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鹰军团不太对付。”优里安一边解说道,一边发了个命令出去,“寒蜂军团的军团长不在底比斯,不过我跟她打过招呼了,追过来就是做做样子。”
兰斯:“……”这种话为什么很自豪的说出来?
“哎,你知道我们要去母星干什么吗?”优里安笑嘻嘻的操纵飞船绕过了几颗小陨石。
兰斯摇头:我连你们要去的是母星都不知道好么。
“我们啊,是要去找一件可以拯救人类的东西的。”
兰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飞船内部的通讯频道就想起了格陵兰的声音,“菲利亚,过来一趟。”
兰斯迟疑的看了看优里安,似乎在担心他一个人能行吗。
优里安无所谓的挥挥手,“没事你去吧,艾文等会儿过来。”
兰斯这才离开了驾驶室。
兰斯一打开休息室的门就看见格陵兰背对着他坐在桌子前,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格陵兰?”
“过来。”格陵兰头都不回。
“怎么了?”兰斯莫名其妙,总觉得今天格陵兰不太对劲。
“没事,你过来点。”
兰斯觉得有点冒冷汗,然而还是不敢不去。
总觉得有阴谋。
他说对了。
就在兰斯靠近格陵兰背后还剩半步的距离的时候,格陵兰突然发难,活生生把一个成年男性摔在了床上。格陵兰几下压住了他的反抗,然后膝盖顶着他的腹部,把人死死地摁在了床上。
兰斯还是懵逼的,就感到脖子后面传来疼痛——格陵兰俯身,在那个l才有腺体的地方咬了下去。
卧槽这十年到底发了什么?难道那群科学家已经丧心病狂到改变了他的性别了吗!
兰斯下意识的挣扎起来,格陵兰在他脖子上舔了舔,把溢出的血舔干净才微微抬起身子,凑到他耳边:“别动。”
“……”听你的才有鬼嘞。
“你想恢复记忆吗?”格陵兰低声道,“十年前的,甚至是……更早的,几十年前,几百年前……”
“格陵兰你没事吧?!”兰斯目瞪口呆的听着他说话,心想不会是折磨了十年给折磨疯了吧。
“我好得很。不过你必须恢复记忆,否则这次是一条不归路。”格陵兰声音十分的冷静,“你的标记在实验中被洗掉了,必须再次标记我才能保证你不会死在我的精神海里,不过我讨厌再来一次。”
兰斯大概要听懂了,格陵兰要干一件大事,但是前提是他们之间必须有标记他才不至于死,但是格陵兰不想再被他标记,所以干脆先下手为强先咬了他。
标记从本质上来说只是a信息素的融合,的确不是单向的,但是往往都是占据主动权,像是ome基本没有。
很多都会把这视为耻辱,不过放在格陵兰身上,好像也不是特别不可能。
兰斯暗叹一声,算了着是他欠的,就算被标记也……也认了吧。
“我只是咬你的腺体,不用这么紧张。反正你也咬过我一口。”说罢,格陵兰再次对着那个地方咬了下去,这次比之前更狠,好像生生从他身上扯下来一块皮肉一样。
“你真的不是在报复吗……啊喂疼!嘶……”兰斯下意识的挣扎起来,却愣是挣不开格陵兰的压制。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混杂着信息素交织的味道,不过这次没有发情期那样的甜腻,只是闻起来让兰斯有些昏昏欲睡。
大概几分钟后格陵兰放开了他,舔了舔那个伤口,直到没有血流出来才松开兰斯。
兰斯头脑有些昏昏沉沉的,被反标记后也会有一定的排异反应,比如昏睡,不过基本没有o那么剧烈。
“我说……几十年前的记忆就算了,那个几百年前的记忆是什么东西啊?”兰斯强撑着没有睡过去,问出这个问题。
格陵兰这次回答的很爽快,“你的父亲在你的大脑里移植了生命机械记忆芯片,其中储存了太阳纪元末期的发生的事情,那种东西只有你能看到,那是有关于人类流亡的真相,你必须恢复这部分记忆,知道吗?”
“……哦,好吧。”兰斯运转的越来越慢的大脑用了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他的话,“怎么恢复?”
“你不用做什么,睡一觉就好了。”格陵兰平静的注视着他,看着他几乎睁不开的眼睛微微叹了口气,“我来做。”
他在兰斯闭上眼后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慢慢的俯身以额头相触。
无形无体的精神力蔓延开来,波纹状的四散。他闭上眼,在光陆怪异的世界中寻觅起那一枚只有米粒大小的记忆芯片,那是新伊甸的jìn_guǒ。
——
记忆是从哪里开始的呢?
兰斯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的是陌生的天花板,上面挂着透明的被切割成规则的几何体的吊饰,每一片都是那个人亲手打磨的。
桌子上摆着是所有男孩子都喜欢的飞船的模型,精致复杂,在那个人手里却不过是一天的时间就被拼凑完好。
这是他小时候的房间。
那个人,那个人……
金属门无声划开,年轻的男子带着笑缓步走入,“早安,亲爱的。”
他的发色是一种偏淡的金色,比兰斯的金栗色要浅很多,瞳色是深一些的金色,穿着朴素的白色衣服,整个人的气质却并不寒酸。
和他记忆中的几无二致。
兰斯几乎要以为以后的所有都是一场梦,他还活在联邦的一颗普通的居民星上,只是个做着去探险的梦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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