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知道两位警官,找我有什么事吗?”
过了半晌,也没人答一句,方惟转头冲着皱头眉头使着眼色,心想不是你非要来的吗,想问什么到是快问啊,这么渗着算是怎么回事儿啊。
司徒巽一脸我没有什么可想问的表情,对着雷既明笑了笑,“我不是警官,只是陪同方警官来的。”
方惟瞪大了双眼,完全是被司徒巽摆了一道,恨的直咬牙,但也不好在雷既明面前发飙,只好压下心头的火,转头陪着笑,清了清嗓子,却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问,可不问这局面也过不去,于是只好硬着头皮开了口。
“雷先生,据我们所知,您是七天前被送到医院的,能问问是谁送您来的吗?”
“方警官为什么问这个?”
“院方说您入院之后,您的家人和助理才赶到,而送您来的人却不知去向,您当时心脏病发昏迷不醒,还受了外伤。……例行公事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雷既明笑了起来,一副诚心感谢的样子,“我那晚去一个朋友那儿小聚,因为喝了一点酒,人老了心脏受不了酒精,所以摔伤了。……哈哈,见笑了。”
“那送您来医院的是您的朋友了?他没等您脱离危险就走了?”
“哦,他那天晚上要赶飞机回香港,我其实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他就先走了。”雷既明轻描淡写的解释着。
“那天,雷先生的艺术馆好像有个大活动吧?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david·ruud的首个亚洲个展,这么重要的开幕会您却不在场,看来您那位朋友一定很重要了。”
“老朋友了。生意上的活动再大,也不能跟老朋友相比啊。咱们中国人可是重情的。”
雷既明回答的冠冕堂皇,方惟也越来越觉得司徒巽的直觉也有些准的可怕。方惟转眼看了一眼司徒巽,四目相交,都是明白了,转而他笑着寒暄了几句,两人便离开了。
直到上车,两人都没说话。关上车门,方惟问了一句,“怎么看?”
“就是他。”司徒巽确定。
方惟点了点头,“看来要盯一盯了。”
警局会议室里,程越沉着一张脸,司徒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程越也知道冲他发火也是没用的,所以转而冲着方惟严声道:“不是说了不让你们去找到雷既明的吗?”
司徒巽搭了腔,“程sir,你是找我来破案的不是吗,如果你对我的判断不认同,那就让我回,我可是病人。”
傅亓本来被程越请来解释报告细节的,却没想到赶上这场热闹了,在一边看的不亦乐乎。方惟本来想要说话,却被他一把拉到身边,“别掺和。咱俩就看热闹。”
“你从一则新闻上,就推断他是参与者,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根本没有任何证据。”
司徒巽笑着摇了摇头,“我不是警察,我不需要证据。我只是帮助你们破案,我只需要把我的推断说出来,证据应该由你们去找。”
方惟在一旁听着,到是觉得他说的也没有错,本来他就是被找来帮忙的,他能提供的帮助也就是分析疑犯及相关人员,以推测案情发展。
“我曾经问过方警官,什么样的人会去吃人肉?花多少钱才能吃到?这两个问题,程sir又是怎么想的?”
程越虽然火气还没消,但是这个案子压在他的心头,可怜的孩子不只被贩卖,还被杀被吃,这犯案的人根本就是没有人性的,这案子拖的越尽,受害的孩子就会越多。他压了压火,答道:“变态。疯子。”
司徒巽撇着嘴摇了摇头,“方警官比你准确一些。他的答案是‘非常有钱的,追求猎奇带来的刺激的人。’”
程越听罢,转头看了看方惟,看他的资料,方惟一直是刑警队的,实在没想到他还有刑侦推理的本事。
“食人魔招待的一定是和场所以及食物都想配的人。人如果不是饿疯了的话,应该不会去吃人肉,除非他们根本就是抱着猎奇的心态,或者他们一直都是在追求这种极致的刺激。”司徒巽见程越没有说话,而是在思考他的话,于是继续说道:“方警官问雷既明话的时候,他思虑非常清淅。他全程看着方警方回答问题,眼神没有一丝闪烁,他一直在表现出积极配合的诚恳态度。可是,回答问题本身就需要思考和回忆的,没有人会盯着别人的脸思考和回忆,除非他一早就拟好了答案,为了要让你相信他的答案是真实的,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你看到他真诚的目光。”
方惟终于明白司徒巽让他问话的目的了,他是想从旁观察雷既明。
“雷既明的入院时间在那场食人宴的时间段内,而那天他本应该出席他艺术馆的一个重要开幕礼,可却没有出现。他被送到医院的时候,手也受了伤,医院诊断报告上写明的玻璃器皿割伤。不过很可惜,取出的玻离碎屑医院没有保留。”方惟补充道。
“程sir,现在还觉得雷既明与本案无关吗?”
程越不得不佩服司徒巽的分析能力和直觉,毫不相关的一则新闻,他却能察觉出其中的异常。程越也曾经听过犯罪心理学的讲课,如果仅仅是用犯罪心理学来分析,雷既明根本不可能成为被怀疑对相,而司徒巽从行为学的角度分析了他,找到了案子的破口。
“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程越问道。
方惟也很想知道,于是眨着眼睛看着司徒巽。
“程sir,不是收到线报了吗?”
程越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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