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再次醒来时,已经接近傍晚,开始斜照的太阳,缓缓的往西边落下。祈坐在床上发了会愣,才缓慢的下床活动。
稍微活动了手脚,感觉体力还是有点差,但体温已经稳定在正常範围内。身上几次的汗湿了又乾,衣服黏在皮肤上的感觉非常不舒服。想换掉身上的衣物,在房间内简单的绕了一圈,却不知道替换的物品在哪。
走回床上坐下,祈心情低落了起来。"不知道梦梦还好吗?这两天她哭了吗?不知道她又流了多少的眼泪。"很想要回家,但却被困在这个奇怪的地方,心里满是焦急。
门突然被推开,一名有狐耳的少年进入了房间。少年手上拿着水盆及毛巾,「祈先生醒来啦,我正準备要帮您擦拭身体。我叫槿,主人要我照顾您,有什幺需要可以告诉我。」槿简单的自我介绍,并将水盆放在一旁桌子上。
「槿,你是…不,你们到底是什幺东西?我...不太明白…」不过是表演般的献祭活动,怎幺会被说是进入了妖物们的世界?祈紧皱着的眉头,透出满脸的困惑。
「主人有跟您解释过了,我们是妖怪。主人是山上千年寒雪聚集而成的妖,从诞生于世间起,就是最纯粹美丽的存在。拥有纯正血统的大妖,强大的令山上的众生们既喜爱又敬畏。」槿将毛巾沾水拧乾后,递给了祈,「我跟角还有葵是霜月大人的式神,我们原是山里的动物们,因为各种原因,我们变成能化身人形的妖。与主人相遇后,主人让我们留在身边给我们安全、适合修行的环境。我们则以侍奉主人、让主人差遣做为回报。」在谈论到霜月时,槿的脸上充满了幸福的微笑。笑着将毛巾递给一脸诧异的祈,虽然主人说过祈是猎人,但他的身上完全没有令人讨厌的味道。
接过毛巾,祈简单的擦了下脸,「以前有过其他的祭品来到这边吗?祭品只能在这里老死,再也无法回去了吗?」虽然不认为自己会安分的在这边待到生命的尽头,但是这是比较保守的询问方法。
「不,您是主人少数主动带回来的祭品。大部分被献上的当天晚上,主人便会吃掉他们。」槿有点犹豫该不该说,但是主人并没有下过封口令,所以应该说了也没有关係吧。
「所以意思是他对我腻了就会吃掉我?」这怎幺行,被吃了梦梦就真的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祈皱起了眉,内心慌张不已。
槿歪着头略微思考下,「关于您的这个问题,没错。」本来不想这幺直接的回答,但是他真的不喜欢祈对主人的态度。就算叫不出口主人两个字,只少也该用大人来称呼。现在,对于祈的好感值瞬间下降了一些。
「这还真是…」瞬间语塞,想再抱怨或多说些什幺,但似乎对于这位狐耳的少年说在多也没有意义。祈摇了摇头,放弃了抱怨的念头,他一向不是个爱抱怨的人。先保持冷静,再想想有没有其他的办法。「请问我可以洗个澡吗?身上的黏腻感很不舒服。」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够好好的泡个澡,再来细细的思考对策。
「好的,请跟我来。」槿依然轻笑着行了个礼,带领祈走出了房间,往浴室前进。
两人穿过走廊,途中槿边介绍屋子大概的环境,特意加强说明了游戏室及处罚室的位置。因为他觉得祈有很大的机会常出入这两间房间。
来到浴室门口,槿打开了门。「先生请先沐浴吧,等一下我会将替换衣物放在柜子上。请问有需要我帮忙擦背吗?」槿恭敬的询问,心里却坏心的笑着。祈身上新穿的孔无法让他好好的进行沐浴,如果他要求帮忙擦背,正好可以欣赏他因为疼痛可怜不已的模样。
「不用了,谢谢你,我可以自己来。」对于槿的亲切表现,祈露出了感谢的笑容。
进入浴室后,tuō_guāng了衣物开始淋浴。暖暖的水洒在身上,觉得紧绷的肌肉跟神经都舒缓了许多。享受着水温的同时,rǔ_jiān及性器上却不停的传来刺痛感,祈这时才想起之前被戴上的环。真是不可思议,明明过了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居然已经适应了这几个环的存在。
伸手抚摸右侧rǔ_jiān上的银色小环,霜月略带点寂寞的眼神不停在脑海中浮现。不明白究竟是怎幺回事,发生了这种事应该要憎恨的,但是一想起霜月寂寞的神情,却怎幺样都恨不起来。甚至很奇怪的,还有一种淡淡的怀念感。
「想要拆下来吗?还是在自己一个人偷偷的享乐呢?」霜月冷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吓了认真思考中的祈一跳。
转头看了霜月,他正全身赤裸又湿漉漉的站在一旁。精緻美丽的脸庞,白皙的肌肤,身体偏瘦但却有浅浅的肌肉线条。腿间性器虽然呈现萎靡状态,但能看出兴奋时尺寸应该非常的惊人。惊觉自己的视线没礼貌的不停打量着他人的luǒ_tǐ,突然觉得尴尬的收回视线。想起这人看过自己的各种丑态,脸微微的泛起红来。
「我不认为我的脾气有这幺好,好到可以放任我的所有物对我视而不见。」依然是冷淡的声音,霜月迅速的掩去眼底闪过的一抹寒意。
令人不寒而慄的声音,祈轻颤了下。以往只有在狩猎猛兽时才有的恐惧感,瞬间涌了上来。想起霜月的手段,想着还是不要过于惹怒他才好,「抱歉…」但到了歉后,突然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回答,因为看对方的luǒ_tǐ看的入迷了实在说不出口。
「你真的很爱自讨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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