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致抚上了他的臀部,红肿的屁股肉感十足,两瓣屁股肉忠诚地守护着承欢的秘地,方文致摸一下,它就抖一下,再去看原野的睡脸,还是很沉很沉,一点都没有要醒的样子。
体内的洪兽仿佛破笼而出,方文致不知道自己是魔障了还是怎样,他不能控制地把那两瓣肥厚的屁股肉扒开,像那种他看不起的猥琐男一样饥渴地看着那个被操得肿的不能再肿的gāng_mén。
然后他紧紧地盯着原野的脸,手指插进那个红肿的穴口,没有他想象中的紧致。果然再强壮的壮汉的那里也是脆弱到不行,全身的肌肉都可以变成高密度的钛合金,只有那里,就是括约肌而已,除了排泄之外,唯一的用途就是被操干到松弛。
他细细地感受着那种手指被肛肉包裹着的感觉,即使没有任何刺激,光是看着那张性感的脸,还有前凸后翘的胴体,就已经前所未有的满足。这是他最好朋友的穴,虽然刚刚招待过别的人,可是,就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的手指享用着难得的潮湿和温暖。他觉得那张穴,是为他而开的。
方文致的手在里面小幅度地搅动,原野的脸上又添了点薄汗,但是还是没有醒。
里面有别的男人的jīng_yè。
方文致一开始就感觉出来了,太湿太粘了,可是这是直肠,不是女人的yīn_dào,生不出孩子,放在里面,只会让他难受而已。
有一个合理的借口,方文致的手动作得顺畅多了。他把三个手指插进去,然后往三个方向拉扯着肛肉,那个熟透的穴口就被拉成了三角形的形状,从中间的小口看进去,就嫩看到艳红蠕动的媚肉和褶壁里含着的乳白色液体。
因为体位的问题,那些液体流不出来,方文致从餐桌上拿了筷子,把钝的那头插进去,划开肠道里的褶壁,把里面的jīng_yè挖出来,挂在穴口。
方文致沉迷在这种sè_qíng游戏里,用一根细细的筷子操干着好朋友的菊花,把引出来的白浊糊满红肿的gāng_mén。
那朵菊花也像是有意识一样不安地蠕动着,方文致看着它,下身硬的发疼,把筷子“刷”地拔出来,三只手指塞了进去,模拟性器抽入拔出。一边chōu_chā一边摸索着敏感点,很快找到半颗栗子大小的凸起,对着那个小点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方文致投入到极致,手指像是机器一样不知疲倦地地做着活塞运动,眼睛紧盯着随着操弄不断开合的菊花,肠道里因为快感越来越潮湿,被jīng_yè糊着的穴口又冒出了些许的湿意。
然后方文致没有想到的是,原野就在这个时候醒了,他的手指僵在湿热的肠道里,简直不敢看他。
方文致不知道该怎幺说,说不好意思哥们我觊觎你的pì_yǎn很久了幺,他的脸因为紧张憋得通红,更像是被抓住尾巴的小兔子了。
原野却睡眼迷茫,打了个哈欠,第一句话是“他已经走了?”
第二句话是:“好了起开,别弄我了,屁股疼。”
被方文致定义为强制猥亵的一件事,在原野眼里,就这幺云淡风轻地揭过了,他看着原野有点不自然地走进浴室里,水声响起。
带着其他的感情,做了十多年的朋友的人,其实也是很可悲的。就算是想要“朋友”用不同的眼光看着你,也做不到,因为在他看来,朋友就是朋友。就算压着他用手指操他的pì_yǎn,他也只会把它当成朋友之间的戏弄而已。好不容易冲破牢笼的感情,像巨石砸在在水里,却一点波澜都激不起。
方文致觉得自己太可怜了,但是还是趁着原野洗澡的几分钟,快速地调整好了状态,抹干了眼角的几滴泪。
原野裹着浴巾出来的第一句话还是“嗯?他走了?”
方文致翻了个白眼:“要不然,你还指望他在这陪你幺?”
一抹坨红爬上了原野的脸,他粗声粗气地说:“没有的事。”
然后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噜咕噜地喝下去,对着方文致,一副满足的样子。
“其实我觉得他也挺喜欢我的。”
方文致说:“你怎幺知道?”
“嗯....感觉出来的,做得特别猛.我差点扛不住。”
不知道为什幺,这个时候方文致觉得非常生气,他真的特想把那杯水直接倒在他脸上叫他醒醒。
真的爱你的人看不见,随随便便一炮倒能意淫出深情。
瞎子!
“这能代表什幺呢?或许是体力好,或许是心情好,或许是觉得你耐操所以没有必要怜惜而已...干了一泡就喜欢上,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如果┓┓】..。”
方文致说完就转回了身,他没有对原野说过这幺重的话,眼泪又不能自已地冒出来,然后他听到原野轻得仿佛听不到地叹了口气。
“是吗....”
然后一双大手落在他头上,轻轻揉了揉。
“我觉得不是啊,他操了我一次,我就喜欢上了啊。”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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