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好像没听见,连眼神都不肯与他接触。
秦颂风微微皱眉,拿不准怎样向这个陌生女子套话。季舒流很自然地接过话头:“姑娘,那边屋里的诗是不是你抄的?你的字很好看。”
女鬼终于听见了。她回答道:“是,所以你们都得陪着我死。”
这句话本该含着刻骨的恨意,但她清秀的面目毫无起伏,语调也低沉而平板,仿佛这是一句来自地府的宣判,公事公办,无可更改。
原来她认错了人?季舒流一面留意着她的动作,防止她暴起伤人,一面飞速思索如何打消她的怀疑。就在他和秦颂风的戒备渐渐松弛下去的时候,女鬼的头突然撞在长廊外侧的木栏杆上。
七月十五的月光虽然明亮,终究不是日光,照不到角落里的细节,刚才秦颂风和季舒流都没发现这栏杆上有几根木条是松动的,垫了东西才勉强塞在那里。
女鬼撞开这些木条,瘦若干柴的身体顺势穿到栏杆另一面,直刺季舒流,依然是小腹。
短刀刺小腹,对准头不强的人而言,确是十分好用的杀招。
季舒流眯起眼睛,瞬间抽剑,攻敌必救。但女鬼居然没有闪避,带着同归于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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