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两块互相吸引的磁铁,陆宏丰不再那么怕了,我仿佛都能通过他眼珠折射的余影,看到我亲姨张凤棠峰峦上的一点嫣红,像是一只归巢的鸟,像是一条入海的鱼,陆宏丰就那么扑了上去,一阵滋溜滋溜吮吸的滑腻声,伴随着张凤棠微重的呼吸声,我的呼吸也变得没了节奏。
爱和欲,给了陆宏丰战胜一切恐惧的能量,他手伸进张凤棠柔滑的腰间一阵抚弄,像是一个残暴的强盗,而张凤棠如一个被劫索的人,身姿摇拽阑珊,睡衣里时隆时隐的动作攀上肩头,就那么一霎,阻挡我看偷看张凤棠娇身滑肉的睡衣,溜下了肩头,可立马又给拉了上去,女人的身体,对性好奇强烈的我们来说,依然是那么美,那般诱人,就那一刹的白肉如雪,肤滑如脂,刺激得我的老二都硬了起来。
吮舔正酣的陆宏丰想抬头,被双手勾挽着他脖子的张凤棠又重新拉回,那对饱满的乳浪里,好似余光一撇,但幅度不大,张凤棠舌头有些呆,翁哄哄的说了句;“别弄那些虚的,你除了啃个没完,像没吃过你妈奶水的吸,你还能怎么着”
清晰的滋溜滋溜声源源不断,可陆宏丰还是透出了口气,嗡嗡隆隆的说了句,像是舌尖上抵了颗杏子,声音模糊不清,可依稀能听出是句‘长大了’张凤棠抬下一只手,像是挽弄人间春色的神女,轻绕而又温柔,陆宏丰肉黄的屁股蛋子就漏了出来,向后拱了拱,紧跟着颤了颤,嗦的吸了一口舒服的凉气,从这点来看,蔫得像颗被烈日爆嗮了歪葱的陆宏丰,确实比我强上不少,最起码,母亲在我上完四年级后,就没翻看过我的老二。
张凤棠戏谑的笑了声,抽回了手,说;“光杵得直没用,还是顶不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凤棠“啊”的一声惊呼,她声音湿漉漉的,空气里掀起的一股暖风,是被水浇淋过后,闻香窃心的温润,可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急坠而下。
陆宏丰又一次让我体会到了人性的善变,刚刚还怕被人吃了的弱小胆怯,像是被一直无形的大手拨离了出去,剩下的只有不攻陷张凤棠修长双腿间,湿润滑腻的沼泽,就誓不罢休的坚韧果敢,再无其他。
哪怕我对亲姨张凤棠没有性欲上的勃动,我也不想再一次错过窥窃成shú_nǚ人身体的机会。她的rǔ_fáng是饱满弹润的,像一对相依而靠的白润如雪,线条完美诱人的蒙古包,那点馋人眼目的嫣红,晃荡着动人的余影,错觉得如我们儿时,在漆黑的夜里甩着手里点燃的树枝,拉出的红线,我注目得眼睛都有些干涩。
张凤棠应该是知道外面有人偷窥的,至于为什么在知道的情况下,还能和儿子淫糜放浪,我就不得而知了,那时候的女人对我来说,心思深沉如海,诡异如潮,实在太难以琢磨,而趴在窗外的我也不想去猜测,在张凤棠收紧睡衣前,我还想多看几眼。她的乳晕有些大,但也没到吓人的地步,上面像是铺了一层闪闪夺目的星辰,在抖颤的白皙乳肉上,闪动着五彩斑斓的光,还没等我分清到底是何种东西,能黏腻的铺上一层,张凤棠就迅捷的拉着睡衣盖上了。
女人仰躺的婀娜曲线,刺激得陆宏丰出气如牛,尤其是丰美的下半身,几乎一览无余,微抬的肥熟宽臀,轻轻抖动着,秀美的大腿岔开一对诱人的圆弧,在大腿根处交汇。yīn_bù被内裤勒出一个隆鼓鼓的肉丘,饱满诱人得让人心里发痒。我看到陆宏丰的下体已隐隐发胀,把拉下半截的裤子都顶了上去。
到了床上,女人都有一种气质的转变,变得柔美,变得温润,换做平时,陆宏丰这样突如其来的的一推,以她火燥的脾气,嘴里定会变着法的骂得他哀如霜冻,这下却怎么也没吭声。
然后陆宏丰动了,在我的对面向躺在床上,像山岩起伏,拉升出白润峰峦般的女人走来。灯光把他的影子折射着倾倒,飞快地向我砸了过来。一种说不出的躁动油然而升,再被巨大的心跳声碾至四面八方。
那两腿间拱涌的柔软,满足了陆宏丰所有对女人的好奇和激动,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鼓鼓的肉丘,在别的地方,我从没见过陆宏丰如此野性的色彩,像是八月天正午的太阳,热得吓人。偶尔闪过淡淡的云朵,才能让人直视分毫。
“不来,就给老娘滚回房去,看着就能解馋了”张凤棠脆生生的哼了一句,不知怎的,她说得并不妩媚多情,也不娇嗲丝水,可房间里猛的荡起了一阵骚燥的风,刮得我心房乱颤,一个失神,地上就多了一件小巧的碎花底裤,像是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波澜四起,我两手撑上了湿气黯然的墙面,浑闷的霉味从四面八方拱过来,我的额头和手心,像是被淋了轻烟如丝的细雨。
床上张凤棠裸露而出的莹白下体,被陆宏丰掌得大大分开,我看不清毛茸茸的yīn_qiū下,是怎样的唇黏瓣娇,可母亲黏腻的褐红唇肉,随着某道伤疤的跳动,一闪一闪的出现在我眼前。我的老二挤在裤裆里折得难受,赶紧揉捏着,一阵愉悦的麻痒过后。我才想起陆永平还在边上,尴尬的气氛闷得我简直喘不上气。
“想不想搞你姨”陆永平满是玩味的问了句,带着烟味的气息吹得耳盼痒痒的,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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