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插进来。
比起听张文硕瞎扯淡,主任自然更倾向于向夏末了解情况。他面带亲切笑容,问道:“夏末,你知不知道陈也他们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夏末一脸迷糊,疑惑地摇了摇头。
陈也倒是干脆,一听主任的话就抬起头,表情认真地跟他说:“我是奔过去抢救篮球,所以才受了伤。”
主任:“……”
张文硕附和地狂点头,两眼崇拜地望着陈也,有点想要撒热泪。
跟着老大准没错,就连这谎都能妥妥地圆回来。
要不是主任还杵在这儿,张文硕这会儿早就蹦跶上去抱住陈也大腿,毕竟自己是个称职的脑残粉,不能放过任何机会抱大腿。
主任只觉得脑袋嗡嗡响,现在又没有其他目击证人,碰上眼前这两个人净是睁眼说瞎话,主任也没辙。主任也不像再听他们的胡言乱语,看着陈也触目惊心的手掌心,连声吩咐校医要妥善处理好陈也的伤口。
所幸除了陈也之外并没见伤到其他什么人,而陈也又说是他自己受的伤,主任也就暂且将此事搁置,不再追究。
主任离开的时候把张文硕也一并领走了,据说是去签字留张破坏公物的欠条。
张文硕委曲求全跟着主任走,两眼汪汪地频频回头看陈也,只希望老大能他今日的牺牲。
校医帮陈也仔细地剔除手掌心的玻璃碎屑,消了毒之后再妥善地包扎起来。等到校医帮陈也处理好伤口,陈也举起自己的双手,有些无语地看着手上的绷带几乎都被包扎成一对拳击手套。
校医似乎对于自己的包扎技术很满意,推了推金边框眼镜,嘱咐道:“要注意不能进水,两天后再过来换药。”
夏末从刚才跟过来之后,就一直安静地站在陈也旁边不吭声,这会儿听医生这么说,便把这话牢牢记在心上。
陈也敷衍地应了一声,起身就往外走。
夏末连忙同校医道了声谢之后,这才追着陈也出去。
陈也并没有走多远,夏末小跑两步就追上了。
两人并肩走着。
夏末很是心疼地看着陈也的手,这会儿忍不住打破两人之间的沉寂,开口关心陈也道:“现在还疼不疼?”
陈也总算侧过脸看了夏末一眼,而后便又只顾着看前面,沿着空荡荡的走廊多走了两步,陈也才冷冷淡淡地出声道:“被骂了就得还口,被欺负就要还手。打架打赢了,我给你出对方的医药费,要是打不过,你就赶紧跑,把我喊过来当打手,我一定帮你把他们揍成猪头。”
陈也说完,又低头看了夏末一眼,语气放缓地说:“我打架很厉害的。”
夏末忍不住就弯起好看的嘴角。
明明就是担心他被欺负,明明是很窝心的几句话,陈也却只能通过这种生硬的方式来表达。
夏末抬起头,水亮亮的瞳孔里被陈也的脸占据,他的表情很乖萌:“放心啦。”
夏末嘴角的酒窝很讨喜,笑容可天真,可单纯。
一时两人均是沉默。
陈也咽了口口水,咳了两声。
夏末眼波温柔,轻轻捧起陈也的右手,不敢太过用力,等着陈也自己抬起手来。只见陈也的手掌几乎被包扎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手指的小半节手指头。
这会儿走廊空旷无人,夏末微微低头凑过去,柔软的嘴角亲了亲陈也的手指。夏末再次抬起头时,眼里更是心疼,他问陈也道:“很疼吧?”
迄今为止,只要夏末一个魅惑的眼神、一句软绵绵的情话、一个示弱挑逗的吻,陈也每一次都会沦陷,无法自拔。
陈也只觉得指头的酥麻透过神经传遍全身,有些尴尬地干咳一声。
这种时候,打肿脸也得充硬汉啊。
陈也果断摇头,说话也多了几分硬气,特干脆道:“不疼。”
毕竟陈也从小并非娇生惯养,小的时候,陈也妈妈恨不得把他宠上天,陈也就不由得庆幸,庆幸家里还有个不言苟笑的老爸坐镇。升上高中的那个暑假,当陈也的发小们都沉迷于赛车泡吧玩女人,陈也却主动跟老爸商量着要去舅舅管辖的兵营参加两个月的新兵体格训练。陈也的舅舅位高军官,对陈也也是自小疼在心里,他带着陈也见识过营里各种训练,也是因此,陈也自小就羡慕那种流血流汗的生活。对于此事,陈爸一口应好,毕竟军队出硬汉,磨练一番总会有所成长;而陈妈可就心疼惨了,成天守着电话,每天就盼着陈也在训练营得空的时候,给她打个短短几分钟的电话。
训练营里可都是真枪实战出汉子,那段时间,什么徒步行军,什么丛林求生,再严重的伤陈也都承受过,相比之下,手上被玻璃划几道口子的确不算什么。
在陈也眼里,自己就算是受了刀伤也是小事一桩——但是夏末不一样,哪怕只是半点擦伤划伤,陈也心里都舍不得。陈也对于前两天对夏末做的混账事很是过意不去,愧疚一直憋在心里,实在是忍不住问道:“你……那天疼不疼?”
夏末疑惑地微微抬起头,不过下一秒就明白陈也问的是哪一天。他点点头,说:“有点疼……”
陈也心里顿时更加内疚。
不过夏末倒是看得开,他毫无芥蒂地反过来问:“那你呢,觉得车震舒服吗?”
“……”
亏夏末随口便能说出“车震”这词,毕竟那天的事儿绝对算得上是“弓虽女干”的本质。
陈也有些挂不住脸,但还是如实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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