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过后,李自成又问道;“说了这么多,还不知兄弟你尊姓大名?”
张九言也没有隐瞒,回道:“在下张九言。”
“你就是张九言?”
李自成听了,也是大惊,“你就是张家村怒杀九人的张九言?”
张九言点头,回道:“不错,正是在下,如今在下正在被通缉,未免连累兄台,告辞。”
既然杀不了他,那自己就离他远一点,以免对他反噬。
但是李自成没有让他离开,李自成说道:“张兄,你我有缘相识,真是难得的缘分,若是张兄不弃,敢请张兄到我家中吃酒,不知张兄意下如何?”
“不了不了,时间太晚了,改日再去吧。”
张九言不去,但是李自成不依不饶,“张兄放心,时间晚了,就在我家住下。”
说着,就热情的拉着张九言去他家。
张九言推脱不得,只得是跟他去了。
杨爱无奈,也是跟着张九言,一道同行。
到了李自成的家,那已经是快要日落西山,天都快黑了,但是张九言来到李自成的家,却也是开了眼界。
原来李自成的家在李继迁寨,而李继迁寨的村民除了种地之外,还有一份活,那就是养马,为朝廷养马。
米脂地处陕北,而陕北又地处三边,所以有许多的草场,那是天然的养马地。
而这李继迁寨就有许多的百姓是养马的,为朝廷提供战马。
不过他们作为世袭的养马户,也不容易,不但地方官府发给他们的工钱不多,还要保证马不出事,一旦马死了,赔不起,那就要家破人亡了。
就算马不出事,但是那可怜的工钱也是很难养活一家老小,所以许多养马户纷纷破产。
于是他们之中,许多人带着马跑了,落草做了土匪,响马,马匪,最早说的就是他们。
张九言一进李继迁寨,就见到许多的村民家中有马匹,骏马哼噜嘶鸣,很是雄壮。
李自成见张九言对骏马甚感兴趣,说道:“张兄,你会骑马吗?”
“不会。”
“哈哈哈,,,”
李自成哈哈大笑几声,“男儿大丈夫,怎能不会骑马呢?”
离开一会,不多时,李自成牵来一匹骏马,说道:“张兄,上去试试。”
“不了不了。我不会啊。”
李自成不由分说,直接将张九言扶上了马,而后一声大喝,“吼。”
马儿似乎听得懂李自成的话,李自成吼了一声,马儿便是跑了出去。
张九言大惊,坐在马上如轻舟置身于翻覆的巨浪之中,手足无措,跌跌撞撞,几次都是险些掉下马来。
“大哥哥,你小心一点啊。”
杨爱见张九言如此危险,万一摔下马,那可不得了。
李自成却是丝毫不担心,对杨爱说道:“小弟弟,你放心,你大哥是个英雄,骑马是天生的,不会出事。”
要说人还真是很奇怪的,许多本事那是不逼不知道的。
张九言在经历了一阵惊险后,很快,张九言就好似以身俱来一般,掌握了骑马的要领。
张九言双腿时紧时松,随马儿节奏夹紧马腹,而两只手也是找到了位置,一只手紧握缰绳,另一只手则拿着鞭子,时不时的还抽打马儿,自如控制速度。
“哈哈哈,,,”
张九言骑在马上,越来越是高兴,心中豪情万丈,只恨不得手中有一柄长槊,驰骋沙场,杀他个天昏地暗。
兜转一圈,张九言回来了。
不过这时候李自成身边又多了两个人。
这两人也是身形健壮,虎目顾盼间,自有一股气息。
李自成介绍一番,知道这两人一个叫李过,是李自成的侄儿,不过他和李自成同岁,只是比李自成小几个月而已。
另一人叫刘国能,乃是李自成的发小,感情深厚,一直对李自成以大哥相称。
张九言对他们郑重抱拳,说道:“原来是李兄刘兄,在下张九言,失礼失礼。”
李过和刘国能纷纷抱拳还礼,丝毫不介意如今张九言的通缉犯身份。
这时,李自成对张九言说道:“张兄,刚才跨马奔腾,驰骋如风,感觉如何?”
张九言高兴道:“很好,很好,没想到这骑马的感觉如此爽快。”
李自成见张九言高兴,豪爽的说道:“既然张兄喜欢,那这匹马就送于张兄了。”
张九言大惊,不光是他惊讶,就连那李过和刘国能,他们也是惊讶,都是没有想到李自成出手这么大方。
这时候的张九言,对李自成不得不刮目先看了,心说李自成能够成事,那不是没道理啊。
这李自成家境也是一般,给人放过羊,打过铁,现在在驿站里面当驿卒,糊口度日,可见他家里也不怎么样。
但是现在却一开口,就送张九言一匹马,你说他豪爽不豪爽?
张九言将马绳交到李自成手里,对李自成说道:“李兄厚爱,在下愧不敢当,如今天色已晚,家中还有父母等候,恕在下先行告辞了。”
这马,张九言能要吗?
有道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李自成这么大方,还不是想把张九言收入账下,成为他的跟班小弟。
张九言不得不对李自成竖起大拇指,心说你小子有一套,我本来还想把你收为小弟,哪曾想你还打我的主意。
都想做大哥,谁服谁啊?
罢罢罢,惹不起你,我躲得起,再见。
见张九言不接受自己的厚礼,李自成显然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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