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夫人来一同说服太医了,不过其实有她一个人这句也就够了。
“就依夫人的意思,下官再为萧大人开张方子。”本来已经要回去复命的这位太医只好重新又在桌旁坐了下来,几笔下去便呈给薛媌一张药方,她粗略的看了一看,倒象是偏重于清补的方子,不过总是能调理萧缜的身子就成。
薛媌此时只一心掂念着与太医讨教萧缜的病况,哪有闲情留意到病人的眼中已经开始火苗乱窜,气恼的双眸那叫一个雪亮,整个人平白的倒添了许多精神,以至于随其一道送走太医回来后的薛媌都感到他确是好的差不多了,不过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因此上唤过巧珠,让她着人继续去熬药,这几天临睡前可还是要给萧大人用的。
“趁热喝吧,若凉了这药效就差了。”薛媌对于太医的嘱咐记得极为清楚,在那药刚能入口的当儿便亲自端到了萧缜的面前。
“再等会儿。”萧缜坐在榻上假借看手中卷宗的当儿不予理睬,心里只想着薛媌最好将它放下,自己便可趁她不在身前的工夫倒掉,可他这如意算盘最终也是没能打响,薛媌就那么站在一旁候着,不声不响地枯等,他还怎么能不喝。
“先喝完再看吧。”薛媌终于等到萧缜抬起了头,见缝插针地又劝上一句。
萧缜无奈地接过那汤药,喝了两口便再也咽不下去了。其实这也难怪,他病着时当然想着要快些好转,旁人自不必劝也要将汤药硬灌下去,可此时他早已全愈,再闻这药味自然会倒了胃口,偏旁边还有一个不错眼珠看着的,象是知道自己用这药有多苦似的,手边还备好了甜枣,她这也算得上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了。
“今日这药也没多苦,我闻着那味儿都比前几日的淡了。”
薛媌见萧缜咕噜咕噜两口下去,只当他饮尽了碗中的汤药,可她笑着说完这话才发现,萧缜放下的碗中还能有大半没喝光,而人家显然也是不想喝了,从榻边缓缓站起了身,此后她便觉得一股子药味铺天盖地地袭来,不止是自己的口中被呛入了那汤药,就连嘴角边也溢的都是,更甚至于,那药液竟然顺着下巴流到了脖颈处,而萧缜这时倒知道珍惜来之不易的药材了,顺着那痕迹流便吮吸了下去,吃的那是一个干净。
“这儿还有呢。”
萧缜说话间将薛媌想要合起的领口再度扯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将流到她前胸处的最后一线药汁舔净,之后腾出一只手来再度将那药碗端起,而丝毫不在意薛媌眼中十分的抗拒。
“不是说成了夫妻便要同甘共苦么?”
故伎再度重施的萧缜相当满意薛媌此次不很剧烈的挣扎,两人间的药液没有洒掉多少,大多乖乖地进了各自的腹中,到此他也终于有些明白,亲吻为何这般让人痴迷了,至少可以成功地让女人闭嘴,最起码自己以后不想听她说那些大道理的时候都可以这么做,薛媌对此好象也不太反对,不然怎么会软绵绵的倾倒在自己怀里,一声不吭地和自己分吃这苦涩的汤药?而且她的嘴巴里象是有丝丝的甜意,反正比枣子好吃就是了。
薛媌此时在萧缜怀中可说是狼狈不堪,但正因如此却是别有一种风情,鬓松钗横、衣衫凌乱,平日清盈盈的眼光这会儿全是羞涩迷离诱人遐思,而还在微微娇喘的粉唇也变得润泽莹亮起来,颜色自然也不复惯常的浅淡,红殷殷的就象是要胀出血色,这倒衬得她的秀脸如同上好的细瓷般白净,这样的好颜色让萧缜忍不住便将修长的手指抚了上去,轻扫了几下她那热热的腮边后又在其唇上流转。
“别、别……。”
薛媌这支离破碎、略带哀肯的话让萧缜明白,自己这样的举止在她心里可是难为情呢,今儿个也差不多了,就先和她早些歇息再说。
薛媌被萧缜抱着放到床中时已经感到有些欲哭无泪了,自己这妻子是不是做的有些太软弱了?哪能事事都由着夫君的性子呢。
“你这身子还未大好呢。”
“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对于薛媌的喋喋不休
薛媌此后便再也不多嘴多舌了,她也没那个力气了,萧缜到了床上就如往常一样的有些蛮横,就边亲吻也慢慢变成了啃噬,情动间都磕碰到了自己的牙齿,舌头也不知在自己的嘴里探搅什么?难不成里面有蜜?自己可觉着现在里面全是苦味。
“媌儿,这次、我轻些。”
萧缜说过这话后最初还真就带着小心的意思,可他一旦到了意乱情迷那关口却还是只管疯狂地一再驰骋,薛媌最终还是被他折腾得腰腿酸痛,第二日的晨间挣扎了好半天才算是起了身。
这一年的除夕前后薛媌过的极为劳累,只因在它之前的几天里萧缜就不知节制地频繁求欢,只这一样就让够她烦扰了,因此她在处置府中事务时已然少见的开始有精神不济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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