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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墨芷舞的样子吓了一跳,不明所以。
于是问,“想到什么了?是不是中午和西京商业联合会梁会长、李总他们见面的时候露出马脚了?或者,你们老大没有给你擅自行动的权限?”
我开始胡思乱想,心绪不宁。
“不是的,”芷舞肃然,说,“枫哥,你觉得梁会长他们傻吗,人家一个个人老成精,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京城郝家的人,还旁支大少呢,就一冒牌货,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知道?那他们干嘛还那么热情?”我有些不…不觉明励。
“因为车是真的,郝云大少给他梁会长的电话,也是真的,洪涛的另外一重身份,也假不了!所以人家根本不管你是不是郝枫,或者有没有郝枫这号人,哪怕今天郝家安排一头老虎过来吃饭呢,他们也得胆战心惊陪着,还得笑脸相迎!”
我明白了。
西京商业联合会的老梁等人,人家什么都明白,商界这里面的事儿啊,一个个都门儿清!
但经商发财,不就讲究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而且至少郝云的态度表明,我这个冒牌货和郝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西京商业联合会,卖也得卖,不卖也的卖,面子必须给!
而且,谁不愿意靠上郝家这棵在华夏都能排进前十乃至前五的大家族?
顺水人情罢了,花百八十万招待我和墨芷舞、洪涛,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毛毛雨,球毛都算不上一根的。
甚至,如果能因为我和墨芷舞的缘故,受到郝家的青睐,梁会长他们说不定就会平步青云扶摇直上,生意做到大的不可想象!
不得不说,墨芷舞的能量,或者她所在部队(部门)的能量的确太强悍了,而这招棋走得也十分高明,巧妙无比。
然而,若不是这方面出了差错,又有什么让墨芷舞忽然心惊的事情?
便问她,“芷舞,你直说,快点说,你这是要急死我啊!”
“唉,枫哥,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一个大问题!”
墨芷舞凝视我,半晌才忧心忡忡道,“我们是不是陷入一个误区了?”
“什么误区?”
“你和我怎么定位的赏金猎人的?我们是不是认为他们很难入境,并且即便能够潜入华夏,也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而这个时间差,就是我们一举干掉乾通水处理集团的关键点!”
“没错!”我心道,一直都是这样说的,这还有假吗,芷舞你干嘛还要反反复复一遍遍说这些罗圈话!
“可是枫哥,你凭什么认为赏金猎人一定会入境?如果他们本来就在境内,甚至这几个小时的时间,已经来到西京了呢?”
“什么?”我一下失态了,伸手握住墨芷舞的肩膀,惊道,“芷舞,你…你的意思是,赏金猎人可能就在国内?他们…比如他们正好来华夏旅游吗?”
“不是,这种可能微乎其微!”
“那,那他们是岛国人?棒子?所以从容貌上不容易分辨,更方便入境?”
“这是一种可能,但还不是最可怕的!”
墨芷舞肃然,“我们都忽视了一点,赏金猎人,凭什么只有外国人才能充当?我们华夏,在我们神州,谁能百分百保证没有赏金猎人的存在?其实枫哥你已经经受过不止一次暗杀了,就我和你一起假作腿坏了,需要装义肢那次,是不是有南洋的职业杀手来杀你呢?还有,在西京,你也至少遇到两次还是三次暗杀了吧?后面这两次出手的可都是国人!”
停了停,墨芷舞一字一顿道,“枫哥,如果,我们华人中间也有从事赏金猎人这种界定模糊,亦正亦邪职业的家伙,而且人家还接了任务,怎么办?你想过这种情况没有?”
我…脑袋里忽然就像被扔进百万吨、千万吨当量的氢弹,差点没把脑浆炸出来!
草!
还真是忽略了这一点!
也许因为华夏的法律监管太严格,民间申办持枪许可证的可能性几乎为零,甚至刀具也会严格管制,而且那种能够申请到的枪,也只是猎枪、捕鱼枪这一类,真正的杀伤性武器根本不可能通过官面认可得到,因此,我一直忽略了赏金猎人这种职业,在华夏地下势力中默默存在的可能性!
不寒而栗!
如果真的有华人从事这种职业,那我…哥们岂不危在旦夕?
那可是五百万美金啊!
马克思说过,给人们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就能让其漠视一切法律,铤而走险去犯罪!
我慌了,坐卧不安。
墨芷舞沉思片刻,问我,“枫哥,你觉得明天继续去乾县吗?要不要调整一下行动策略?”
“调…整…”我有些茫然。
心里生出一种行百里者半九十,孤蚁败堤功亏一篑的无力感。
麻痹的,眼看要到最最关键的时刻,加把劲儿,抢时间,我们或许就能争取到最后胜利,将乾通水处理集团狠狠碾碎,踩在脚下…
可现在呢,自己却要被自己吓死吗?
默然半晌,甚至连小杨烤串的服务生喊我们的桌号都没有听见,还是被墨芷舞拉着进去,找到一个刚刚收拾出来的桌子坐下。
我犯愁了,真的要放弃吗?
或者,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换一种迂回策略?
默然中,我终于开口说,“芷舞,要是说我不担心,不在乎,明知道生命受到严重威胁,却还非要搞这种个人英雄主义,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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