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打量了一下同居此地的刘师兄。
刘师兄觉得有一股莫名的杀气聚集在自己身上,旋即又散了开去。
魏东流觉得自己是多想了,呵呵,这刘师兄嘛,猛一看看去不怎么样,仔细一看,还不如猛一眼看呢,于是又把悬着的一颗心又揣回了心窝里,矜持地对着他一点头,说:“刘师兄好。”
刘师兄国字脸,肤质白皙,个子矮小,只有一米六多,可能是为了掩饰文弱书生的外表特意留了一把络腮胡子,可惜没掩饰住,反而显出一副读书人特有的穷酸落拓的气质来,尤其是和自小营养充足而长得身高腿长,培养的一身优雅贵气的魏东流站在一起时。
刘师兄摸着鼻子,以一句玩笑话来冲淡这种局促的感觉,“我都算节约的楷模了,你们更厉害,居然两个人睡一间屋,挤着不热吗?”
看这哥们是一派纯良迂腐啊,魏东流心里暗忖。
这房子的设备之简陋就甭提了,不过,好歹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倒是什么都有,秦月明当即计划着明天去添置一批食材回来,以后就自己开火做饭,不去外面的小馆子里吃,又贵又脏。
魏东流心里盘算的则是另外一回事了,说起来,今天是两人单独相处呢,会发现点什么简直就是不言而喻的,想想就兴奋,可惜啊,偏偏是一间这样破烂简陋的地方,隔壁屋里还住着个迂腐的在室男,话说这人不会有偷听壁角的坏毛病吧?
越想越兴奋,眼里开始冒出了桃色泡泡,别说秦月明了,就是这破破烂烂的小屋也变得顺眼了。
秦月明看他那样子,就催着他去洗澡,自己则去厨房考察炉灶和用具去了。
魏东流在卫生间里试了半天的水龙头,出来的都是冷水,只好又将脱掉的衣服又套了回去,出来后看到只有刘师兄一人在客厅里看着一台老掉牙的电视,便疑惑地问:“热水器是不是坏了,怎么没热水出来啊?”
刘师兄懒懒地看他一眼,咧嘴一笑,说:“正解!热水器罢工已有一月零十五天有余,不过无妨。吾等青年人体质强壮,虽冷水亦甘然受之。”
魏东流跟看个怪物一样看着他,这种时候卖弄文才,搞没搞错?不禁有些生气地问:“热水器坏了,怎么不拿去修?”
刘师兄耸耸肩,说:“跟房东说了,她不管,叫自己修,就暂时搁下了,反正这段时候天热,能忍。”
秦月明正在厨房察看,听见声音赶出来,宽慰魏东流说:“是有点冷吗?那这样,我去灶上烧一壶热水,你兑在水桶里洗。”
刘师兄听了这话,越发斜眼看着魏东流,说:“怎么你俩说话这味道,我感觉像是娃儿他妈对娃儿说话呢!哎哟,娃儿乖,快点吃饭饭,娃儿乖,快点洗澡澡……”
魏东流不禁怒目而视。
秦月明忙推着他往卫生间去,说:“刘师兄最爱开玩笑,当真你就输了。哎,说真的要不要烧水,这里的水有点凉,怕你吃不消。”
泥煤的大刘那身板儿都洗冷水澡,我怎么能输给他呢……魏东流自是不好意思,只好说:“没事没事,这天气洗洗冷水也好,凉快!哈哈哈。”
洗澡的时候,魏东流觉得自己简直快要冻死了,泥煤的这水凉的不得了,可能是因为再说山上的原因,而且,狭窄肮脏的卫生间里别说沐浴露了,连块香皂都没有,只有一小块洗衣服用的肥皂头儿,魏东流爱干净,勉强搓了搓,洗完的时候觉得浑身的皮肤都打皱了似地。
这条件也太恶劣了!
魏东流洗了澡出来,半天都是瑟瑟缩缩,见刘师兄神叨叨地拿着个书在看,忍不住问:“你每天都这样,用冷水洗澡?”
刘师兄很莫名地说:“我干嘛要每天洗澡?我一般周末洗一次。水是有点凉,哎,我教你一个秘诀,进去之前先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洗完了出来,再把那一口气吐出来,就不会觉得冷。”
靠靠靠,这家伙居然是一个星期才洗一次!魏东流在心里腹诽,马上和刘师兄拉开了点距离,心想,这家伙的祖上其实是印度阿三吧?也太不爱卫生了。
不过,魏东流仔细一琢磨刘师兄教授的这个洗澡要领,觉得有些不太对劲,问:“提一口气进去,洗完了出来才能吐掉,那这一口气得多长啊?”把身体打湿了,然后,往身上擦肥皂,还要到处搓一搓,最后冲掉肥皂,至少得十分钟的工序吧,刘师兄看着体格不咋样,肺活量居然可以支持这么久?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刘师兄淡然地说:“就冲一冲嘛,费不了多少时间。”
魏东流顿时醒悟,说:“你不用肥皂的?就跑进去冲一下就当作是洗澡了?”
刘师兄眨眨眼,说:“我怕肥皂的味道会洗去我天然的男人味。”
魏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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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即便这样,也不能浇灭魏东流晚上做某件期待已久的事的兴致,厚着脸皮凑到秦月明的耳边,亲了一口他的耳垂,暧昧地低语:“你先头不是说要验货,试试性能的吗?来吧。”边说边拉着秦月明的手往他那里按去。
秦月明不肯配合,说:“不行不行,那个床响得很,会叫刘师兄听见的。”
魏东流推了推卧房中间的那张木架床,果然动一下就吱呀作响,真要大张旗鼓地弄起来,那声音肯定得叫人起疑心。
躺着不行的话,那坐着呢,有结实点的椅子或者桌子也凑合吧。魏东流四下里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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