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生,算是道侣。”
言卿一口酒呛着,陆衍只好帮他顺气。先前的事情看来是沈昀真真将他记忆消了,那夜的事情陆衍却是记的一清二楚。
“男人和男人?”言卿彻底懵了。
陆衍见他的反应好玩,调笑道:“男人和男人怎么了?谁规定那事儿只能男人和女人做?”
是啊,现世南风盛行,是他自己愚昧了。
容繁许久没做过从前的梦,他记得那日和陆衍喝多了酒后被脸色不好的沈昀带走。
沈昀一边警告他不许再喝这么多,一边替他褪去袍子。酒醉中不分幻觉现实,再加上陆衍和他说了那一通的话,他迷迷糊糊就问沈昀男人和男人该怎么做。
沈昀问他想不想要,他只胡乱说不知道。
不知道,要或者不要都任他摆布。
最后还是做了。那是他与沈昀真正的第一次,却是被沈昀亲自消去的第一次。
不仅仅是这一次,书屋,桌案,床榻,药庐……之后的每一次结束,都被沈昀亲自抹去,正如后来,他亲自引出沈昀的心魔抹去了他的情丨欲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绝对不会说洛空偷看到过两个人疯狂地为爱鼓掌hhhhhh
第34章 守得云开见月明1
容繁虽未踏入那院子一步,却叫人平日给院子里送些吃食。正当延生觉着二人快要老死不相往来之时,容繁忽然离了延生住的院子,去了沈昀那,进去一连呆了好几个时辰。
午后,陆衍外出了十几日终于归来。一回来就带来了个非常不好的消息,他向延生道苍山那边有了动作。刚说完,容繁满脸愁容进了院子正好与陆衍撞上。
“你怎么了?”陆衍蹙眉看着他发白的唇。容繁摆摆手摇头虚弱道:“无事。那东西不太听话。”
延生快步迎上来握住他的手腕,摸着他的脉厉声道:“你给我好好歇下来!你不让我治自己也不上心,再如此下去不要命了?”
容繁不理会延生咆哮,轻声道:“他太信任岳君了,却不信我。不过他该是记起了以前的事,今日总算没有对我恶语相向。”
延生心中疑惑,问道:“太信任岳君?你这是什么意思?”
容繁低头不愿多说,只道:“我不会让师傅有事就对了。”
在他转身要走时,陆衍出了声:“苍山最近会有动作,我们该小心些了。”容繁只点了头说知道了,陆衍又道:“你究竟还在瞒着我们什么事?”容繁低头从怀里掏出折扇放在延生手心,轻声道:“师伯,你替我将这东西交给师傅。折扇本就是送给他的生辰礼物,虽说他替我保管了几年,如今才算是真正送出去,还是晚了。”
陆衍心里冒出一阵无名火,一把拿过延生手中的折扇又推进他怀里,有些烦躁:“容繁,你要送就亲自送,你这样又算个什么事儿?”
容繁沉默不语,将折扇收进袖中快步离去。
众人发现容繁失踪之时,已过三日。
先前得到的有关苍山消息此刻如同完全与世隔绝般,再也透不出一二。
沈昀摩挲着手中的折扇面色凝重入了延生的院子,第一句话便是“我感受不到容繁的生气”以及“他将折扇放在门前不知去向”。
失了生气,八九不离十便是容繁已与魔彻彻底底融合。失了生为人的气,却因魔而重生。
延生未敢向他说明容繁饲魔之事,只胡乱扯着:“他该是不想让咱们寻着,自个儿施了阵法隔绝了生气罢了。”
“师兄,你可知容繁为何忽然恢复了灵力?如今我灵力大不如前,完全探不出来。他是不是偷偷修习了什么邪术?”沈昀一言一语全无责备,只有担忧。
延生心中悱恻:“他这哪是修习邪术!是饲魔啊饲魔!会被反噬的那种啊!那心魔还是你的!你的!”却不好明说什么,只能安抚道:“之前是我们瞒了他许多事,他现今有事瞒我们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话有理,却是漏洞百出。陆衍坐在一旁沉默地听二人谈话,心却揪成一团。
他默默退出屋里,走出院子到容宅大门外,轻捏了个诀。不多时,一个红衣少女落在他身前,向他微微一福,声音甜腻:“尊主。”
陆衍问道:“可寻到了容繁的踪迹?”
少女召出一只细小的人面蜈蚣托在手心,道:“连心说容繁孤身前往苍山,不知有何目的。”
陆衍冷哼了声,道:“还能有何目的,他这么做除了去找岳君还能是什么。自他将沈昀从苍山拐下之后整日忧心忡忡,他以为自己装的好,明眼人都看得出。”
那日乾元殿大火究竟发生何事,除了在场的岳君、容繁和沈昀三人无人再知晓。听容繁道沈昀后来被他施术沉睡,那么就只有岳君和容繁自己知晓了。
“尊主,需不需我亲自去苍山探探。”少女眉眼盈盈,一袭红衣衬得灵动。
陆衍沉吟片刻,点头道:“行,此行万万要小心。”
苍山脚下有个小镇子,人不多但总热闹得很。巷口飘来一阵猪油烧炸食的香气,只逗着容繁的嗅觉。青鸾此时十分委屈地化成普通鸟儿的大小,可羽色依旧亮眼夺目,站在容繁肩头和剑柄上引得旁人纷纷侧目。
受了旁人目光的容繁虽然被看的不大舒坦,但看在这酥油饼的面儿上还是不理会。坦然地取了两块铜板递给小贩,走时掰了半块给青鸾们分食了。
身上铜板没带够,他这从前的容家大少爷如今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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