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咱们好欺负?”聊上说着,感觉自己的宗门被小看了,觉得有些生气。
“稍安勿躁,我马上会去禀告莫真人,稍后可能会严查全宗,过夜之后你们若无事,就不要出门了,知道了吗。”
聊上和子若被关切的话语说得感动不已,两人恋恋不舍地道别,临走时聊上回头看了沐寒一眼,突然也看到了他颈项上紫青的痕迹,心中埋下了一个困惑的种子,是谁竟然能够伤到沐寒师叔,难道他受的伤还没有好?
沐寒送走两人,回到自己的屋子,用灵气幻化出了一面水镜,站到镜子前一看,就发现自己颈项上再明显不过的痕迹,他又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退去一半,露出赤|裸的上身,当看到自己身上的紫青交错的斑点,怔愣地看着,似在思考。
“谁?”猛的他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收起水镜,侧身看向突然大开的木门,很好的掩盖了自己颈项上的痕迹。
“沐寒兄,我回来啦,怎么大白天的关着门?”门口站着一个面容英俊的男子,他的身材个子与沐寒相当,但是身上的气质却比沐寒要活泼不少,他的眼神中也满是喜悦,眼角想狐狸一样弯起的弧度,让人一看就觉得他是一个很狡猾的人。
他一进来就感受到了沐寒的冷气,顿时夸张地搓了搓手臂:“哎呀,沐寒兄还是这么冷,你看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怎么这么看着我,这么欢迎我?哈哈哈哈好久不见了,来,快给我一个爱的抱抱”
“无贪,我在更衣。”沐寒说完手一挥,那个叫无贪的男子就感觉自己被一道看不见的力往外推,力道不大,不过他知道不能继续呆在这里了,于是他耸耸肩自己主动出去了,还顺带关上了门:“换衣服啊,早说嘛,啧,可惜了什么都没有看到。”当然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很小声,不敢大声说给沐寒听,否则沐寒生气起来,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无贪是沐寒多年的好友,他比沐寒大着十来岁,两个人个性明明完全不同,但是最后却不可思议的成为了好朋友,两人时常在一起修炼,两年前无贪出门历练去了,现在看来是回来了。
沐寒特地穿上了一件高领黑色衣衫,确定掩盖住自己身上所有奇怪的痕迹之后,才转身出去,面容严肃的质问他:“今日有人打晕门内弟子,并且打晕了又剥了人家衣衫的人,不会是你吧?”
沐寒这么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的,在无贪还半大的时候,他就拉着当时懵懂无知的沐寒去干过这种事情,从那以后沐寒就看清了他的本质。他越想越觉得就是如此。
“你怀疑的眼神刺痛了我脆弱的心灵。”无贪捂住自己的右胸口,突然想起来心脏之长在左边的,赶紧又把手移动到左边。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沐寒静默地看了他半响:“这么说还真是你做的?无须多说了,跟我去道歉然后去莫真人那里领罚。”说完就要动身。
“哎哎哎别介啊,不是我啊,多年没见,怎么一见面你就要做这等伤我心之事……啊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了,好可怕,我的心脏都要被你吓出来了,我老实交代了还不成吗,我真没有干,我一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来找你,其他人都还没有见到呢,怎么会下手干脱人家衣服这种事……话说今天被打晕又tuō_guāng衣服的那个弟子……是男的还是女的?”
“是男弟子。”沐寒回答。
“有趣,不会是哪个龙阳癖好之人干的吧?那个弟子,没事吧?身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啊?”说着他挑动起了自己的眉毛。
“什么奇怪的痕迹?”沐寒突然想到了自己青紫交错的身上的那些斑斑点点,心中莫名一突。
“就是那种像草莓一样的东西,嘿嘿,反正就是一块一块的啦,哈哈算了我还是不教坏你了,要是让你师父知道,我肯定会受罚的,你现在是准备去莫真人那里报告这件事情吗,我们一起去吧,我也好久没有见过他了,去和他问个安吧。”
无贪说完就率先向前走去,脚步踏出门槛,感觉沐寒没有跟上来,他回头一看,沐寒似乎在想事情,他叫了几声才叫醒,之后两人一起去向莫西真人报告今天发生的弟子被侵害事件。
而白远这边,他下定决心之后,便开始想办法,他先是将白宏和一众半妖是如何被抓的情景问得一清二楚,随后又问他是怎么进天木宗的。毕竟天木宗虽然不靠谱,但是进出的必经之路都是有人看守的,像白宏这样只有练气修为的是如何进来的?
看到他身上穿的天木宗内门弟子的衣衫,联想到上次剑法大会的时候丹药被抢那天,混进来的人就是打晕了天木宗的一个弟子,然后夺取人家衣衫,假扮成天木宗弟子进来的,于是他试探性地开口。
“你不会是把谁打晕了之后又拿了谁的衣服穿上混进来的吧。”
“对啊,我就是这么进来的!我也是没办法了,有人一直在后面追杀我,还好我跑的快,当时实在不得已,就想着用这个方法,真是惊险,但是还好成功了,我现在不敢出去,外面那个追我的人估计一直候着我。”白宏没心没肺地笑了笑,得意地将自己的经历说给白远听。
白远想,白宏这样的行为会不会太嚣张,他这样做,天木宗不可能毫无察觉的,现在说不定就已经有人再查了,这样下去岂不是很危险……等等,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果将白宏藏在天木宗,一直不出去,然后由他想办法找出追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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