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幽幽地叹了口气,忽然问夏末:“你觉得,如果你被别人上了,陈也他还会要你吗?”
夏末本就余惊未定,忽然听到徐博志诡异地问起这句话时,不由得心脏狂跳。
他现在所站的位置也很不利,一面是窗户,一面是墙壁,完全就是站在距离门那边最远的对角线。
正当这时,身后背抵着的窗户玻璃忽然响起动静,夏末脊背发凉,他吓得屏住呼吸不敢再出声也不敢再动,胸口的心脏仿佛要跳出喉咙口。
徐博志竖起食指放在嘴唇边,示意夏末站在原处保持安静,他几乎是在用唇语对夏末说着“相信我”这三个字。
夏末抿着嘴,后背死死地抵着墙角,强迫自己镇定地计算着现在冲去开门逃脱的可能性,以及门外守株待兔的危险性。
夏末的视线紧紧地粘在徐博志身上,只见徐博志走到窗边,夏末紧张得手心冒汗,手里的手机滚烫,夏末第一反应是打电话向外面求救,夏宜,陈希,还有……陈也,但是他又怕通话的声响会惊动外面的人。夏末颤抖着手拿起手机,手机页面不知何时按到按键,打开了相机功能。
神差鬼使之下,缩在墙角的夏末按了前置摄像头的按钮,将摄像头对准窗户。
与此同时,徐博志伸出双手拉开了窗帘。
在夏末手机屏幕上,只见窗帘拉开——紧闭的玻璃窗户上面正贴着刚才那个小平头的脸。
☆、第五十四章
夏末吓得脸色惨白,全身僵硬。
徐博志故作镇定地打开他那一边的玻璃窗。
夏末的心脏几乎都要跳出嗓子口了。
在外面看来,窗户距离地面差不多得有1.5米高,所以小平头也就只露出一张脸来,他瞅了眼空荡荡的房间,并不意外地对徐博志说:“你没看到夏末经过?”
徐博志摇了摇头,语气低微妥协,满怀歉意道:“不好意思……刚刚一直都拉着窗帘,而且校医在帮我换药,所以没注意看。”
“唔,”或许是小平头觉得徐博志说的话在理,也并无多疑,他一手搭在窗户上,对徐博志说:“你处理伤口的时候可给我小心一点。”
徐博志唯唯诺诺地点头应好。
眼见着小平头走开了,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窗帘重新被拉起来,夏末这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徐博志走到一旁,坐在床边。
两人一时无言。
房间里眼见之处全是一片白色,莫名令人心慌。
安静持续了好一会儿,直到确定外面不再有人紧盯着,夏末才敢轻声开口问徐博志:“你和他……认识?”
“他”指的当然是刚才的小平头。
徐博志闻声,这才抬起头看着夏末,并点了点头。
徐博志开口道:“你还记不记得袭击付宁的那几个人,里面有一个留了飞机头发型的,他耳朵还有耳洞,只是学校里不让戴耳钉……估计你也没注意看。”
夏末点头:“我记得他。”
徐博志扯着嘴角笑笑,说:“他和刚才那个小平头,我都认识。”
夏末从进了这间屋子之后,就未曾对徐博志卸下防备,即使刚才徐博志在小平头面前解救了他一回,夏末也不敢轻易再信任他。此时一听徐博志这么说起,夏末眼里的防备之意更甚。
徐博志双手交叉握在一起,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对夏末说:“我和他们从小学到初中,直到高中,都是同校。我爸是在他们企业下工作的部门经理,生活就是这么现实,我和他们从小认识,他们老子都是我爸的上司,他们……也算我的顶头上司吧,在校内校外一直指使我。”
夏末眉头紧蹙。
徐博志继续说道:“那天在饭堂里,他们做戏绊倒付宁,其实也就是为了让我去接近他而已……我和赵浩然挨揍的那次,除了想造成付宁的惊慌和愧疚之外,是因为我没有做好他们吩咐的事情。”
徐博志一时没有再开口说话,房间里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夏末连自己咽口水的声音都能清晰地听见,他忍不住问徐博志:“他们吩咐你……做什么事情?”
徐博志抬起头看了夏末一眼,复又低下头去,沉声道:“他们是想对你下手。”
夏末一愣。
至始至终,夏末一直认为他们的目标只是付宁,或许会波及与付宁亲近的人,但是他绝对没有想过自己也会变成目标之一。
徐博志断断续续地跟夏末说起事情的始末。
虽然因为江承涛的个人原因,付宁成为他们泄愤的眼中钉,但是那些人注意着付宁的同时,也注意到夏末和付宁走得很近。小平头和飞机头也是江承涛曾经设赌局那晚的围观者,两人闭口不敢再说这件事,所以也免去了各种麻烦事,从当时的风波中幸存下来。但是,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他们从一开始单纯想找付宁的麻烦已经变成设计夏末了。
陈也在饭堂那里把手机号码留给付宁的时候,徐博志注意到了。也怪徐博志多嘴,本想帮付宁说句话,故作不经意地提到“陈也好像给那个付宁留了号码,说有麻烦就给他打电话”,以为小平头他们就会收敛一点。结果小平头略一思考了之后,歪着嘴角对徐博志说“有个任务要交给你”。小平头说要设法让徐博志跟付宁有机会接触,所以才有了饭堂那一出戏,徐博志带付宁回班里之后,他们也算聊了几句,再加上徐博志和赵浩然在饭堂里帮了付宁一把,所以当徐博志说要给付宁留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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