚一开口,声音才发出一半,锦瑟似早有预料,手一挥,柔和的红光闪过,声音戛然而止。而男人刚刚散去的惊恐再一次浮现。
他出手太快,无念又没有防备,待想阻止时已然不及。
“我们可是为你着想,别不知好歹。说出你女儿房间在哪,我便放了你。”睨着他,从头至尾似乎连正眼都不曾瞧过他一次。侧面看去,魅惑的容颜更多了一份傲气。
无念皱眉,瞥他一眼,似是警告,似是极不赞同他地做法。而这一眼,让锦瑟一愣。目光虽甚是冰冷,但他已看惯,愣住是因为他眼里久未出现的厌恶和排斥,虽然极淡极淡,微不可见,但他看到了,真真切切。
“我们并非奸恶之徒,确实是为了你女儿顽疾而来。他没有任何恶意,只是有些着急,毕竟事关人命。”仍是那清冷淡漠,仿佛事不关己的样子,可话语里的真诚轻易便能听出。
“那可不一定,别忘了我是妖。动手杀人全凭心情。”慵懒的嗓音略带讥嘲,不知是笑他们还是笑自己,响起得有些突兀,轻飘飘飞来。唇边一抹笑,眼含深意地盯着他,浑身刹那间涌上一股邪气,整个人更添邪魅。
男人蓦然瞪大双眼,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但随即更加惊惧,颤抖着就要逃离,却被锦瑟一挥手定住。
“你!”无念眉头微蹙,目光冰冷地盯着他。他不是说要找出真凶洗脱自己的嫌疑吗?虽然知道那些事不是他所为,但既然他想跟着自己那便顺水推舟,看看他究竟有何目的。如今眼看就要有些眉目,却将其破坏,他到底想做什么?而且那凶手应该尽快找到,否则又会害人,这般一闹,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得到想知道的消息。
“我什么?”锦瑟姿态闲散,漫不经心,“我是妖,这不是无念道长早就知道的事吗,我说出来又有何关系。既然在别人府上,又怎好意思欺骗主人家,你说是吗?”最后一句,他问被定住身形动也不能动的人。看见他惊恐的神情,他似是非常满意地笑了笑。
无念的神情,让他恍惚回到了以往交锋得时候。他发现,在无念眼里,他是妖这一点永远无法改变,虽然这是不争的事实。他从来没有以平常眼光看待过他,认为他是妖,残忍暴戾,是该杀掉得邪恶之物,从来不会正眼瞧他。方才看清他眼里情绪的一瞬间,他忽然明白了,有些东西,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消弭的。
“却也没有你这般对待主人家。”瞥了男人一眼,无念神色冷冷。俩人徒然间生出剑拔弩张的气氛来。
“那有什么关系?”锦瑟笑得格外灿烂,竟丝毫不在意无念愈变愈难看的脸色,“目的达到不就好了。妖就要有个妖的样子,跟人可不同,无念道长应该晓得。”他说得刻意,不知是在提醒他,还是警告自己。
他突然像变了个人,无念看着直觉得莫名其妙。也许他并不知道方才那不赞同的一眼带了怎样的情绪,也许那只是根深蒂固的思想中未经大脑下意识出现得东西,“放了他。”他冷声道。忽然有些不愿看到或面对这样的他,虽然这是他一直期望的。一路上他都在想锦瑟给人感觉不同的问题,他想如果亲眼看到他变化得样子那一切疑惑都引刃而解了,什么奇怪地想法也通通都会消失,他可以像以前一样毫不犹豫地出手,因为他们不是他所想的两个人,不是可以原谅之人。可是此刻他恍然明白,似乎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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