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玄表现的很是镇定,雷北纶一路来太安分了,根本不像他的作风,这几日他们试了很多次,莫为丝毫不提愿为雷小北解蛊一事,莫辽也不见踪影,倒是病兮兮的莫里时不时过来晃一圈,连莫商都不见,红花教当真人烟稀少,直到今日,莫里的继承仪式才见一百来人懒洋洋的出现。
雷玄并不清楚所谓的继承要做什么仪式,要是在别的门派,少不了权位交接酒宴祝贺,这里却没做什么准备一般,连凳子都不齐全,他一大早就过来,希望见到莫辽,雷小北还在莫为那里,他觉得不舒服,想到他的年纪跟那张脸的组合就说不出的难受恐慌,小猫似乎受了轻伤,一步不离地跟着雷玄,一副老母鸡护雏的架势。
此时他们站在莲花池外边,在往举行仪式的见月台的路上突然遭遇攻击,南丰真人是铁了心要将雷小北抢走,莫为跟南丰真人打的不可开交,招招致命,说是有深仇大恨也不为过,不过莫为一直小心护着雷小北,南丰真人只抢人也并没有想要致雷小北于死地,雷玄还是镇定看着,红花教的人也懒洋洋看着,仿佛刚睡完午觉的妇人,正在看年幼的孩子玩耍打闹。
莲花池名字起的莲花,池里面却根本没有莲花,连株秧苗都没有,只蓄了浅浅一层水,上面瞟着几瓣跟着风飞过来的梅花瓣,池身洁白,雕了朱兰飞凤,只是池底有四个圆孔,不知是不是用来活水的。
“少爷,他们为什么都要抢小姐?他们都没有孩子么?真可怜,那老头都那么老了都没有孩子,也没有老婆,真可怜……”
……
“少爷,表少爷怎么还不回来?我有点害怕,这些人太怪了,真的。”小猫紧张地往雷玄身后藏,一边在耳边轻轻说话:“表少爷来了,我们把小姐抢回来马上就走好不好?这里真的很怪,好难受。”
“小北生病了,我们要先给他治病。”
“治病不是有路神医么?”
“路神医治不好,”
“路神医已经不是神医了?”
“不是,是神医。”
“是神医为什么治不好?小姐得了相思病?”
……雷玄看她,不知道这个结论怎么得出来的。
小猫道:“他们说,相思病,连天下最厉害的神医也治不了,还要什么有心人……神医没有心么?可是路神医有心啊,我摸过的……”
“不用紧张,我们很快就会回去。”雷玄安抚,小猫非常不安,她一开始紧张不安就开始追着一个问题不放。
“表少爷什么时候回来?他去哪了?”
雷玄无语,她不是很讨厌雷北纶么?什么时候这么信赖他了?
“我一个人打不过他们,不能把小姐抢回来。”
“放心,有我在。”
“少爷不行,少爷生病了,不能打架……”
……
“表少爷说的,让我抱护你。”
“他……”
雷玄一阵恶心,干脆扶着树干干呕,呕的浑身痉挛,似乎肠胃都纠结到一起,雷玄觉得干脆要把把自己的内脏都呕出来,呕的差不多,雷玄直起身缓口气,发现小猫戒备地挡在自己身前,原先懒洋洋的红花教众人正看着雷玄,双眼清明,根本不是那副要睡不醒的模样,刚刚还在打斗的人已经停下来,南丰真人一瞬不瞬地看着雷玄,那眼里满是无奈跟难以言表的责备。
“哈哈,看见了吧?你急有什么用!”得意地嘲笑南丰真人,“告诉你一个秘密哦,”莫为突然不怀好意道:“你知道玄儿的娘亲是谁么?”
南丰真人不可思议地看着雷玄,本以为他跟红花教的关系应该是莫恒的儿子,但是既然说他的母亲是红花教的人,那么,红花教只有一个女人。
“莫心?”
“怎么样?虽然跟姐姐长得不太像,但是南丰子你一点都没有看出来么?”
“那为什么他……”南丰真人顿住,突然记起来当年自己亲眼看见的那个男婴是八十多年之前的事了,而眼前的后生也就二十来岁的模样,又是在迷丹长大的,若是莫心的孩子,那便是后来的了。
“他活得很好。”
“那当然,因为他是我的妻子嘛,自然不会有事,”莫为正色道:“不要把你师兄弟们的事情怪到姐姐头上,她从来没有承诺或者暗示过什么,她那时候生的孩子,也不是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的。”
南丰真人紧紧握着拂尘,他始终不能相信师兄们跟师弟是自愿留下献身祭台的,虽然他们的确那么说过,但是师傅呢?师傅一心求道,断不会自愿死在这里。
“莫心死了,又让他来接替她么?”南丰真人指着雷玄,“生一个一个的孩子用来做药引?”
莫商一脸难看,“臭道士,休要胡说!”
南丰真人并不辩解,他后悔,当时只想借着女婴进到红花教,根本忘了人蛊有一个,还能有第二个,金门使者不死,将来还会故事重演,只是眼下要夺过女婴又要将莫心之子带走实在吃力。
“时辰到了,金门使者怎么还不把人带过来?”莫辽派了人去,也不见回来,有莫为在,南丰真人不足为惧,继承照样可以进行,但金门使者不在,一切都不作数。
“莫商那个叛徒不就是金门使者么?少爷,金门使者又好几个?”小猫抓着雷玄的袖子,她对这个地方恐惧之心太盛,总想抓点什么让自己安稳。只是雷玄不在回答她安慰她,他的脸色比莫商还难看,他在忍耐着,忍着自己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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