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吱声,却想落荒而逃,但陆永平只是丢下烟屁股。他伸手,摆了摆,又往里面指了指,示意我再看看。欲有很多种,即使情况再怪异危险,也能像破土的绿芽,顽强的生长而出,只到攀爬禁锢住所有的思维情绪。
完了,我又趴上了那道裂缝,或许心中对那种戏虐的调侃有种不屈,可我知道自己的行为,更多的是下流让我没有离去,要说陆永平的行为无耻,那么我也同样如此。本来就曲延粗糙的孔洞视线不佳,我没看清陆宏丰是怎么伏向张凤棠的下身。入眼的,是张凤棠颤烁的双腿,分得大开的驾在陆宏丰的肩上,拱着身子,一对没遮严实的乳沟,一耸一沉得时隐时现,而陆宏丰被她手指抓扯得乱糟糟的黑脑袋,也像卡了带的电视画面,时有时无,屋里满度的滑腻呲溜声,还有张凤棠抿着嘴,悠长的哼吟声。
我不由得有些目瞪口呆,老实说,这种画面我在毛片中都没见过,才读六年级的陆宏丰是如何掌握,并娴熟的用在他妈的身上,我不得而知,可陆永平也不会那么疯狂,会去教还懵懵懂懂的陆宏丰这些,不得不承认,陆宏丰在这些方面,确实比我有更大的勇气。
整个过程,除了身体像有千万条蠕虫,不安瘙痒的扭动,张凤棠没什么响动,嘴唇压在温泉蜜壶的陆宏丰嘬吸一下,她才会泄出一丝低吟,俏丽圆润的鼻尖上,汁繁液冒,一个个折射而出的细碎璨光,像是一朵朵欢跃跳动的火苗,在这寂静的夜里,咋燃成动人的花。
‘呱唧,呱唧’的水声猛的响起,张凤棠像被电击了一般,身子拱得更紧,下巴也仰得更高了,饱满的双唇轻颤了几下,发出一声悠扬的‘啊’声,那不甘的妩媚,把这个沉寂的夜,渲染成让人感觉异常干燥的色彩。
那个漫长的夜晚,闷热地空气一直让我汗流浃背,气息的憋闷,使得我很想歇斯底里的大叫几声。而陆宏丰被两腿紧夹,乱拱得异常忘我的脑袋,执着得像要完成一种仪式。
陆宏丰无疑具有一种,我无法领悟的毅力,而他却成功了。像头拱白菜的猪,让开始咬紧嘴唇的张凤棠,逐渐发出一阵哦啊的哈气声。那种破碎而浓重的声音,和母亲的如此相似,像是在坎坷小路上崎岖而行,于颠簸的惊讶中浮起一池愉悦的涟漪。
张凤棠神思渐谜,松开了紧握睡衣的手,转而揪着床角的被单拉扯,颤抖着的rǔ_fáng,又再一次印进我渴望的瞳中,是那样的诱人夺目,美得像天边艳丽的晚霞,让我想畅心的赞美。
圆润而温暖的足,不安的弓蹭在陆宏丰热烘烘的背上,不时绷紧又抽搐的弧度,像朵被迫绽放的花,也不知过了多久,张凤棠大张着嘴,猛烈的呼气且用力的摇晃着头,脚却更用力的的把陆宏丰的身体压沉下去。
“到了。啊”在一声悠长的哼啊声中,她小腹挺了挺,长腿无力地摊开,在床铺上击出沉闷的声响,我却像被人丢进了闷热的蒸笼里,那道刺激得视线朦胧的粗砺的热气,似是化不开的慌闷,让我有种想跳进平遥水坝中的冲动。
在这寂静的夜里,在张凤棠发出一声舒悦的呻吟后,似有似无的,仿佛有混集的水珠,溅落在地面,‘啪啦’的水声,和当初母亲被陆永平插弄得神沉忘我,是何其的相似,此后,陆宏丰直起身,脸颊和额头上全是甘霖的汗水,以至于他嘴角周围绒须上,亮晶晶的湿渍,都没那么凸显。
陆宏丰的身形是消瘦的,下面把短裤抵得支起的yīn_jīng,却那般尽显狰狞,像国家新闻频道里,待在发射架中杵立待发的火箭。他向床上的张凤棠望了望,又低头看了一眼胯间直立如铁的东西,依旧是那副唯诺的怯怯奄奄,最后拉下短裤,走到了床前,如果非要去描述陆宏丰的老二是何种模样,只能说像根逢年过节才能吃上一次的胡萝卜,颜色没那么红润,却也没有久经战场的褐泽,尺寸也不大,这让我想起先前,张凤棠说不顶用的那句话来。
或许是总对张凤棠有一股敌意,在知道她被自己的儿子‘弄上’后,我比谁都期待陆宏丰有一根堪比猪蹄大小的老二,好让我竭力的幻想,她被插弄得叫苦连连的下贱不堪,可亲眼看到,无疑是让我失望,就那比我还小一号的东西,对于张凤棠这样一个性润多年的成shú_nǚ人来说,是无关痛痒的,可当陆宏丰撑开张凤棠白皙柔然的大腿时,我又是如此的期待他们那刻的交合。
人生,总是充满遗憾。在陆宏丰压上张凤棠的身体时,屋里的灯熄了,黑暗成了唯一的主宰,可空旷中,张凤棠那一声如被撞击的急促闷哼声,又是那样的让我着迷。性器抽拉惯有的‘噗呲噗呲’声,并没有传来,只有席梦思床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是那样的急,那样的有力。
屋里比外面的夜色还暗,让我睁大眼睛,都捕捉不到一丝身影,为了窥探人性的斑驳,我也如同坚持着一种不知名的仪式,未曾起身。
女人的快感如何,在那时对我而言,是完全陌生的,唯一能让我们鼓舞的,是身下的女人受力时,发出梦呓般的声响,想来陆宏丰也是如此。在张凤棠的呼吸急促得赛过了床的吱呀,依稀听见陆宏丰闷闷哼哼的问了句“妈,是不是顶用了”母亲这个词,在大多数孩子的印象里,是神圣不可侵犯,严肃不容质疑的,可在那个夜里,又失了人们赋予她的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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