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歉,心想,还是别下回。
其实这段时间他最大的感受是人生苦短,应及时行乐。这话一说就变味,索性也不提了。林司不说,曾闻帮他说。他反正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没什么好藏着掖着。林司这回却是机灵非常,似乎是察觉了,不等曾闻再开口,先打断,说:“曾老师,你还记得祖曜泽吗。”
这时候提祖曜泽,曾闻隐隐有丝不妙,又只能说:“记得。”
“他现在跟我一起养狗。”林司说这话时还有点不好意思,曾闻沉了脸,问:“你就打算一直跟他这样养狗养下去吗?”
“养着看看呗,反正现在挺好的。”
就听曾闻叹了口气,本打算搭上林司肩膀的手也放下了,说:“也不知道你是太聪明,还是太笨。”
祖曜泽这两天的状态,林司不好问章陌,只能套谢锦年的话。林司这才知道,祖曜泽已经为他挪过一次回京的时间了,但可惜就是这么不巧,而祖曜泽的不悦又显得愈发情有可原。
晚上林司送了西瓜去学校交朋友,期间问了那边的老师,能不能把狗寄放在学校几天。林司是新手,听过狗因为主人绝食的事儿,他以为这是主人的问题,老师却说是跟狗的性格有关。有些狗粘人,离了人就不行;有些狗比较随意,可能主人回来了都不认识了。
林司看着西瓜,哪种都不希望是。
老师说可以先试试,问林司打算多久,林司说还没计划好,等决定了一定会告诉她们的。
西瓜还不知道自己未来会被寄放的命运,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他的狗朋友,跟着二爹去遛公园。林司一路上想着怎么哄祖曜泽,这可真是考验技术。他也是安稳日子过久了,两人面对面什么话都好谈,但一旦要隔着电话,没了眼神表情跟小动作,单靠言语,就显得单薄极了。
他连头都不知道怎么开。
西瓜一回家就去找水盆,林司盘腿坐在他的窝前,拍了两张照片。他给祖曜泽发图的时候不知怎么想到了当初方子绪那会儿的猫,心道多个道具确实方便。西瓜喝完水,又来粘人,它踩在林司腿上,拱了拱窝下,林司则环着它等它另一个爸回信。
祖曜泽忽略了可爱的狗跟故意扮鬼脸的林司,指出地上的狗毛让林司注意清理,免得踩得到处都是。林司觉得无趣,改给他打电话。祖曜泽那边还有人声,林司惊讶,“你还在外面?”
“加班。章陌,还有这个。”祖曜泽示意章陌把门关了,随后转了个身,望着身后的夜景问林司找他做什么。
“没事不能给你打电话吗?我想你了啊。”
“哦。”
“曾闻那边的结果拿错了,他没事。”林司弯下身,压低了声音说:“你就不要跟我生气了嘛。”
“你觉得我是因为曾闻跟你生气?”祖曜泽也不愿再提那晚的事,说既然曾闻没事了,那林司也可以睡个好觉。林司当下不困,况且就是想跟祖曜泽说话,结果祖曜泽不等他回话,就把电话挂了。
林司也恼了,正想打回去问祖曜泽什么意思,电话刚想两声,他又自己给挂了。不是因为曾闻,那祖曜泽还能为什么生气?林司把前几周自己的做的事儿都想了遍,还是琢磨不出头绪。祖曜泽并不是无理取闹的人,肯定还是自己有哪里没有做好,但他这态度,看起来又是不想跟自己聊。
林司低落的情绪传染了西瓜,小狗伸出舌头舔了舔林司的下巴,林司被舔得满脸口水,恼怒地按住了西瓜的嘴,问:“你干嘛?”
西瓜嗷嗷叫,挣脱林司的手,又重新贴了上去。林司拦不住它,干脆把狗狗按回床上,顺着它的毛,“睡,快睡觉。”
林司闷闷不乐了几天,叶尤猜一定是情场失意,性生活不和谐。她故作神秘地递去手机,林司问是什么,“你的裸照吗?”
“诶!你这人,怎么越来越下流了。”叶尤老脸一红,说:“是微信公众号的投稿。”
“那你精神文化生活实在太贫瘠了。你就不能去读点书。”
叶尤发誓,她要再找林司自取其辱她就是猪。叶尤手里那张照片是祖曜泽跟西瓜,看周边设施应该是世纪公园附近。西瓜被他兜在衣服里,只露了个脑袋在外面。祖曜泽一手托着狗屁股,一手看手机,正要过马路。
图片的名称叫帅哥与爱狗,估摸着应该是几天前降温时拍的,要不祖曜泽也不会把狗裹在衣服里。
叶尤倚在林司桌边,说:“他不做网红可惜了。”
“昙花一现,记忆点不过两小时,做不来网红的。”林司快速把图片发给了自己,将手机还给了叶尤。叶尤学着林司说他低估了网民精神世界的贫瘠程度,不试试怎么知道。林司不跟她讨论这个,正想转话题,叶尤伸手掀开他的脖子,看着白白一片,问阿祖是不是不在啊。
林司打掉叶尤的手,“祖曜泽心眼小,知道你老这么调戏我,他会吃醋的。”
“哈哈哈哈哈哈,他能不能分对象吃啊?不分青红皂白的吃,显得智商很低。”叶尤认识祖曜泽这么多年,除了半年前那个半夜打来问林司在哪儿的电话,她就没见过这个男人慌张无措过,自然也想不出他吃醋的样子。林司却像是被叶尤这句无心的话给戳到了痛脚,想到自己之前还吃过谢锦年的醋,一世英名都毁了。林司捏了捏鼻梁,低低叹了口气。
叶尤问:“你怎么祖曜泽吵架了?”
“嚯,神婆了你。”林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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