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藏得非常隐蔽, 这个人怎么会轻易找到!
但苏钰已经把她藏东西的地方都说得一清二楚, 月莲纵然再想反驳,此时也是无话可说,只能脸色灰败地站在那里。
完了, 这一切全都完了!
秦怡然纵然蠢笨如猪,但在围观了这么久, 又见到了月莲如此反应后, 也知道了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震惊地瞪视着月莲,仍有些不敢相信要下毒害死自己的人,竟然是自己一直信任有加的月莲!
等秦怡然终于消化了这件事,她气得直接一巴掌扇在了月莲的脸上:“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婢,本宫一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样害本宫?!”
若是方才小顺子没有及时出现, 如果她真的吃了那碗乳酪, 秦怡然简直不敢继续想下去, 到了今日秦怡然才知道, 跟在自己身边整整三年的月莲,竟然是一只彻头彻尾的白眼狼!
秦怡然长长的指甲划在月莲脸上, 勾出几道血痕,月莲被打得偏过头去,眼睛里却闪过一抹浓浓的杀意,既然自己已经完了, 她总要拉个人给自己垫背!
如此想着,月莲一把抓住秦怡然的手腕,另一只手上捏着一根从袖中抽出的闪着青黑色寒光的细针,手指翻转间猛地向秦怡然刺去,千钧一发之际,秦怡然直接愣在当场,半点反应能力都无。
然而就在月莲即将得手的瞬间,一只纤瘦的手轻飘飘地从一侧伸过来,毫不费力地攥住了月莲捏着毒针的那只手。
“啧,果真是剧毒啊。”苏钰看了眼那枚毒针,一面轻描淡写地说着,一面借着月莲的手,直接将毒针刺进了她的脖子。
月莲用尽了全力却也只能瞪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发生,看着自己所配置的毒药,竟然以这种方式被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浑身所有的力气在一瞬间被抽空,苏钰松开手的瞬间,月莲便直接倒在了地上,此时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呼吸急促得吓人。
和她同时跌倒在地的,还有仍处于惊惧之中的秦怡然,刚刚的那一幕几乎将秦怡然的胆子给吓破了,她呆愣了片刻后,才恍然惊醒,毫无形象地手脚并用着爬离了月莲,生怕她会再对自己下手似的。
苏钰拍拍手坐回到椅子上,神色淡然地看着模样狼狈的两人,先微笑着对月莲道:“亲手配置的毒药却用在了自己身上,月莲姑娘是不是觉得很开心?”
“韩顺,你不得好死!”月莲颤抖着手捂住脖子,浑身已经没了力气,嘴上却变得愈发恶毒。
苏钰挑挑眉,心里竟然觉得有点小开心,因为这还是自他穿越以来,第一次有人叫了他的全名,且还没带“公公”二字。
“真是可惜,就算这句话能成真,你好像也看不到了,也许你可以趁着自己临死前,再做最后一场梦,这样就能如愿了吧?”苏钰轻笑一声,朝月莲摆了摆手,“那么,再见喽。”
月莲就是在苏钰含笑的注视下,怀着满腔的怨恨不甘慢慢闭上眼睛的。
圆球在一旁看着都觉得瘆得慌,它相信月莲就算没中毒,估计也会被自家宿主给活活气死:“宿主大人,您真的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你觉得她很可怜吗?”苏钰挑眉瞥了圆球一眼。
圆球立刻哆嗦了一下:“我就是……就是觉得她的死状有点恐怖。”
苏钰用一种“你果然还是太天真了”的眼神看向圆球:“无论她的死状如何,对她来说,死本身就是一种解脱,因为只有活着的人,才会被虐得更惨。”
其实按照苏钰的恶趣味,虐渣是不可能这么简单粗暴的,但月莲之前毕竟没有直接得罪过他,苏钰之所以会对她下手,也只是因为在原剧情中,自家爱人便是死在这人所配置的毒药之下,如今让她死在自己的毒药之下,也算是了了这桩事了。
圆球听到这话,又是被吓得一哆嗦,目光不自禁地移到了仍倒在地上没有力气爬起来的秦怡然身上,同时升起了一股浓浓的同情之意。
苏钰叫人把月莲的尸体抬出去后,便遣退了其他人,只留秦怡然与自己面对面坐着:“娘娘方才一定被吓得不轻吧?”
秦怡然握着杯子的手都在发抖,脸色也是异常苍白,到了此刻她甚至仍有些说不出话来。
“那娘娘可知晓月莲姑娘究竟为何要对您下毒呢?”苏钰也端着茶杯,却是一派淡然从容的模样。
秦怡然喝了两口茶,才哑着声音恨恨地道:“本宫对那个忘恩负义的贱婢一向不薄,又怎会知晓她究竟为何要对本宫下毒!”
“娘娘难不成是忘了,月莲姑娘是谁送到娘娘身边的了?”苏钰对秦怡然的智商已经有了充分了解,也不指望她自己找对方向了。
秦怡然愣了一下,而后情绪激烈地否认:“绝不可能是他!”
“绝不可能是谁?娘娘说的是哪个人呐?”苏钰笑眯眯地明知故问。
秦怡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暴露了什么,下意识地抿紧唇角不再说话,苏钰瞅着她笑了片刻,放下茶杯道:“娘娘说的可是七王爷?”
秦怡然瞬间瞪大眼睛,成功用表情把“你怎么会知道这个秘密?”这句话给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就差直接开口承认了。
“七王爷在娘娘十三岁时把月莲送到了娘娘身边,之后三年月莲一直尽心尽力地服侍娘娘,但娘娘真以为短短三年的时间,便能让月莲忘了自己真正的主子是谁了吗?”苏钰在秦怡然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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