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诸如“伟大的”、“人迹罕至的”这样的形容词也不少。真是不知道该说起标题的人是闲的没事,还是刻意炫耀一番组织大长句的能力。
“这个人的说废话能力,不亚于我啊。”说着说着,叶山还是盯着标题看了一阵子,随后他不禁这么“赞叹”道。
“凛,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别问——不止这一份吧,你竟然都需要装成袋子带过来,我可不觉得这么一小沓有这样的分量。”
“是是,凛说的都是——这个,是给你的。”
柳濑说着,在袋子里翻两翻,又掏出一份同等厚度的资料。接过手来叶山随便捻了几下,约莫有个十页吧。
“什么时候这么重视‘祭品’了?我可不知道。”
“大家都意外呐,这几乎是前所未——”“凛……”
顺着声音回看,捉迷藏当中的鬼先生终于是感到腻了。一副悲伤的神情,注视着云淡风轻聊着天的两个人。
也难怪神崎会担忧。
“冒昧地问一下,为什么你们都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在意?”先于叶山,柳濑抢话。“在意的理由是什么?”他反问。
“理由不理由的——这可是在杀人啊!”神崎一下子激动,“‘死亡’什么的,怎么可能会——”“神崎。”
叶山挥挥手,悄摸地他又撮了些御守盐,很少很少的盐粒,只是一下刺痛而止住神崎的话来。悠悠地,他说:
“你觉得我们当中,有任何一个人,会对‘死’感到恐惧吗。”
这话说起来怪吓人的,叶山随即意识到。不过嘛,在场的,两个除灵师,一个货真价实的鬼,即便聊着的是这种近乎天方夜谭的话题,似乎也是顺理成章。
“痛……”盐粒撒到了眼睛里,神崎吃痛地揉一揉眼眶。看到这个动作,叶山调笑,半倚着沙发的扶手,一句:
“‘不要随便用手揉眼睛’,鬼先生。”
对这种话题习以为常,叶山稍思考一下,兴许是观念的问题才会导致神崎的不理解?顿了一会儿,他试图解释: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吧——至少以个人的角度来讲,活着也好死了也好都正常着。以及,当时选‘祭品’的时候,我是在场而且同意了的?”话说着,叶山斜眼瞥了一下友人的方向。而友人嗤笑一声,饶有兴味地看着一脸惊惶的地缚灵,又补充:
“在‘三津’的时候发生的事情,那时候我们才十岁开个头呢。”
其实就是眼睛事件过去不到两天就出现的事件,起初是有反抗过,慢慢地就不去在意了。认识柳濑也是那段时间的功夫,救了落魄濒死的自己的人,就是这个完全靠不上谱的柳濑君。
简单地说两句并不是什么难事,但要让人听懂,就是个技术活了。比如眼下,虽然关键的几个,“地点”、“人物”、“时间”都有好好交代,这么点微不足道的说明,足够让神崎更加弄不明白头脑。
不过,除了语言以外,动作和表情之类的,也能有个好好的说明效果。偏倒是因为看得太平常,这种仿佛只是在茶话一样的表现,好像只能是个反效果。
叶山搓搓手,刚才一个不小心盐粒进了指缝里,痛倒是不痛,挤压感痒痒的当然也不好受。
说到“除灵师”“灵体”一类的东西,一般的人大概是不会相信。而相信的人呢,大多数又觉得这是个了不起的名词。
不知道现在的这几年有没有什么观念上的变化,因为叶山太久没有和正统们打过交道——至少在十年前,提到除灵师什么的时候,人们的想象中都是些什么“长袍髯须叵测隐秘”这样的词。
就算是放在老式电子游戏机上,都已经成为遍地都是的形象了。而事实上,叶山自己都说不出,除了看见的东西能稍微多一些以外,身为“除灵师(半个)”的自己,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凛,你又走神咯?”后背被猛地拍了一下,猝不及防叶山差点因为受力而前倾摔倒。不满地一拳回击过去,柳濑轻巧地一偏脑袋,让叶山愤怒的拳头尽数交给了无辜的沙发。
“这构不成你突然袭击我的理由,柳、濑。”
但被捶了之后,确实是清醒过来了。尽管一直在抱怨着友人的孩子气与不靠谱,叶山还是很庆幸能认识“柳濑”这个人。很多时候,也是依靠了他的帮助,要不然身为孤儿的自己,根本不可能活到这个年纪。
话越说越伤感,虽然不过是在叙述着事实。当叶山看向窗户的方向时,太阳刚刚好被挡住——而起到遮挡作用的那个物体,是家里的某个鬼先生。
“神崎,你居然能做到遮住光啊。”叶山吹声口哨,表示出十足的赞叹。“一般认为里,鬼可是拿光源没有办法的。啊啊,比如‘没有影子’之类的?”
“三津的神社挺漂亮的,我不得不承认。”
因为愣神中的鬼先生一直没有说话,叶山选择了继续和友人聊天。
“很有名的呐。”柳濑认同,“真没想到是一群普通的老百姓建出来的,这就是‘迷信’的力量吗——堂堂除灵师说迷信这种话是不是怪别扭的?哈哈。”他把自己逗笑了。
“别这么说,你知道我和你抱着同样的观点的——好像你是在骂我似的。”叶山坏意,伸手狠狠地挠了挠柳濑的脑袋,滋啦滋啦的声响代表着他相当用力。
“——神崎?‘三津’这个地方,你有相关的记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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