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痕迹,哽咽的样,肯定是被安坤弥那些人吓坏了。他出声安抚:“放轻松,不会再有人打你,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
男孩疑惑,怔怔的聆听,仰望虚空的脸本能地向着声音,凭记忆里的核对,反覆再核对,终于确定,“是你!”惊喜多过害怕,他忍不住抓着对方袍服,“那个时候……是你……原来是大王在我旁边讲话?”
男孩反应令柴狼不解,却觉得对方似曾见过?
“放轻松,再一下子就不痛苦了……大王对我说的,我都记得!”男孩赶紧说出已然刻在脑海里的话。
柴狼一愣,被金绿色眼瞳注视,淡淡的香味溜进呼吸里,“你是……?”不由得,两个人距离靠近。
同时,阿托克偷得空档,赶回自己的毡帐探看孩子,却发现人不在帐内?他匆忙去找,竟是在关合卢的地方找到人,还有伊兰娜、柴狼都在?
男孩看不见周围有谁,只是很开心的拉着大王,回答问话:“是辅佐大人带我来军营,大人说,是大王为我解毒,医生才能救回我的命。”
阿托克听得冒大汗,立刻感到众人目光!“这孩子真是的……叫他待在帐里,不要乱跑,怎么会到这儿?”喃喃地抱怨,眼见纸已经包不住火。
伊兰娜见丈夫请罪,朝狼王下跪,她跟着紧张起来。
柴狼听到回答,再瞪着小男孩,突然间有了印象,脑海浮出东林部落,成排尸体的最旁边,那个全身脏污的……
孩子不知东林,没有血腥的回忆,对他来说,狼王就是他的救命恩人。“谢谢大王!”他满怀感激之情,向着大王跪地磕头,不断道谢:“我一直很想见到大王,现在真好,终于看见啦,我要对大王说谢谢,谢谢大王救我一命!”
孩子每谢一声,阿托克就多胆战心惊,偷偷瞄着狼王面无表情,猜不出是什么意思?他暗呼糟糕!
阿托克回到王帐,跪在柴狼面前,解释孩子的事情。
“我没获得大王的准许……私自救了豹族的人,还让他留在军营,请大王判罪!”
柴狼听着充满懊悔的话,没怎么在意,倒是对眼盲又丧失记忆的孩子产生好奇……那个孩子浑然不知东林部落的事,还有误会,一直对他说谢谢?想到这些,他忍不住笑出来,“真有趣,哈哈哈,”他越想越是荒谬,停不了笑声,“该被我毒死的孩子,竟然有天大福气,身上两种毒素刚好能抵消,非但死不掉,反而被你救活啦?这真是难得碰见,比沙漠的海市蜃楼,要来得更加难得!”
阿托克张嘴无言,想不到柴狼如此反应,更加惶恐,“原来大王没打算帮那孩子解毒,是我会错意,还讲出谎言,要那孩子误会了,我真是,真是错得太离谱……请大王判罪!”低头不敢去看斜靠方几的男人。
帮助死刑犯,还知情不报,大王会怎么惩处他?阿托克战战兢兢的等待,等了一会,终于等到——
“我不会揭穿你对那个豹族孩子的谎言,也不判你的罪,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还是担任我的辅佐,现在,出去吧。”
这出乎意料的答案令阿托克呆住,犹如脖子脱离吊绳,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忙起身离开,走出王帐之前,没忘记,“那个孩子……大王要怎么处置?”没有回答,他不敢再问。
夜空底下,万物安静。
军营之间有士兵巡逻,王帐的四周守卫森严。
阿托克步出王帐,小男孩站得不远,他见男孩紧张,想过去讲几句话,却碍于卫士在男孩旁边,终究是作罢了……或许,那孩子很快又要面临生死关头?阿托克忧虑,不知柴狼会怎么对待豹族的孩子?
小男孩不知阿托克经过,只听到卫士说:“大王要见你。”
他让卫士引导,怀着忐忑、喜悦心情,进入王帐……
烛光照亮王帐,排气口下方的火炉暖和帐内。
孩子没搞清楚方向,就急着对火炉下跪,喊出:大王安好!柴狼忍不住笑出来,“我在你的左前方,你不用再行礼了,起来吧。”
孩子发窘,只敢站在原地,听那声音和自己有一段距离,然后就没再出声了。
该怎么处置小孩?柴狼打量已经让士兵帮着换穿男装和靴的孩子,那衣物还是太大了不合身,瘦小躯体躲在袖子卷了几卷、松松垮垮的袍子里,靴也过于大只双,整个人看起来活像在杂耍搞笑,又教柴狼禁不住笑。
孩子笑不出来,毡帐内太安静了,火炉霹啪作响,令他非常紧张,一双手不断的揉来捏去,真的是受不了啊,他再也忍不住了出声:“我……可不可以问大王一件事?”得到许可,他再问:“那个抓我的军爷,会不会又不让被关住的人吃饭,再打他们?”
“你认识合卢那些囚犯?”孩子摇头说不认识合卢,柴狼讪笑:“既然不认识,他们跟你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要问呢?”
男孩一愣,“因为……”坦白说出:“我听到他们的声音痛苦……我觉得很可怜……所以……所以才会……”
“与你无关的事情,不要再问了。”
大王语气冷淡,男孩不能讲下去,心里却希望被关的人可以平安,早一点获得自由,他相信大王会善待他们,就像大王对待他,“大王救了我,这一次又帮我拿回东西,我真的很感谢……”手轻抚腰间的布袋,“我想报答大王,我愿意为大王做任何事情!”
柴狼挑眉,孩子所言加深他的兴趣,“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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