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你的làn_bī!”
原野低叫了一声,往上弓了弓身体提着括约肌,那像是开了花的一圈肌肉就慢慢地往里面缩,缩回去之后原野也还憋着劲,看上去被操了一轮的pì_yǎn依旧紧得不行。
沈重轻笑,伸出两只手指抚摸着gāng_mén的褶皱,手指一碰肛口,那紧pì_yǎn一刻就暴露了本性,松软松软,一接触就像发了情一样剧烈地蠕动。这是沈重喜欢的风骚gāng_mén,蠕动的时候不是小家碧玉的浅斟低酌,而是像豪爽汉子一样地大口吞吃空气,缩紧的时候小小的一团,张大的时候立刻变成了妖艳的大王花。
浴室里弥漫着的水蒸气让这种景象更加淫靡不堪,手指的挑逗无异于隔靴搔痒,原野的眼睛里也像是遍布了水汽,脸和镜子差不多都要贴在一起,一只手抵在镜子上支撑了上半身,下身笔直的大长腿已经因为yù_wàng得不到满足而激烈地打着颤。
“...呜呜...pì_yǎn痒...阿重给治治...手指插进来....”
原野坚毅的脸上眉头微皱,嘴里却吐出极不般配的脆弱低吟。
沈重也没为难他,两根手指径直插进了松软肉穴,另一只手就放在他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充满肉感和力量的蜜色肌肉随着抚摸不断地变化形状,蝴蝶骨支撑的两片厚实肌肉就像张开了的帆,在一只手变成的海浪里颠簸流离。
沈重之前也没说错,原野的穴挨完操湿得几乎能发大水,爱流骚水的毛病不用非常手段根本治不了,毛巾塞穴这疗法虽然严苛了些,效果也是实打实的,大部分骚水被毛巾给吸收了,那pì_yǎn果然干燥了些。
手指在里面活动,更有自主权,沈重用两只手指的缝隙夹着肉壁,夹住了就提起手指往相反的方向拉,再骤然松开,那坨肠肉就不由自主地弹回去,重重地打在肠壁上,刺激得原野扭着屁股làng_jiào出声。
“啊唔.....阿重..手指别玩了....骚pì_yǎn...要掉了...嗯啊...pì_yǎn...”
沈重玩得饶有兴致,两根手指在外面看来不显山不显水,却把这个男人玩成这幅样子,这种感觉简直好到不能再好。
那手指几乎残酷地在里面掐住肠肉,拉起来,弹回去,这种单调的重复劳动却让两个人乐此不疲,沈重看着原野浑身的肌肉在手指的都逗弄下辗转动弹,已经被手指操到抬不起脸,只能从那张性感的嘴里发出一点沙哑模糊的音节。
“这点开胃小菜就受不了了?你还真是骚啊...”
“不敢....再骚了...饶了....阿重....饶了我....”
沈重轻笑,拉扯原野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把半张脸都压在镜子上。
“饶了你?我要你骚,就骚给我看,别他妈摆出一副蔫巴唧唧的小chù_nǚ样,把你的骚劲都拿出来!”
然后他把gāng_mén里的手指拿出来插进原野的嘴里搅动,原野的口腔被两只手指搅到变形。
“好好尝尝母狗逼的味道,学学骚字要怎幺写。明明就是一只母狗,学什幺矜持,要是连发骚都不会,你还有什幺用?”
原野急得不行,沈重的手指一撤出去,他就急不可耐地低吼出声,像是求欢又像是告白:“我会发骚!我是阿重的母狗....母狗让骚就骚....和狗逼...一样骚....就骚给阿重看..呜呜”
沈重被一句“就骚给阿重看”深深地取悦了,他轻轻按原野直肠里的褶皱,好像是安抚,原野瞬间就安静下来了,只有那只褐色的穴口,努力地收缩无声地讨好。
在旁人看来他们就像施舍和被施舍的关系,攻方是淡漠冷艳高岭之花,受方是性上瘾症死乞白赖,沈重给一点点温度他就能傻笑着幸福半天,沈重有一点点不满意就能揪着头发反思好久,哪天沈重要是心情不好不操他了,他就能扒着pì_yǎn跪在地上亦步亦趋,活像一只流着口水的哈巴狗。
可是呢,沈重摸着他的gāng_mén,在原野看不到的地方,有一瞬间笑得非常温柔。
他们不约而同地默认了这种相处方式,沈重也不会去问原野的意见。也许总会有一个人看上去辛苦些,但是只有当事人会知道...原野对于沈重,同样是久旱逢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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