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很触目惊心。
这是月本来的样子,因为五年前那一次的事件,而留下了一道疤痕在脸上,虽然他自己看不到,但是他能够用手摸到自己脸上的疤痕。再过两天,就是六年了。
“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龙岩寒冷声询问,他不想在这里久留,这一个地方,总有一种让人压抑的感觉。
“我能有什么目的,我的目的从来只有一个,毁掉你。”月冷笑。
龙岩寒眯起了眼睛,“你故意引欧阳白询问我留下他的原因,为的就是把我引到这里。”
“我就猜到你会知道是我从中搞鬼,我也可以肯定,你一定会来。”月往前走了两步,站在龙岩寒面前,“要不然,我会一直烦着欧阳白的。”
“不要烦他。”这就是龙岩寒出现在这里的目的。
“呵呵,帝竟然为一个人如此用心,难得啊!”月嘲讽道,笑容收了起来,“但是,怎么办?欧阳白对你越重要,我就越对他感兴趣。”
龙岩寒的脸色始终是冷,警告道:“我话就到此,如果你执意要违反,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龙岩寒转身欲走。
“留下这样的警告就想走吗?龙岩寒,难道你就不好奇我把你引来的目的?”月的语气充满蛊惑。
“我可是有方法解开你双眼的诅咒,在不牺牲欧阳白的前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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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重大发现!(求枝枝)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龙岩寒看向月的眼神有一丝浮动,猜测他话语的真假。
月立在阴暗之处,这么多年来,他已经习惯把自己隐藏在暗处,在这个阴冷的宫殿里面,消耗自己的余生,却又难忘主人的嘱咐,一番斗争之下,他才说道:“因为我要替主子赎罪。”
“月,你很矛盾。”龙岩寒眼神淡薄地看着月,想起了五岁那年,这个男人站在那个女人身旁,那一种忠心促成的死心塌地的信任,无论女人要他做什么也不会违背,一直以来,也在坚守女人给他的任务。
现在,他却说要替那个女人赎罪。
“龙岩寒,欧阳白是唯一能杀你的人,所以我留着他还有用。”月换了一副表情,眼神尽显阴森。
“你这么认为?”
“你难道察觉不到吗?他的身体里蕴含着巨大的潜力,假以时日,就算是生存界最强的人,或许也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你才想把他带走?留着用来杀我?却碍于欧阳白不受控制,无从得手。”
“不,我想把他带走,只是不想让你破除诅咒。”月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眼睛,语气带着些许的留恋,“诅咒一旦破除,她留给我的东西,就没剩下了。”
一旦龙岩寒双眼的诅咒破除,月双眼的诅咒,也就跟着消失。
“那你现在却把破解诅咒的方法告诉我。”龙岩寒冷静地叙述一个事实。
月只是看着龙岩寒,不予以回答,那一双充满沧桑的双眼里有无数情绪翻滚,却因为龙岩寒看不清楚那张脸庞,而看不到这些情绪。
“信不信随你。”月留下最后一句话,身影开始变淡,一阵风吹过,便把他的身影吹散,似融入这森冷的空气里面。他,似乎早早就与这一个地方融为一体了。
月根本没想过离开帝宫,他一直在皇后的宫殿里徘徊,如同鬼魅一般,一点一点、一丝一丝地怀缅过去。
越是怀缅,越是想念,也越是清晰……
龙岩寒说得没错,月的心情是矛盾的,一方面他想完成主子交代的事情,把龙岩寒推下帝位,一方面,又因为时间的空余,而更清楚地看到了曾经的过失。因为他经历着同样的事情,所以他知道龙岩寒的感受,那一种孤独,那一种所有格格不入的落寞,他深刻地感受得到。
他尚且可以通过怀念过去弥补这一份孤独,但是龙岩寒呢?他所怀缅的过去,却是龙岩寒所憎恶的。
月依然如同鬼魅一般飘忽,有时候想起了主人的嘱托,便会出现,对龙岩寒造成一定的困扰,却又不会下狠手,而且,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对龙岩寒造成什么伤害,只是为了遵守对主人的诺言。
……
皇后的忌日安然无恙地渡过了,莫少凌的使命也就完成了,该回家了。莫少凌怎样来的就怎样走,龙岩寒从来不过问,欧阳白也懒得理会,省得又给机会莫少凌羞辱自己了。
然而,在莫少凌出宫之前,欧阳白还是偷偷拿着铜镜来了,坐在屋顶上,捧起铜镜。最后一次,他查清楚答案!
这一次,与以往的每一次也不一样,铜镜毫无反应。
直到——新出现!
新就像灵魂一样飘过,一定又是迷路了,新一出现,铜镜的指针就出现了,急速地转动,一副脱轨的趋势,惊得欧阳白连忙用双手抱住。
“亡灵”新飘走了,莫少凌还在出宫的路上,铜镜的指针却突然停了下来,随即消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
欧阳白一愣,眨了眨眼,觉得不妙,慌忙一叫:“站着!站着!你不能走!”
事情没弄清楚不能走!
听到声音的莫少凌回头,就看到一个人影从屋顶上掉下来……囧。
☆、040 一个包子两人吃
正欲出宫门的莫少凌被拦了下来,欧阳白没有想到,他只是这么随便把人往回拽,却招惹到更大的事情。
“帝,莫家派人来催促了,莫老爷亲自来到宫门前,恳求我们交人……”太离为难地看着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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