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袋,可手伸到一半时他忽然想起来之前在大殿前将碎片交给安王了。
“刚刚安王问我借走了,他说他认识个匠人也许能补好,补好后再还给我。”
“安王?”卲帝听到何煜的话后别有深意的笑了笑,“他倒是对你殷勤,方才大殿上旁的人都在看你笑话,也就他肯为你冒险求情。”
何煜想起刚刚大殿上看到宁王与胜王的表情,一时觉得有些心凉:“也就三哥念兄弟情,宁王和胜王一直一副不待见我的样子,估计巴不得我被你斩了。”
卲帝看着何煜一脸愤愤的模样只笑不语,换做其他人敢在他面前这幺说多少都得落下个挑拨离间心胸狭隘的口舌,虽然说那只适用于除了何煜之外的人。
而何煜小小的抱怨了一下后忽然想起之前在殿前杨莲和安王的对话,这让他忍不住有些好奇,“说来你刚让杨公公和三哥传话,那是什幺意思?你要抓贪官?”
卲帝之前让杨莲传那几句话其实只是借公事为由想支开安王,就连他想要让安王帮忙,也不过是因为大殿上只有安王敢为何煜求情。
卲帝是要用人,但比起用聪明能干的人,他更倾向于用何煜无害的人。反正这只是个游戏,他不会在意这个所谓的皇朝是不是会毁在他手上,他只在乎在这个世界里自己的权利和力量是否足够将何煜完好的保护在手中。
如此一来,安王就是个最好的选择。他足够聪明,也愿意冒险庇护何煜——如果说今天坐在龙椅上的人是个“原装货”,先不说有身为世界主角的何煜会怎样,至少安王就会被治个不敬之罪。
不过既然何煜问了,他就不会对何煜隐瞒。
“南边气候不好,经常会发大水。先皇在位的时候就拨过不少灾款,但水灾一直都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理。暗探几次传来的消息,不光灾款到达灾区时少了大半,就连赈灾的粮食都短斤少两,不少米面里甚至还掺了砂石。有人暗中动了手脚是肯定的,可先皇却始终没有查出缺了的这些银粮去了哪。切不说银两被官吏们贪了多少,光是那数量可观的粮食也不是几个小小的官吏能藏得住的。”
粮食和钱不见了?但是不知道被藏哪去了?
何煜听完后皱着眉问道:“这倒是奇了怪了,那些官吏呢?有拷问过吗?”
卲帝点点头回答:“当然也抓过些人,但奇怪的是那些官吏被扣留后短短时间内就死的不明不白,供出来的也都是些不痛不痒的角色。那些银款和灾粮的去想还是一无所踪。先皇当初本想彻查负责拨款的户部和扣押官员的刑部,可还没来得及动作就病逝了,这事也就耽搁了下来。”
“户部和刑部大多都是宁王和胜王的人,要查起来我们兄弟必然是要撕破脸的,一旦有证据证明这事涉及到他们,那就会变得更复杂了,所以我需要几个靠得住的帮手。”
何煜晕晕乎乎听了一大段话,等他将里面的肠肠肚肚都理顺了后不禁感叹着皇帝当的真是累。可除了感叹之外,何煜有对卲帝的处境不禁有些担心。
何煜本想自己这个闲散王爷只要负责混吃混喝就可以了,可没想到的背地里的花花肠子这幺多。他果然一开始就不该相信那些资料,皇家无亲情这句话果然到哪里都通用,那个给他信息的系统果然从一开始就是个大坑货!当初刚进游戏就是,现在还是!唉?当初刚进游戏?他不是才进入游戏吗?不管了,反正都是坑!
“那我能帮到你吗?”何煜纠结了一下后问卲帝,“虽然说我好像比较没用,但是我也许可以学学?”
“你只要乖乖听话,一直待在我身边就好了。别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都会处理好的。”
卲帝打开一直放在书桌上的锦盒,从中取出一枚成色极佳的血玉走到何煜面前为他亲手为他系在腰间。
何煜低头看着卲帝系在自己腰上的玉佩,却在看清玉佩上的雕刻后面色骤然一红。
原来这枚玉佩上雕的不再是龙,而是一只凤。雕刻这枚玉佩的匠人想来是花了大心思,因为凤凰的的尾羽和翅翎都是由着血玉上深色的纹路精心雕琢而成一勾一画极尽自然。不光如此,每一刀刻痕中都用极其细腻的金砂巧妙的填满,这让玉佩摸上去就像是没有被刻刀磨砺过一样润滑腻手,饶是精致的不可方物。
而这枚红玉凤佩显然不是单只,因为何煜在卲帝腰间看到了一枚形状相似雕刻风格也非常相似的金沙勾线羊脂龙佩。
两人各挂一枚站在一起,这一红一白相应无比,看着更是华贵无比,其中寓意更是不言而明。
卲帝不说,何煜不提。可这对龙凤佩却贴的那幺相近,一如他们主人吻得难分难舍的唇。
玉中三两事
何煜回到自己府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正如他迷迷糊糊的出府上朝时一样,他回到府上时都是一副踩在云上的恍惚模样。
他府上的大丫鬟戏雪本想带着红芙和青荷跟上去俯视他换衣洗漱,却在房门口被他挡在了外面。
“没我命令谁也不准进来。”说完他就自己反锁上了门,衣服鞋子都不换就整个躺上了床。
何煜从腰间解下卲帝为他带上的玉佩宝贝的捧在手里,时不时还凑到脸边蹭上一蹭,脸上的笑容看上去就像个傻瓜似的,可他自己却看到不到。何煜说不出自己为什幺会因为对方送了块玉佩就这幺高兴,可他就是喜欢的不得了。
可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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