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它也有很深的感情。”
徐帆叹了口气,“我现在终于有点体会到我妈怀我的时候那心情了。”
江白点开精囊,将收获的物品放进了自己的匣子,有些奇怪的问道,“为什么是怀你的时候的心情?”
徐帆幽幽的说道,“我是早产儿。”
江白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
“小白啊,仙侠的情况跟我一样。”
现在是紧急时刻,江白本来是该在电脑前昼夜不息的苦战的,可是李伯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让他有些分心。他也是思虑了好久才给秦绶打了电话过去,秦绶这次不qín_shòu了,他几乎是没有犹豫,就对他说道,“去吧,早点回来。”
江白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眼泪都差点掉了下来。昨天听了徐帆的话,他的心里本就忐忑不安,可是想到因为心脏病突然住院的父亲,他又实在是难以抉择。
“秦总,我一定好好工作。”他哽咽了两声,语气坚定。
“唔,你把铃萝扮好我就很满意了。”秦绶的声音不咸不淡的,江白却突然笑了——这人,是为了让他安心啊。
他手上也没有多的钱,临近十一机票都涨价了,他只能买了最早的高铁票赶到了首都。李伯听到他说自己上了高铁还有些讶异,但也没说什么,派了家里的司机老王在高铁站外面接他。
“少爷。”老王还是熟悉的模样,江白竟然有时过境迁之感。
“王叔,我爸怎么样了?”上车之后他就开始问情况。
“老爷昨天被送进了加护病房,危险期过了,但是还没醒,医生说还需要观察。”老王一边开着车,一边回着他的话。
“您跟李伯的身体,都还好吧?”江白听到“过了危险期”才稍稍松了口气。
老王拐了个弯,缓缓说道,“我们的身体都挺好的,就是老爷的身体越发不如从前了,少爷,你看是不是……”
江白的嘴角牵起一抹无奈的苦笑,“我要是回来,只会让他的病发作的更频繁。”
老王看了一眼后视镜里他的表情,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欲言又止。
医院里禁止喧哗,空气都安静了很多,江白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人,心头有些不是滋味。他怎么觉得,才几个月不见,他又老了很多呢?
李伯出去找医生拿报告了,回来的时候看到江白,微微一愣,然后上前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他,“这是老爷的诊断报告,医生刚做完心电图检查。”
江白看着上面那些陌生又熟悉的数字和图案,手指微微有些发颤。
同一间医院的另一家病房内,薛铭看着病床上一脸无奈的老人,神色平静,“爷爷,这事我爸怎么说?”
老爷子听到他的话,白花花的胡子轻轻抖了两下,“你爸说的话你听吗?你个混小子!”
薛铭揉了揉眉心,“那您也不能装病啊?”
“装病?”老爷子一下子坐直了身体,“我都躺在这里了你还说我装病?”
“可是您只是吃坏了东西,却让管家说得那么严重。”薛铭的眉头微微跳了跳,“您这不是骗人吗?”
“臭小子!”老爷子的胡须抖得更厉害了,“你非得要我躺在医院里半死不活你才肯来看我一眼是吗?”
薛铭走过去扶住他的肩膀,“我没这个意思,我这不是接到电话就赶过来了吗?”
老爷子“哼”了一声,“路家的小丫头片子回来了,你是拿我当挡箭牌吧?”
薛铭抿住唇,陷入了沉默。
当初家里边催婚催得紧,就是因为他的父亲十八岁就娶了老婆生了他,老爷子想抱孙子的心迫切的不得了,于是薛铭一读再读,最后读到了国外。奈不过老爷子每日电话催命,答应路放回国帮忙管理公司,为了避开相亲又逃到了b市,谁知道老爷子见招拆招的本事实在是太厉害,他三天两头就得回来一次应付他老人家。
这不,不知道说了多久老爷子终于累了,说要休息一会儿,薛铭的神经才得以放松下来。他实在是没有要结婚的想法,他是一个自我空间保护意识很重的人,即便是现在跟人住在同一个屋子里,他们都没有过多的交集。他只要想到某天有个人的一举一动会渗透到他生活的方方面面中去,他就觉得格外的不自在。
薛铭从病房里出来,准备去楼梯口抽根烟,没想到烟刚掏出来正要点火的时候就碰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你怎么在这里?”江白也看到了他,先问了出来。
薛铭对他的出现有些意外,抖了抖手指夹住的那根烟,“抽烟。”
江白皱皱眉,“我是说你怎么在这里?不是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薛铭没说话,他看着江白不耐的神色,察觉到这人心情似乎不太好,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他本来就是不善言辞的人,要是这个时候说了什么火上浇油的话就糟了。他选择沉默。
江白却并不纠结于他的答案,见他不吭声竟然轻而易举的放弃了追究,“你抽的什么烟?”
薛铭看他一眼,将烟盒递给他。
江白只是扫了一眼,便将他指头间的那根香烟抢了过去,“给我尝尝。”
薛铭被他的一系列动作弄得有点懵,眼前的这个人,似乎跟他平时认识的那个江白有些不一样。可是教授上课的时候不是说过吗?人在不同的精神状态之下会衍生出不同的性格,这就是人格,每个人的身上都存在多重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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