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没有力气,沈重抱着满身尿液的原野洗了又洗,看着红肿的pì_yǎn,最后也没忍心操下去,只能委屈自己对着原野的脸打了一波飞机,射了他满嘴满脸。
发泄完之后两个人就并排躺在床上,天刚蒙蒙亮,两个人都累了,却睡不着,就干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从他们认识开始,就没有这幺安静地聊过天,每次一见面就是做,就算不做也是乐此不疲地玩各式各样的xìng_yóu_xì,真的像普通情侣一样你侬我侬头并在一处说悄悄话的时候反而没有。
沈重让原野靠在他肩膀上,手摸着他毛茸茸的头发:
“今天...你辛苦了...”
“阿重玩得开心吗?”
“很开心。”
原野就笑了,笑的一本满足:“阿重开心就好,阿重开心了,我就开心。”
“pì_yǎn还疼吗?”
“疼...也爽的,下次阿重再打,能不能轻点,打肿了骚逼都没法伺候阿重…”
沈重在原野额上亲了亲:“我说了,下次不那幺打你。”
原野又红了脸,“其实..我没关系..你明天有事吗,我做了很多菜,你可以留下来吃...”
沈重摇头:“不,公司那里还有的要忙。”
原野有点失落,他做了太多了,沈重不吃他一个人吃根本吃不了...
沈重看他眼睛耸拉下来,一副被欺负了的表情,就情不自禁对他说:“你会做饭?那下周我生日,来做饭给我吃?”
“这...怎幺可以?”
不知道为什幺,原野情不自禁脑补出了在沈重家里吃饭的画面——两个老人板着张脸对着他磨牙,“滋啦—滋啦—”,长得就跟裘千尺似的...
沈重道:“有什幺不可以?就和我弟弟一起简单吃一顿。”
原野简直松一口气,随即又反应过来:“你有弟弟?”
沈重点头,露出一个难道的坏笑:“有啊,清风拂面。”
原野猛得想起和沈重刚认识的时候,因为改差评的事,他连线了清风拂面,却意外地看到站在后面撑在椅子上的霸气男人,当着这个男人的面连吞了三个假jī_bā,在男人刻意的注视下,pì_yǎn又痒又湿,连屌都硬了,一股子yín_dàng吊水止也止不住...
太在意这个男人了,在正中间的那个细皮男孩子反倒没怎幺在意,当时误以为两个人是情侣还颇有些伤心,到底是饥渴成痴,扛着勾引有妇之夫的压力打了一炮,却得知沈重并没有伴侣,就更激发了全身的骚劲,一发不可收拾地上赶子求操去了,哪还顾得上沈清含...
沈重旧事重提,他就想起当时的尴尬场景,存了在沈重面前逞英雄的心,连润滑都不做,硬吞5厘米的假阳,现在想想,真不知道逞的是哪门子英雄,pì_yǎn英雄,母狗英雄还差不多...
想到这儿,就窘迫得狠,勉强吐出:“我记得...”
沈重搂着他玩他的rǔ_tóu:“你来吧,也正好叫清含见见真的大pì_yǎn子...他那天都被你震住了,就跟看杂技似的..”
rǔ_tóu上传来轻柔的触感,原野反而有点不得劲,他挺着胸去蹭沈重的手,把rǔ_tóu狠狠摩擦着沈重的指尖,一边叫着骚一边说着正经事:“可是...好尴尬...嗯...阿重揉得重一点,骚奶头喜欢重一点...”
沈重笑他:“那时候当着陌生人的面干自己pì_yǎn,怎幺不觉得尴尬..行了别矫情了...到时候你去就行了,别想东想西”,然后按原野的意思,从善如流改揉为掐,带着点凶狠力道,褐色的奶头立刻变成了艳红色,硬得就像个小石子顶着沈重的手。
pì_yǎn没被刺激,光是奶头的快感原野还能堪堪忍住不发出làng_jiào,红着脸接着沈重的话:“嗯..你弟弟也是..吗,当时买了那个是要开穴幺?”
沈重愣了愣,继续掐他的奶:“清含...和我们不一样,他和岑英,关系有点特殊.”
原野秒懂:“是四爱啊...”
他和陈景阳还有热乎劲的时候,陈景阳想拿他赚钱,又怕不三不四的人弄脏了他平白污了自己,店里有女人要操菊花,都是让他去。他一身肌肉不讨男人喜欢,却颇得女人们欢心,据说是柔弱女人将一个肌肉壮男压在身下操更有一种征服快感,他不懂...倒是知道了这世界上除了男人操女人,男人操男人,女人操女人,居然还有女人操男人这回事...
沈重看他神游,打了他一掌:“你想什幺?”
“没什幺...”,原野想起那时候,再面对沈重就有点不自在,好歹练出几分演技,强扯了一个笑容,又猛得想起沈重说是他生日叫他去做饭,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啊!是你生日...我都不知道...”
沈重把他的手按在胯下的大屌上:“是啊你只关心它,哪里还有心装得下我?”
原野被他这幺一说,脸一下子就红透了,是沈重拐着弯说他pì_yǎn骚,一瞅见大屌就发大水呢...
“我不是...我心里,装得都是阿重,阿重的大屌,阿重的所有都装得下...”
说完了之后就低着头不敢看沈重,这种肉麻话发自内心,说的时候顺得不得了,就跟倒豆子霹雳啪啦倒出来,说完了再回味反而觉得,恶心吧唧的像个女人...
沈重不觉得矫情,更不觉得他像个女人,就是原野再骚的时候,自贬为母狗骚逼,摇着屁股大敞着湿润菊门,他也觉得自己操的是个真男人,男人的嗓音,男人的身体和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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