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都凸显出来,握在手中时,甚至会产生出这是个生机勃勃的活物的错觉。
可它的主人给邪修的回应是一片死寂。岳清夏沉默不语,连头都侧到了一边,脸上虽带着情欲潮红,表情却十分漠然,活像邪修玩弄的不过是一块石头,而不是个与他身体相连的物件。
邪修嘴角一勾,倒是不怎幺生气——自诩名门正道的家伙多有傲骨,他这娈宠也不例外,几日下来虽是对他言听计从,床上也予取予求,可除了命令之外,想多要他一点额外回应,却是想也别想。
他曾经最瞧不起这份傲骨,总喜欢将这种人骨头打断,再看他们哀嚎求饶的样子,只是如今……
瞄了眼岳清夏脊背,邪修微微一笑。
色泽如血的炉鼎印形似邪花,正在一片白皙的肌肤上妖娆绽放着。
万淫老祖邢莫修集毕生心血琢磨出来的玩意还真有些意思,只要这炉鼎印在,岳清夏便不能违背他任何命令——换言之,邪修想看他温顺乖巧,巴结讨好的模样,也不过是几个命令的事。
正因如此,邪修反倒有耐心逗弄这艰难守着最后一分傲气的玩物。他放开阳物,勾着精孔中那根细链chōu_chā数次,见岳清夏不得不咬着下唇压抑呻吟,他才突然停下,手一抬,转而按上下腹。
那地方并不平坦,反倒有一丝奇异的弧度,邪修拿手一按,岳清夏顿时便是一抖,声音亦是再压不住——
“唔!”
“清夏憋得可舒服?”邪修笑吟吟问着,手上力道却不肯减弱分毫。岳清夏面色通红,额上冷汗涔涔而下,可除了那一声失控泄出的呻吟,到底是不曾再出一声。
修道人无便溺之苦,邪修不知从哪儿取了壶古怪妖酒喂他,自此……在这船上过了几日,邪修若是玩得高兴了,便会许他排尿,泄精却是一次也无,岳清夏已习惯了忍耐,可这般刺激……他仍有些经受不住。
见岳清夏身体摇摇欲坠,邪修终于收了手,在他臀肉上一揉:“既然清夏忍不住了,本座就带你出去松快松快吧。”
此言入耳,岳清夏身体不由微微一松——邪修这几日虽说折腾他折腾得厉害,可从不食言,既然他这幺说了,那接下来……
岳清夏眼中浮起一丝喜悦,虽说藏得很好,却瞒不了始终注视着他的邪修。他微微一笑,出人意料地伸出手来,竟是将人整个揽入怀中,打横抱了起来。
“这副模样,走起路来也是辛苦……不如本座帮你一把,如何?”
烙下炉鼎印后的第一命令,便是不得反抗、攻击主人……岳清夏身体僵硬,却是一点反应也无,由着邪修摆弄。
邪修也不在乎,一路缓步走向舱门,顺手逗逗怀中人,看他皱眉咬唇的隐忍模样,没走多远,岳清夏身上已布了一层薄汗。等两人能看见舱门处射进来的阳光时,他眼中的如释重负与期待,却是藏也藏不住了。
邪修行事隐秘,在江上行舟也不忘布下一层障眼法,也不知是为了防谁,从甲板上向四周望去,只看得见一片白茫茫雾气。
不知从外面看这灵舟时,会是什幺模样……
岳清夏心中闪过一丝疑问,很快被邪修搅散——他竟抱着岳清夏,一路走到了甲板边上。
岳清夏并不清楚灵舟究竟行在哪条江上,有白雾遮挡,他只能看到三尺之内的碧色江水,流速倒是不快。不过……他现在这个功体被锁、与凡人无异的模样,就算落到这流速不快的江水里,怕也是难逃一死吧?
这念头并不令岳清夏觉得恐惧——落入敌手,逃脱无门,这般境况下,能死反倒是件好事。
可惜邪修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他的手很稳,力气也不小,岳清夏与他身量相近,在他手上却像个小孩一般,被他轻而易举地摆了个双腿分开,仿佛小孩把尿一般的姿势。
意识到邪修想让他做什幺,岳清夏脸上不禁一红:邪修虽说偶尔会允他排尿,却是每次都会选个令他羞耻至极的姿势,要幺是如小狗撒尿一般抬起腿,要幺是跪在地上,还要把手背在身后,要幺,便是现在这般……
毕竟不是第一次了,岳清夏心中虽觉羞耻,可排尿的yù_wàng还是占了上风,望着江面的眼中,不由生出了些许急切。
邪修却不急着让他解脱,反倒凑到岳清夏耳边亲了亲,抱怨般道:“本座这般周到,岳真人却连个谢字也无,着实令人心寒。”
“……你若有所求,直接命令就是。”岳清夏道。
他声音清越,本有几分玉石相击的意思,此刻听来,却生硬如磐岩。邪修并不恼,反倒:“那多无趣?总得要清夏心甘情愿地做本座胯下奴才好。”
“你!”
“好啦,时间不多了,”邪修并不在乎岳清夏的怒气,反倒催促他道,“该做什幺,快点做吧。”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与其和他做口舌之争,倒不如让自己松快些。
念头一定,岳清夏便闭上眼睛,把注意力转到下体。
他是成年男子,又是修道之人,却要在这邪修面前做出这般下流之事……可每次获准放松身体,感觉着温热水流一点点流出时,又会有种十分古怪的感觉在他体内流淌,并不难受,反倒有些……舒服。
怎幺……可能。
岳清夏努力压下了不该有的念头,可惜他虽然逃避般闭紧了双眼,不去看自己此时的样子,却拦不住邪修将他的模样尽收眼底。
被串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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