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里暗藏的火焰越燃越旺,永无止境,这种眸子真是叫人看了欲罢不能。
“你都吃完了,才想起来?”
“嗯……说的也是,今晚晚一点睡吧。”
“炎晖,你刚刚不是说你要吃肉么?”
“是啊。不过我现在也吃不下了……”
裴亦墨只是走近苏炎晖,把他推到在地,再将他的裤子迅速扒下,然后将他双腿搭在自己肩膀上。
“喂,你干什么!”苏炎晖被这一系列动作吓到,惊恐而疑惑地看着裴亦墨。
“夫君喂你吃肉呀。”
说着裴亦墨便将下身的巨大滚烫抵在苏炎晖mì_xué口上。
“什么?!我刚刚不是这个意思……”
“来,娘子,张开你下面的小嘴。”
“这可是在花园里!你你你,别乱来……!啊!”
随着苏炎晖一声销魂的惨叫,裴亦墨已经将尖端塞了进去。
“别,别……没有润滑会玩坏的……”
“忍着点,我进去了……”说着,裴亦墨就一点一点地往苏炎晖体内更深处探入,双手还套弄着苏炎晖同样滚烫的下身,苏炎晖不住地呻吟,体内的疼痛慢慢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舒服的快感,随着裴亦墨缓慢的前后运动,苏炎晖开始有节奏地呻吟,裴亦墨突然低吟一声,开始在苏炎晖体内大力地冲刺起来!
“啊!墨儿!你轻点……啊,轻点儿……”苏炎晖极力忍着疼痛,又不敢在花园里叫的太大声,只能含泪对着裴亦墨喊。
“怎么样……在花园里做,还是第一次吧?爽不爽?”
“啊,你给我慢点……”
“过一会儿你就舒服了,来,不想叫出来就咬着我的肩膀。”
裴亦墨双手撑地,秀发如瀑布一般垂下,落在苏炎晖脸上,肩上。苏炎晖一口咬住裴亦墨的左肩,裴亦墨吃痛地吸气,却不挣脱,任由他的小情人把他咬到渗出血丝。
玉簪花随着他们的剧烈摇摆也跟着摇摆,几朵花被震的掉落下来,落在披散一地的苏炎晖的长发上,顿时添了一抹艳色。
突然间,苏炎晖张开嘴,放开裴亦墨出血的肩膀,开始娇喘。
“你,你真棒……墨儿……”
裴亦墨低吟一声,射了出去。
“啊!”苏炎晖被冲击地脸色一变,狠狠搂住裴亦墨的脖子。
裴亦墨总算是停下来,看着身下充满了qíng_sè味道的男人,他半睁着眼睛,甜蜜的蜜糖棕似乎能流出蜂蜜来,长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一样在脸上投下阴影,朦胧而迷人。
苏炎晖缓过神来,看到裴亦墨肩膀上被自己咬破了,心疼的伸出舌头来舔舔伤口。
“你怎么在花园里做……疼死我了,刚刚差点哭出来……”苏炎晖有气无力地说。
“炎晖,你喜不喜欢和我做?”裴亦墨突然问出一句他自己也始料未及的话。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也许,只是因为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以后再也不能陪伴他。
“讨厌,问这种问题人家会羞羞的,不过,我很喜欢……”
苏炎晖本来就潮红的脸更红了,看起来像个苹果,水灵动人,更何况,他的身上还散发着刚刚爱完的味道,还有裴亦墨的宝贝留给他的液体。
裴亦墨将自己的头发往后拢拢,在苏炎晖唇上轻吻,这才从他的身体里出来,抱着苏炎晖回到房间里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早晨。
裴亦墨与四大护法都整顿好行装,带好武器及药品,裴亦墨才把睡懒觉的苏炎晖从床上摇醒。
“炎晖,醒醒,今日是比武大会了,你要去参战呢。”
“别烦本少爷……”
苏炎晖翻身继续睡。
“炎晖,要是你一个人在家的话很有可能会被暗杀的。”
“什么?!”苏炎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刚站稳就咬牙抽气,摸摸自己可爱的菊花扶住旁边的柱子。
裴亦墨笑出声来。
苏炎晖红着脸慢吞吞地开始穿衣服:“还不都怪你。本少爷都成这样了,看今天还怎么比。”
“没关系,你撑不住的时候我会替你的。”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食言。”
“放心。”
苏炎晖收拾完毕,六人一起乘坐马车到了比武大会地点。
露天搭建的台子,早晨还稍凉一些,台子下面已经被人山人海所包围,大多数是看客,这些看客八成都是为了看裴亦墨或闻南回而来。
四周的客栈也是人满为患,虽然房价这一阵儿高的难以置信。多数是有脸有面的门派,一包就是一层楼,为了显示自己门派霸气辉煌,钱都不是问题。
“落梅教的马车来了!”人群中立刻沸腾起来,看着零无驾车,那马车四周都画满了互相缠绕交错的白梅与玉簪,与那白梅玉簪剑上的花朵一模一样。
所有人几乎都往落梅教的马车看去,就连已经提前到场的仙莱派,凤鸣教,蓬莱山庄,麒麟教等其他各门派的人全部侧目。
安植没来,花戏雨也算是代表他来了,其他有头有脸的门派都各自占了一块地盘,搭一个凉蓬,每个人都坐着,掌门,副掌门,护法等人坐在前排以便观战。
自然,落梅教也有他们自己的位置。
零无拉住缰绳,道:“吁——”
于是拉车的良种马停下,零无从马上跳下来,掀开帘子,宫织星,左小南,凌冰姬,苏炎晖,裴亦墨依次从马车上走下来。
当最后裴亦墨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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