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子僵了一下,硬着脖子用小心翼翼地目光看着沈诺。
沈诺不知廉耻地蹂躏摸上去很顺滑的发丝,“放心我没练过九阴白骨爪,不会暴出指甲戳进你脑壳的。”
他不说还好,刚说完就觉得手底下的脑袋在颤抖。投笔从戎眨着眼睛,心灵的窗户折射出内心的惊慌,他感受了一下头上的爪子,诚恳地说,“你指甲有点长。真的。”
沈诺坏心眼地用指甲挠挠对方,投笔从戎顿时整个人都静止了,用一种无以名状的害怕眼神看他。
“太后到底和你说了什么,你怎么这么怕我?”沈诺纳闷,难不成他猜错了。这真是那个猥琐又没下限,八卦且基情的狗眼不太瞎?那么纯情的小孩如果真是狗眼不太瞎,那沈诺本人就可以叫狗眼瞎过很多次了。
“你,你……”投笔从戎支支吾吾,一脸欲语还休,“他们都说你没下限。”
沈诺颇享受地点点头,仿佛那是群众给他的最高荣誉。他就是名至实归的无冕之王。只不过是贱之王。“既然知道我没下限,是不是应该老实点。”投笔从戎小心翼翼地点头。他搓着手扭曲地拧着眉毛,“哥们儿,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以白山的性格不会请个没用的人一起做任务,不知道你是哪尊大神哟。”
投笔从戎抿唇盯着边上的一根柱子。
“这样啊。那就没办法了。”沈诺欢快地一手勾着投笔从戎的肩膀,另一手在空中比划。他决定先用自己辉煌的战斗历史击倒对方。被仓鼠缠上的可怜青年浑身僵得像块石头,手抬起半寸又无力地垂了下去。“这个黑暗同盟的重殿你知道吧。”
投笔从戎乖乖点头。
沈诺兴奋道,“只要我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重殿一定会变成蝙蝠逃走。”重殿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又被这货抹黑一次,其实他只是嫌弃沈诺,不想看见他而已。
看到对方露出傻愣愣的表情,他又道,“偷心你肯定知道的。大叔每次都被我欺负哦。”
再接再厉,“这艘船上的每个人基本都被我吐槽过。”
得意洋洋微抬下巴,“你得出什么结论没有。”
知道了,你战斗力破天际。投笔从戎偷偷在心里想。
“所以说弟弟啊,你就老实交代吧。不要逼我出手。”沈诺带着流氓气息老练地揉着手腕,奸诈的眼神在对方身上扫来扫去。
投笔从戎向后退了一步,然后出乎他意料地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顿时变身为惨遭调戏的少女。
沈诺顿时就无语了,船上那群混蛋到底是怎么向他描述自己的。自己只是没下限而已不是丧心病狂的sè_mó啊,你一个男人捂什么胸,太少女了吧!他没想到的是,一个男人在遇到危险时第一反应捂胸也许除了代表这人很纯情之外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一不小心就脑补到了很多猥琐的东西。很遗憾,投笔从戎就属于后者。
“你,别过来。”他向后小步挪着,大有你再上前我就跳海的架势。
“好一个贞洁烈妇。”沈诺抖着左边面颊上的肉,自动进入某个奇怪的剧本。“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是不会从了我的。”
“哦?你想给他什么厉害瞧瞧。”白山揶揄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沈诺立正挺胸收腹动作一气呵成,“自然是用兄弟的友情感动他。”
白山在投笔从戎身边站定,“出门前你答应我什么?”
“不闯祸。”说完这句话,他自觉灰溜溜退场。投笔从戎你狠的,居然搬救兵。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中午的餐厅里,投笔从戎满怀热情地研究一份金枪鱼三明治,一个毛团子从餐桌的另一头滚了过来。走近了再仔细一看,原来是只胖墩墩的仓鼠,肚子上的肉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翻滚。
“嗨。”白毛仓鼠自来熟地打了个招呼移到他手边上,用的居然还是滑步。投笔从戎不禁把目光从三明治上扯下黏在他身上。
“午餐不错。”仓鼠抱着一粒花生米卡擦卡擦啃着,“我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啊,新来的?”
投笔从戎点点头,指了指仓鼠手里的花生米。“这个容易胖。”
“吓?”仓鼠松开被咬掉脑袋的花生米,跳了跳,“呃,运动运动。”
“嘿哥们儿你还没告诉我你叫啥呢?”
“投笔从戎。”
“职业是?”如果仔细看仓鼠的眼睛里有一抹得色,仿佛再说“看,还不得老实告诉哥。败给哥这无双的演技了吧。”
“害死人你还没死心吗?”投笔从戎用手指戳戳沈诺的肚子。
沈诺手里的花生米掉在桌上,他低声埋怨,“白山连这个都告诉你了。”
“是船上其他人说的。如果遇见一只特别胖而且极端猥琐的仓鼠,那就是害死人在以卖萌之名行诈骗之实。”
沈诺四仰八叉倒下,“他们怨念到底有多强,犯的着来一个新人说一遍么。”
“你不知道沉影有个小队叫打死仓鼠有肉吃吗?”
“谁,谁这么没道德!人渣啊!”仓鼠直起身体挥舞前爪咆哮。
投笔从戎拍拍他,抓起一块三明治走出餐厅。“你别再跟着我了,我不会告诉你的。”
这种话对别人说还差不多,沈诺岂是面对一点点困难就投降的人。下午的时候船上的玩家发觉某没下限的生物又出来活动了,这次缠着的是中过很多枪的重殿。由于离墨不肯变成蝙蝠载他去残害别人,这个伟大的任务只能沦落到重殿身上。
“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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